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锋这时明白冰霜出针,并非意在刺向自己,而只是为了,给这不老实的‘护鼎兽’,来些皮肉之苦。于是藏锋便也跟着,对这‘护鼎兽’说道:“对!你这护鼎兽,若再不老老实实、耍小伎俩,就银针伺候!”
说着,藏锋快速伸出处右手,捏住冰霜仿佛正扎在自己肚皮之上的两枚银针,并将这两枚银针,从自己所穿的‘护鼎兽’马甲面料之上,拔了出来,并捏在了自己的手上。
冰霜感到藏锋接过银针,自是将手收回,回头望了望藏锋,见藏锋此刻将银针接过,捏在手中,样子虽然好笑,却也是说道:“如果这护鼎兽小丑,再不老实,你此刻已捏住这两枚银针,正好回手向自己后背一刺,并刺到它t恤logo般的双眼当中,看它还敢不敢再皂罗了!所以这银针,拿在你手中倒也是好!免得我在这巨鹰背上,坐在前面,向后勾手,却是不能弯到你的后背去了!”
‘护鼎兽’本来因两枚银针从身上取下,疼痛刚刚稍减,刚要喘口气,却突然听冰霜,又对藏锋嘱咐此言,不由心中又是一个激灵,心中暗道:“倘若这两枚银针,真的向我双眼刺来,我此刻被紧紧地捆在这藏锋小子身躯之上,根本无法动弹丝毫,双目非要失明不可了。唉!不想这美若天仙的女子,心地竟是这般歹毒!也真是应了常言所说了!”
话说这‘护鼎兽’,确实也是没少遭受,冰霜专门给它特别安排的酷刑苦头。因此,这‘护鼎兽’,回想起种种‘蹦蹦床’般的酷刑,自是心有余悸了。于是这它哪里还敢皂罗,只好乖乖地一声不吭了!
而安静之中,巨鹰载着藏锋冰霜二人,又向‘药仙谷’方向,飞行了片刻。而此刻藏锋坐在巨鹰背上,心中却又是百感交集,心思混乱。因为他想此行,正是要到‘药仙谷’,必然与自己那世仇飞刀客,再次对战。而自己之前几次遇到那飞刀客,不是被飞刀客设计,关进了地牢;便是自己小腿中其飞刀,险些葬身水底。
而且,此前自己被关入强盗部落地底地牢之中,还以为那飞刀客,是强盗舵主的手下受宠的得力干将!原来那飞刀客,真实身份竟然是那,也擅于伪装、并以假乱真假扮莫县令,并在大漠苦寒之地,正愚弄贫苦百姓的鬼洞派掌门的得意弟子!难怪,他竟然将胆敢,将那强盗舵主都进行杀害,自己却夺下了那强盗舵主之位了。倘若不是如此,掌握了强盗重兵,他如何胆量再次兴师动众,大举入侵‘药仙谷’呢!
藏锋想到此处,气愤填膺,突然将右手勾到背后,将两枚银针,停在‘护鼎兽’双眼之前,随即说道:“护鼎兽!你听着,现在我有话问你,你要据实回答!否则,别怪你眼前的银针不客气!”
‘护鼎兽’此刻,正遥望被巨鹰甩在后面的‘雪狼骑兵’,突见两枚银针,正刺着自己眼皮上下晃悠,不由咕噜地瞪大双眼,支吾谄媚道:“少……少侠手下留情!少侠有什么问的,我一定如实回答!”
只听藏锋又道:“那好!你可知此刻早正在我药仙谷,兴风作浪的飞刀客,是如何夺了那强盗部落总舵主之位的吗?快快如实说来!”
而藏锋此刻,之所以关心此事,自然是想知道,自己当初偶得,可却又在强盗部落,早早丢失的金蛇宝剑的下落了!而且藏锋心想:“自己当初修为尚浅,用那金蛇宝剑,也未必能够发挥出多大威力,因此才被人夺去。而此时,自己修为已有大进,自是感受到神器的重要性。倘若有那金蛇宝剑在手,更是如虎添翼,对战那飞刀客与米色道袍巫师,自然又更有一分胜算了。”
而‘护鼎兽’听了藏锋的问话,望着眼前的银针,竟然打岔道:“少侠手别抖!这个,我也是不清楚啊!你想我已往整日在大殿之中,一门不出、二门不迈,那强盗部落的事情,我怎么知道?”
藏锋听了,却是气忿,瞬间将手中银针,又向前刺进一厘,随即,只听‘护鼎兽’,“啊”的一声,显然是两枚银针,已刺到这‘护鼎兽’两眼皮之上了。于是藏锋怒道:“还敢耍小伎俩!你之前招供之时不是说过,七色影人在你那炼药岭西侧大殿,向你教主禀告强盗部落事宜之时,你一直在身边吗?怎么,你忘记了?”说着,藏锋便又将银针,向‘护鼎兽’眼皮之上,扎进了半厘!
这次,眼见这银针,便要刺透‘护鼎兽’眼皮。‘护鼎兽’自是又疼的嗷嗷乱叫,连忙说道:“少侠手下留情!不是我不说,而是我怕我再胡乱说话,耽误了二位少侠行程,因此再受女侠的针扎酷刑啊!”
而这时,藏锋刚要回话,却听身前冰霜平和地说道:“那飞刀客,正是我药仙谷面临的大敌之一,眼下你还是如实招来,切勿胡乱皂罗!你胡乱皂罗,信口开河,自然要酷刑伺候了!如果你不如实招供,还嫌刺瞎双眼不够过瘾!那么我们再将你嘴巴,也用银针缝死,你便永远不用开口了!”
而冰霜此时,之所以对藏锋所问,不仅不介意耽误时间,且还极为关心,正因如冰霜所说,那飞刀客正也是‘药仙谷’大敌,因此冰霜自然也要提前打探好其具体情况,以便知己知彼,提前应战。
而‘护鼎兽’这时,听闻在它心中形象恶毒无比的冰霜,竟然开口。心知冰霜说到做到,哪里还敢狡辩,连忙乖乖的说道:“好好!我这便详细告诉两位!快,快把银针拿开!我这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