尤其是在那个人到哪里都会袭击当地的社会上层或者非法势力,更是给沼田玉子圈出了一块非常明显而狭小的搜索目标。
楚漫就这么看着那个日本女人“擦肩而过”,这种小调剂他暂时还没打算结束,就好像他暂时还不想这个绕着他又跑又跳的小男孩拿到他手上的棒棒糖。
这里,是一家孤儿院,今天是它开放欢迎爱心人士捐款、和接触孩子以考虑认养的日子,大多数幼儿都有着让普通人内心融化的可爱外表,难分性别的细嫩声线,大大的、透亮的就好像被楚漫逗着玩儿的这个一样漂亮的蓝宝石一样的眼睛。
不过,楚漫并不是来认养孩子的,他已经养了两个调皮捣蛋的双胞胎,暂时还不打算领养第三个,逗孩子也只是伪装而已,真正的目标在孤儿院某个锁紧的房间里。
达里奥先生,他有很多个头衔,包括最新的一个头衔是捐赠了孤儿院五十万欧元的慈善家,虽然此前他也已经连续支持了这家孤儿院六年,不过那并不是重点,因为他现在的头衔,应该是“在孤儿院里观看东欧地下影片的变态”。
而与他一起观看影片的,还有孤儿院的院长助理,一个三十来岁的红发已婚女士,至于观影姿势……至少比不上影片的内容就是了。
在粗糙的影片播放到作为主角的一个罗马尼亚孩子被打到吐血的时候,身体远不如年轻时候、蓝色小药丸也没达到传说中的延时效果的达里奥先生已经缴枪投降,心生挫败感的他将郁火化成怒火,随着影片的内容出现猎犬的獠牙,他手上的细鞭也抽在了院长助理的皮肉上。
在离场三十多分钟,跟着院长助理去签写一些文件的达里奥先生回到大人和孩子的视线中时,他还是那个西装笔挺、有点小肚子的和善中年富豪,摸着孩子们的小脑袋给他们发放小点心,一点都看不出来他刚刚发泄了多畸形的欲求,而比院长还古板的院长助理也没让人看出什么来。
“你好,达里奥先生……”又一个人伸着手走向达里奥,已经习惯应酬的他本能的伸出手去,同时回忆着有没有眼前这个笑眯眯的年轻人资料,是否值得结交,然而——
在握上手的瞬间,楚漫的另一只手中滑出了一把并不出奇的手枪,他刻意放慢了一下速度,让达里奥先生可以看到、让其他大人或者孩子也都能看到,却又不足够让他们做任何一点什么,在达里奥由疑惑、到惊讶再到恐惧的扭曲表情中,将枪口顶住了他的小双下巴,“say-adios!”
“砰!”
当所有人、包括那位刚刚与达里奥先生发生了超友谊关系的院长助理还在对着漫天脑浆,以及颅顶开了个天窗的达里奥先生发呆时,楚漫已经顺手把枪塞给了他刚才逗着玩的那个小男孩,转身向外走去。
等到达里奥先生倒下,还压倒了一个被吓软腿的爱心人士,引发刺破屋顶的群体尖叫,再有人打电话报警时,楚漫已经施施然换上一副新的装束,迈向了他在这座城市的第二个目标。
……
……
“我们就这么看着一帮罪犯在我们的国土上玩猫抓老鼠?”
“不然呢?你也看过情报了,既然美国佬愿意付那么大代价去对付那种怪物,我们何必给自己找麻烦。”
“但他们造成的破坏你也看到了,这样下去我们可能比总统还早辞职。”
“至少比殉职好,不是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