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阿芙上齐早餐的店小二回到柜台,心中疑惑,客栈内有住这样的客人吗?我怎么没一点印象,可是她们刚才明明是从楼上下来的啊,他心中迷惑,问正在算账的掌柜:“掌柜,那两位客人是住在哪个房间的?我怎么没见过她们啊。”
掌柜头也不抬,说:你问这个作甚?你可不要看她们生的漂亮就见色起意。”
小二尴尬地摇头,说:“掌柜的,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儿子都会走路了,只是不知道客人住在那个房间实在是我的失职啊。”
掌柜说:“你还挺有职业道德的啊。”
小二呵呵一笑。
掌柜说:“那个黑衣客人你不是经常见到吗?”
小二纳闷,有吗?客栈里黑衣男子一大堆,黑衣女子他就真的没见过了,他说:“没有啊,我哪里有见过这个客人,要是有我肯定会记住的。”
掌柜抬起头猥琐一笑:“前段时间她不是经常叫你去她的房间吗?”
店小二一惊,立马看看周围有没有自家母老虎的熟人,叫没有后才松了口气,有些埋怨掌柜,这话可不能乱说,被老婆听到那就出事了,晚上没得睡,通宵跪面就是他的下场,他对掌柜说:“掌柜的,你不要开这种玩笑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婆娘的脾气,她知道了我回去就是家暴现场了,况且还是白打,我哪里有去过女客的房间,那不是别人做的吗?”。
掌柜满是皱纹的老脸上扬起一个“我都知道了”的笑容,说:“真的吗?你仔细想想啊,这个客人很喜欢洗澡的,而且食量很大,你真的不记得了吗?”
估计店小二脑容量一般,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这姑娘究竟是住在哪一个房间的客人,他说:“掌柜的,我真的想不起来了。”
掌柜鄙视地看了他一眼,说:“别总是锻炼肌肉,你该发展一下脑子了,连老头子我都看出来了,你居然认不出来,那个黑衣客人就是住在地字五号房的客人。”
地字五号房,店小二仔细回想住在这房内的客人究竟是个什么模样,嗯?奇怪,住在地字五号房的客人不是一个黑衣小哥啊,怎么变成了个美女了,不可能啊,他相信,那个小哥可是没有办法女子作态,而且给了自己不少小费,自己没理由认不出来啊。
他看向正在饭桌上狼吞虎咽的阿芙,仔细一看,他发现,这女子穿的黑衣不就是那个小哥穿的衣服吗?难道是真的是掌柜说的那样子吗?
那这个姑娘岂不是纯正的男人婆,想起自家老婆在家时总是仗着修为比自己高就欺负他,小二不由得为这姑娘以后的夫君点上一条蜡烛。
不提店小二如何胡思乱想,在以松鼠模式吃完自己点的全部早餐后,阿芙发现严芳雪居然还没吃完那一小碗皮蛋瘦肉粥。
你吃东西还真是慢啊,我的速度都变得这么慢了你还没法吃完,难道这是女孩子在公众场合的矜持吗?
这可不行,要是以后上了战场或者出门在外哪里有这么多时间让你吃饭,吃的不够,就没有力气战斗,然后就被敌人搞死了,所以速度就是生命啊,阿爸总是说行动军事化,是非常有道理的啊。
为了不让严芳雪以后因为吃饭太慢没有力气战斗丢掉性命,她咳嗽一声,叫了句“芳雪”,话说这名字真好听。
见严芳雪看向自己,阿芙双手抱胸,挺直腰板,一副私塾夫子的模样,芳雪,你不要这样吃,太慢了,不行啊,太严厉了,阿芙内心斟酌用词。
斟酌许久,文采不好的她也想不出该怎么对一个她觉得不太熟的朋友说教,可是她摆出这付夫子模样,脸上还得意洋洋,等一下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就丢脸了,她脸上冒出了几滴冷汗。
哇,我到底该怎么说,对面严芳雪专注地看着阿芙。
情急之下,她说了一句没经过脑袋的话,“芳雪,你吃粥的模样真好看啊,嘿嘿”,她不复刚才的夫子架子,弯腰手摸着后脑勺嘿嘿直笑。
我的天,我这都说的什么鬼啊,先是咳嗽吸引别人的注意力,又摆出一副严肃(嗯,她认为的)模样,结果最后说了这样一句话,我是猪吗?
阿芙悄悄看向严芳雪,她两颊微红,好像有些欢喜啊,什么情况?怎么我随便说句好话效果好像还不错啊,这不太对啊,你不是一个美女吗?还是个大小姐,不是应该有一群男子在面前奉承吗?怎么我这么说你就欢喜的,你会不会一被花花公子勾引就跟着他跑了。
不过,好话不嫌多啊,既然这样的话,那再说几句也不浪费口水啊,你的手真好看啊,你的皮肤真好啊,你是怎么保养的啊?就在阿芙思考该说什么好话时,严芳雪吃完了,又拿出一张手帕擦擦嘴后,她笑着对阿芙说:“阿芙,我发现你刚才的模样真可爱啊。”,就像我二叔家里的骄傲的小女孩一样。
听到严芳雪的话,阿芙满脸惊悚地对她说:“可可可爱什么的,超级不存在的。”,我堂堂一个拥有热血男子汉之魂的人,是不会接受可爱这个形容词的,你说彪悍会让我更开心的,可爱还是免了吧。
严芳雪也不多说。
阿芙赶忙转移话题,话说我现在还不知道芳雪要怎么去彩云国呢,自己是护卫,要按照保护人的路线来制定保护方案,天上有天上的保护法,海上有海上的保护法。
阿芙问严芳雪说:芳雪,你吃完了吗?我还有些事要问你。”
严芳雪点头,说:“好了,你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