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慌乱之后,阿福才反应过来一件事,他还现在光着屁股呢。他赶紧提起裤子,扎好腰带。
“咔咔,见笑了。你继续,不过,严姑娘,我确实是没毛病的。”阿福挠挠头发生古怪的笑声。
严芳雪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看着她,心想,你脑子是真的有病啊。
然后,她说:“殷芙姑娘,你是没有什么病,只是来了月事而已。”。
闻言,阿福迷惑且惊悚地说:“严姑娘,话不能乱说,什么月事,我可是个男人,你再这样说在下就要告辞了。”
严芳雪见他这一副拒不承认的模样,靠近她说:“殷芙姑娘,你浑身上下哪里有男人的模样?”
她想要一步一步地纠正殷芙的错误观念,又说:“而且,男人是带把,你没有,男人也不会有月事。所以,你是个女子,而不是个男子,你明白吗?”
“明白你个头!我原原本本就是个纯爷们,哪里需要你来告诉我我是个女子,啊?滚啊。”,他抓狂了,走上前把严芳雪推出了房间,然后关上了房门。
背靠着房门,他剧烈地喘息着,过了不久,他走到桌子旁,脱下了裤子,开始仔细地看出血的地方。
经过一番仔细的观察,他绝望地发现了一件事,那就是他好像真的变成了一个女子,有女孩子的那东西,而且还能来月事。
老天啊,这是什么鬼畜的展开?一个大男人变成一个女孩子?我真的变成一个奇怪东西了,他想。
不过,好像女子和太监对自己来说没什么区别,都是没办法娶媳妇,也都没办法妨碍自己追寻武道,这么一想,他顿时轻松下来,哈哈哈,男子如何?女子又如何?
从今天起,我已经不是凡间的生物了,我的性别就是强者,至于以后的问题,谁管他呢!阿福像一只把头插进沙子里的鸵鸟。
冷静下来后,阿福懊恼于自己对严芳雪的粗鲁行为,他穿上裤子,走去打开了房门。看到还站在门外的严芳雪,他抓着衣角,说:“对不起,严姑娘,我刚才太冲动了。”
严芳雪静静地凝视了他的脸一会儿后,展颜一笑说:“没关系,不是没什么大事,你想通了吗?”
阿福不好意思地笑笑。
严芳雪走进房间,对阿福说:“月事的事情你知道怎么做吗?”
阿福以前获取这种知识的途径极少,能知道有月事这种东西就很好了,怎么可能知道来月事的时候该怎么做这种高级知识。
他一脸萌币的摇摇头。
严芳雪用手指顶着额头,一脸果然果然如此的表情,她对阿福说:“你是第一次来月事吗?“
阿福点头,说:“算是吧”。一个原本的男子汉说这种话可真是怪怪的。
闻言,严芳雪对阿福说;“女子初潮时要非常小心,不然就会种下病根,造成诸如痛经之类的种种毛病。”接着她开始对阿福说来月经时要注意的种种事项。
我一个玄师还怕这些东西?可笑,不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没必要以身犯险,所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应当就是如此。
在说完许多不能做的事情之后,严芳雪说:“我们还需要一些东西来吸收经血,也就是卫生带。”
说完,她走向药箱,期间对阿福说:“殷芙姑娘,你的名是芙蓉花的芙还是其他的?”。
听到严芳雪的话,他灵机一动,说:“是芙蓉花的芙”。尽可能不说出原本的姓名吧,殷芙这个名字也还不错,那我以后就叫殷芙了,她想。
“恩,很好听的名字,于大贵很不适合一个女子。”,严芳雪打开药箱说。
额,无语,其实对她来说,叫殷芙亦或者是于大贵都是无所谓的,阿芙想。
严芳雪关闭药箱,拿着一个有着两条小带子的小布团走过来,对阿芙说:“这个就是卫生带。绕过这里然后这样就好了。”
说完她还怕阿芙不明白,亲身示范了一下,嗯,当然是穿着衣服的。
阿福试了几次之后,终于成功把这东西系在正确的位置,她吁了一口气,擦擦不纯在的冷汗,搞这个小东西感觉比杀玄兽还难。
之后严芳雪拿来了一套女子衣服,粉红长裙,对阿福说:“殷芙姑娘,你身上的衣服被血弄脏了,我替你拿了一套衣服,你试试看吧。”
我的天,阿芙现在是万万不能接受这种类型的衣服的,特别是这个粉红色,她赶紧对严芳雪说:“严姑娘,不用了,我还是喜欢身上的这一套短打,血擦擦就好,还是可以穿的。”
严芳雪说:“这,可是,只是帮你洗洗而已,明天就好了。”
阿福说:“我是一名武者,还是穿这种衣服方便,穿你拿的不方便打斗,所以还是算了吧。”
严芳雪说:“我家是很安全的,晚上有人巡逻,还有一名大玄师坐镇,你不必担心有人会闯进来。”
阿福此时也是无话可说了,他只好妥协,说:“严姑娘,那你帮我拿一套xiè_yī就好了,不用这种裙子,睡觉都不方便。”
闻言,严芳雪想了想,说:“也好。殷芙姑娘叫我芳雪就好了,不用那么拘束。”
阿芙说:“那你叫我阿芙就好。”
严芳雪想了想,对阿芙说:“那阿芙你今晚就在这里住下,明早我就把你的衣服送过来。”
听到严芳雪的话,阿芙突然间想起了一件事情,严芳雪刚才自始至终没有说要留她住宿,她却自来熟的叫严芳雪拿一套xiè_yī给她,这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