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情没得商量,风险共担,这是原则问题。”李应元坚决地拒绝,然后却是话锋一转:“不过,师兄弟一场,有些事情也不是不能商量。
先说好了,这换丹药的事情不变,你什么时候去把假丹药定制好拿过来,我什么时候分你一半丹药。不过,在那之前你也能帮我做些事情,做得好了,我就给你分几粒丹药,以示奖赏,怎么样?
咱们武学门派都讲究门派贡献,弟子为门派做事情了,才会根据事情难易和贡献程度奖励一些丹药,我们以后也是这么做,做多少事情就分你几粒丹药。”
“也不是不行。”陈长生想了想回答:“只不知师兄想让我帮你做什么呢?”
“我以前也提过,让你帮我去查探刘三多的底,可是你就是敷衍,不愿意认真去做。你帮我好好查刘三多的情况,看看这小子到底哪来那么多钱,凭什么那么嚣张,连我都不放在眼里。”李应元说道。
“这事情不难,我现在就能告诉你。”陈长生却呵呵一笑,说道:“这事情我问过人,都说这刘三多遇到一个好男风的英吉利军官,给人当***所以才能每次遇到事情都能平下来,那钱也应该是那名军官给他的。
也就是因为这个,军部的那些学徒们觉得他丢了他们的脸,不愿意搭理他,但又不愿意过分得罪。当初郑三官说什么赌场的事情,就是不愿意把这说出去,怕我们以后都看不起他们。”
“还有这事情,这倒是新鲜了。”李应元一愣,这倒是没有预料过的情况,倒是能解释一些情况,不过还是有些东西说不明白。
“那这名军官是谁,知道吗?做什么的?”李应元问道。
“这谁知道?据说英吉利人是严禁这种事情的,说是违反了他们的教义什么的,所以刘三多从来是跟人偷偷来往见面的。军部那帮人都是偷偷传着这事情,也不管深究。”陈长生说道。
“那还是不对。”李应元说道:“我要你打听事情,就是要打听出刘三多的后台是谁,免得以后撞他手上,吃了亏。你这一到关键的事情就什么都不知道,说了跟没说了一样。
你还是用点心思好好查,看他平时跟谁比较亲近,关系比较好。我觉得这里头的事情可能还不是这么简单,就怕另有内情。”
这事情李应元仔细想过,刘三多最大的问题不是跟踪自己,而是在拍卖会上竞拍一些物品,看起来竟然都是武者修行用的特殊用品。
那么问题就来了,刘三多一个小偷,怎么会懂这些,要知道李应元也算是半步踏入修行大门,又出自小灵隐观,对这些也只是似懂非懂,还不如刘三多清楚。
就算刘三多另有渊源,以前从其他渠道学过这些知识,也不足以解释他一个普通学徒,哪来那么多钱,能拿出一百多两银子购买那些东西。
最合理的解释就是他身后有人,这人有钱有势,又对这些修行之物非常熟悉,但不方便自己出手,才会偷偷把钱给刘三多,让他拿着这些钱竞拍一些自己指定的物品。
那么,这个人又会是谁?刘三多曾经说漏过嘴,说这人李应元惹不起,但李应元在英吉利军队也算小有名气,就算是黄程和郭怀意这些人也不敢说能完全压制他,刘三多不会是那种口气和态度。
比他们更高,那只有英吉利军官了。有关**的消息靠不靠谱不说,刘三多跟某位英吉利军官关系特别亲近倒是应该有的,不然也不会有这种传闻。
只是,据这段时间观察,英吉利人中虽然也有强者,但看起来修炼方式跟明国这边截然不同,对各种修炼用的物品和丹药等也都不熟悉。否则,以谢普德大夫的见多识广,也不会对各种丹药不屑一顾,让自己钻了个好大的空子。
刘三多背后的这位靠山,或许是英吉利军官,但他居然会明国这边的修行用物品如此熟悉,又不愿意泄露半分,宁愿借刘三多的手竞拍,冒着被人截胡的风险,这其中的缘故不得不让人深思。
“师兄说得轻巧,这事情传得很广,但具体是谁,谁都不知道,你让我怎么查呢?而且涉及到英吉利军官,从来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这边陈长生却叫苦起来。
“你说得对,这还真是你能力以外的事情。”李应元想了想,从铁箱子拿出五粒百草精元丹,递给陈长生:“皇帝不差饿兵,这五粒丹药算是我的定金,你查到刘三多的靠山是谁,我再给你五粒道丹。
另外,这事情也不用你自己去查,你让你爸查啊。你爸当了这么多年捕头,手里头有的是人,让他找个人偷偷跟着刘三多,看他平时都跟谁接触,跟谁比较亲近,肯定比你自己出马靠谱,也安全得多。”
“嗯,那倒是,这事情我爸做肯定是手到擒来。不过,这事情好歹可能涉及一名英吉利军官,我爸会愿意插手吗?”看到道丹,陈长生脸色好看了些,却又露出深思的表情来。
“这就得靠你了,撒泼打滚,总之想办法吧,你做这么多年儿子,不信这点办法都没有。”李应元说道,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我也再帮你一把。
见到你爸,你跟他说一声,说我这段时间跟人斗气花钱过多,现在资金见底,周转困难。看他家道也殷实,能不能给我借些银子,让我挺过这段日子。”
“嗯?别人托我爸做事,从来是给钱让我爸帮忙的。你这要我爸出手,又要我爸给你钱,他怎么会答应?”陈长生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