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也知阿池聪慧明丽、秀外慧中,却不知阿池心里有这许多丘壑。实不相瞒,东宫的属官们个个都在劝孤敢于出击,只是孤却始终想:或许这只是豫王兄的一次试探?根本不必如此大动干戈。太傅说孤分明是异想天开,他一向最耿直的,孤竟然也无力反驳。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这位太傅连素池也是知道的,三朝元老,言辞尖锐,连陛下也经常气的跳脚。
“我无非是爹爹的传话筒罢了,只是也夹了私心,不为朝政,无关素家立场,充其量只是师恩难忘罢了!倘若谢先生当真做了的事情,也自当秉公办理。”素池把耳边的碎发拢到耳后,山风清爽,却因为心事始终体会不到心旷神怡。
“阿池总是说孤胸怀坦荡,可今日孤几番欲言又止却不及阿池如此坦荡。靖国公的话有理有据,孤会认真考量,既然一番辛苦上来了,阿池便陪我上注香吧。”宁璃臻伸出右手,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自当从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