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会做不会说酸话的人,你要我说这种酸话,我就必须在那根弦要崩断的时候才说得出。
我不同意你那个脱了衣服说话不能信的理论。因为我觉得,坦诚相见的时候,才是人最真实的时刻。
至少我就是这样。你想知道最真实的徐卫国,这个时候最真实。你要听酸话,就得再依我一次。”
“可你在香樟树那里说过了,那是最后一次。我们说好了的。你现在是出尔反尔啊…”
“那是昨天的最后一次。可过了十二点,就算另一天了。所以,这是今天的第一次。”
“那我不听了,不听了。”
“那,如果你听话,我除了说酸话,还会告诉你,我和楚箫之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