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彪的口号,是针对他拉的那帮辅助队伍的,至于自己的队伍,依旧是安安静静的在外边排队。
这次攻破曾头市的城池,曾家头脑一网打尽,剩下的就需要一些干脏活、累活的了。
祝家庄护卫队,祝彪是按照标准的脱产军队打造的模板,虽说比不上后世的最可爱的人,但是却也要比后世的岳家军、戚家军强。
作为强兵种子,祝彪自然不能让他们沾染那种烧杀辱掠的毛病。
反正李家庄、扈家庄、梁山泊的人无论怎么抢,都会交出五成给祝家庄。
而且这次大战,一定会刺激它们的而贪欲,而显然,它们的头领是无法担当满足它们的贪欲的。
所以要么这几大势力被祝彪吸收消化做辅佐兵,要么冥顽不灵,内乱废物,成为历史的渣渣。
事实上,若不是考虑独龙岗许多人的想法,他早就把李家庄给灭了,收回自己手中了。
这就是率领一个团体的不好点,自己还没有发展起来,总是有些顾虑。
不过无所谓,自从他杀了杜兴之后,早就在李家庄埋了无数钉子,只待最后发力便是。
半个时辰之后,祝彪带队入城,在曾家的大厅之内,坐在主位之上。
“三郎,是不是太残忍了,毕竟首恶只在曾家,老百姓却是无辜的啊!”
扈成仗着自己事扈三娘的兄长身份,小心翼翼的谏言道。
毕竟时间只是过去了半个时辰,曾头市依旧处处哭嚎和惨叫,伴随着喽啰们的肆意欢叫之声。
虽说各路头领止住了手下闹腾,但是祝彪不发话,却也没人敢真的阻止。
所以像林冲等人,不敢在祝彪面前说话,只得找了扈成在前面试探。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祝彪看着在座的诸位,淡淡的说道:“诸位走南闯北,应当知道宋辽边境虽然有一百多年没有战争,但是那边的打草谷一刻也没有停过,辽人视我如猪羊,烧杀辱掠从不知道退让,偏偏边境官府还视若无睹,想想便令人不寒而栗。”
他一发话,诸多好汉变乖乖的坐在那里,洗耳恭听,没有一个敢扎刺的。
祝彪满意的点了点头,指着吴用又道:“吴学究饱读诗书,应当知道隋唐之前,有五胡乱华,异族侵我中原,杀我百姓,辱我女子,我汉族被他们称为‘两脚羊’,那个时候,没有一个胡人有恻隐之心。而这凌州距离海边不远,隔海相望便是汉唐时期的我汉家郡土,那边的大金国被一个叫做完颜阿骨打的蛮人头子带领,两万大破辽军七十万,军事鼎盛,一旦他们吞并辽国,便有可能觊觎我中原花花世界,这帮蛮人处心积虑,早在就在这里捡了一个城镇,势力深入山东,当地官府不敢干涉,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做出有损我大宋利益的事情来?
祝彪说完,看了一圈诸人,除了他手下三大心腹之外,只有扈成、林冲、花荣等少数人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模样,轻轻点头,其他人却是一脸茫然。
那个饱读诗书,被称为“智多星”的梁山泊军师吴用,也是目瞪口呆,不知如何回答。
哎,说什么大宋的文化普及率高,这种时事要闻也不是什么机密大事,这帮人居然不知道。
倒是对于赵官家与李师师打得火热的事情,心里比谁都向往。
想到这里,祝彪看了一眼林冲:“林教头,如今高太尉当道,只会重用虚溜拍马,无能中庸之辈,像你这样的好汉却被陷害打击,以至于报国无门,你觉得高太尉带领的禁军,能打得过打败七十万辽军的金军吗?”
一提到高太尉,林冲脸上立刻露出咬牙切齿的模样,虽说他一味苟安,可是对于这种大仇人,他可是恨到了骨子里。
“那高俅是街头混混出身,上台之后便打击忠良,若是她带军,便是百万大军,也会葬送了去。”
林冲咬牙切齿的说道。
“不错!中央禁军都如此不堪,那地方禁军可能打得过这曾头市吗?这帮人会是他们的对手吗?”
祝彪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冰冷,目露寒光,在座的所有人心中一寒,连忙不约而同的摇了摇头。
虽说这摇头,是被强迫的,但是却也是心中了然的结果。
开什么玩笑?虽说在祝彪手中,曾头市的人如砍瓜切菜一般不堪一击,可是在场的都是久经战场的好汉,那个不知道那史文恭的厉害!
祝彪后面那三大心腹的武功,是他亲手调教,非同小可,在来的路上,林冲、花荣等人也抑制不住好胜心,私下里和他们较量了一番,却是只有林冲勉强占得上风,而他们死去的那个祝陈凡,却被史文恭所杀。
这史文恭的武功,便可见一斑。
再加上他们随同祝彪观察敌情的时候,也看出这曾头市的城墙非同小可,等闲轻易攻克不下来,若非他们有祝彪这等超越人间想象的神通高手,别说三千人,就算是一万三千人,没有一定的时间,也未必攻克这座城池。
毕竟兵法有云,十则围之。
??若是指望地方禁军打仗,只怕人家曾头市一个冲锋,地方禁军多久扔了兵器,哭爹喊娘的跑了。
跑不过的也就跪下投降。
也只有绿林山寨,为了吃饱肚子,才会卖命攻打庄院村寨,而只有梁山泊这样的大寨,才敢穿州越府。
“这曾头市的人都是大金国之人,除了头人之外,谁也不知道里面混了多少异族之人,对于这样的势力,既然惹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