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女孩的样子,地位比络腮胡要高,再一想那天她吃了两次亏也没吭声,忍耐力明显要比那个大成要好,说不定那天晚上那一撞,本来就是存心试探,她和司马琪年纪相仿,谁强谁弱还真没分出来。显然,这个角色也不是个善主儿。
二狗看出事情不对,闪身进殿找了一圈,回出来对我说:“人不见了。”
人不见了?真是活见鬼了。我们就站在观前五六米开外的位置,三个殿出入的人员一目了然,司马瑞文无论从哪个门出来,不可能瞧不见。再说刘火玄的人也在旁边盯着,就算我们三个是菜鸟,他们总不会是瞎子吧?
我带着胖子杀进殿内,只见里边连鬼影都没有一个,不但司马瑞文不见了,连长生道士也一起消失了。
那个女孩和络腮胡也一起进来了,我们转过身,两拔人对峙着,面面相觑,相互戒备。
那女孩盯着我们,手慢慢地摸到腰间,看样子是想要掏家伙,二狗抢上一步,站到我侧前方。胖子装模作样地把手放在衣袋里,开玩笑说:“别动,把手举起来。”
忽然,那女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向胖子,途中变换姿势,一个扫堂脚将胖子摔了个狗吃屎,等到胖子反应过来,黑洞洞的枪口已经对准了他的脑袋。
我和二狗都愣了愣神,没想到这看上去挺柔弱的小妞暴发起来这么生猛,情急之下,我猛然间想起了刘火玄跟我说的暗号,连忙叫道:“大家都是自己人,别动手,我也是鲟鱼。”
那女孩一楞,躬着的身子慢慢站直,说:“你是?”
“我们都是同一个行动小组的,不信你问刘火玄。”
听到刘火玄的名字,女孩脸色一雯,但语气却很冷地对胖子说:“我不喜欢有人用枪指着我,假枪也不行,下次再发生这样的事,我就不客气了。”
我汗了一下,不客气?把人摔了个马趴还算客气呀?那不客气的话,岂不是得将人放了血才罢休?不过胖子这小子纯属没事找抽,遇着一般人还好,人家事后知道你开玩笑,最多不当回事,但好死不死遇着了一霹雳火,活该倒霉。
胖子狠狠盯着女孩,想要发作,却惦量着自己一个人可能不够分量,用眼光看向二狗,二狗装作没见。他又把目光转向我,我:“哥们,吃一堑长一智,江湖上说,女人孩子金线蛇,有胆没胆莫碰他,这下知道历害了吧?算了,忍一时风平浪静,这场子,往后有机会再找回来吧。”
那女孩应该听见了我的话,微微皱了下眉,却没说话。
我左右看了看,说:“司马琪引开了刘火玄,就是能让司马瑞文能亲自出动,我们这是中了调虎离山计了。”
胖子灰头土脸,但调侃的死性还是不改,一边揉着脸一边说:“他们两个老头,加起来都160岁了,能上哪儿去?”
女孩看了看我,说:“嗯,你说的没错,可以确定他们没出来过,我们一起进观里仔细找一下,这里应该有暗道。”
我说:“胖子说的对,两个人年纪都大了,又没带东西,不会走远,这观里应该有机关,大家找一找。胖子,你去下面叫那两个国安的上来,那个姓陆的好象蛮有经验,让他过来一起商量商量,人多力量大嘛。”
不一会儿,两个国安就进来了,了解发生的事情后,中年人面色严峻,说:“这事很蹊跷,必须马上封闭这里,无干人等立即离开。”
女孩面色一板,说:“这是我们军方的任务,还轮不到你们国安干涉。”
“你说军方就军方呀?你证件呢?没有?这事涉及到国家机密,你们两个人先出去。”
两个人正要吵起来,就听二狗在隔壁喊我:“小杜,你过来看一下。”
我连忙收了劝架的打算,向旁边的灵官殿走去。灵官殿不大,只有十几个平方,前后就一进,神坛后面就是岩壁,平时用布幔给挡住,看不出来什么异样。但是现在布幔却给二狗给揭开了,神坛也移到了一边,原来放神像的地方,出现了一扇刚巧能容一人进出的铁门。
大家都集中到了铁门边,胖子蹲下推了推门,说:“里面被栓死了。”
二狗看了看说:“这个洞有年头了,侧壁都长了青苔,铁门锈蚀痕迹很深,看样子没有一百年,也有六七十年。”
胖子一拍脑袋,说:“莫非是***当时挖的秘密基地?里面有金条财宝什么的?老头子放不下,巴巴地过来想取出来。”
这时军方的女孩已经同刘火玄通了电话,国安的人也在请示汇报,现场情形紧张,事情看样子很大条,都有如临大敌的意思。也难怪,被监视的对象从眼皮子底下消失在神秘的洞***而且这洞内可能藏着十分危险的怪物,二者若有关系的话,后果难料。
很快,刘火玄带着全部五个人回来了,脸色很难看,看样子,司马琪也跟丢了。在刘火玄的强势压迫下,军方很快夺取了指挥权,国安是b市来的,远水救不了近渴,在本地一时也难以调用人财,只好乖乖当起了配角。
刘火玄一边向上级要求人员增援及调排相关物资,一边调派人员,组织进洞行动部署。
现场共有12人,第一组由一个叫李平安的少尉带队,成员四名,那个叫大成的也在里面。第二组由他手下的那个女孩带队,成员有我,二狗和胖子。刘火玄思路还是很周全的,跟姓陆的中年国安商量了下,将当天捏我手臂的那个国安也编入了小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