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气走的万俟珝不敢认输,便去了前庭,观察了好一阵天宝花后偷偷溜进爹爹的书房,寻找关于西域花草的记载,深刻研究,以后不再被琅玕暗中嘲弄,拿到几本书后悄悄回房秉烛夜读。
次日,众人准备用餐,却不知琅玕去向,此时赵骤向前解释道:“公子,让小的转告盟主,出去办点事,不必等待他用早餐。”
“那他有没有说去哪里了?”站在盟主身边的荣泉询问道。
“小的也不敢多问,只是说到集市上购置几件物件。”
“既然如此,我们就先吃吧。”
这时,紫蕴好奇道:“珝姐姐,怎么也不吃早餐?”
站在一旁的侍女回复道:“小姐,昨晚苦读书籍,晚睡了,所以吩咐吓人,不到睡意充足,不许唤醒她。”
赫连卿惊奇道:“平日不是不喜欢读书,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给小姐留下早餐。”万俟平关心道。
“是。”侍女答道。
“荣公子不必多心,关于饮食,经常是有一顿没一顿的,怪性。”赫连卿客气道。
“只是这样的习性,会影响姑娘保养。”荣泉明白回应。
“多谢公子关心小女,这话一定要说给她听,让她好好改改坏习性。好了,不知今日饭菜是否合口?”
说吧,众人安静地用餐,而荣泉不放心琅玕,便有心和荣白一同离府寻觅琅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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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佩楼的苏溪也苏醒了,用了早餐,气色好转,听从魅姬安排在此等候消息,而魅姬早已乔装后一个人暗藏在万俟府外,静等动静。这时见到万俟平出门办事,便紧跟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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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坊位于洛阳城西北方位,地处闹市,多是贩夫走卒,过往小商贾游荡之所在,琅玕询问出地址,付出银两五十,便进入坊内,一个小庭院,不足一间卧房大小,物件杂乱无章,房梁蜘蛛网布满,土墙凹凸不平,地面水积成小河,气味奇臭无比,简直无立足之地,这时,从桌下冒出一老汉,有头而无脸,身不足三尺,吓得琅玕心中一震,后退一大步,仔细观察后,长嘘了一声,还好有惊无险,就是猛然间接受不了如此形容而已,那老汉道:“银两可给齐全?”
原本是要银两或者一件物件置换信息,可琅玕身上之物都有情义,珍惜无比,全然弃舍不得,只好付了雪花白银,他坦然道:“已经付给守门人五十两白银。”
“好。想找什么人?”
琅玕将画像递给那老汉,接过后细观明言:“稍等。”说完便从桌上的一叠又一叠的布头笺中寻找信息,不过一刻钟,那老汉道:“是昨天的事情,而且这位女子还去过万俟府邸,对否?”
“尔雅,果然名不虚传。”
“你想问她现在何处,对不?”
“是,还请老汉给个方向或者地点?”
“恐怕会令你失望,她出了城,只知道是城北,具体位置不是清楚。城北范围坟头巨多,只有清明时分人人去祭奠,平日里无人敢去,近几年又传出诡异之事,更是无人涉入。”
“哪里似乎只有一个河流和一座山脉。”
“公子说的极是。”
琅玕心想与自己推算结果一样,不过得到尔坊的确认,更为确信,便回应道:“多谢了,在下知道在哪里了。”
实在忍受不住房里的气味,也着急见到灵姬,说毕,便快速退去,那老汉喊道:“小子,有事再来,相信我们还会见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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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万俟平先来到夫子阁,弟子通报后进入,相互客套后将实情转告子谦、子虚和在场的子影,三人倍感意外,子谦回应道:“确定是一个人吗?”
“是,就她一个人,跟我们对峙五局。”
“有没有明确比试内容?”
“信中没有提及,也许那日双方一起决定。”
子虚听后言:“一个小女子,敢挑起这样的大局,如此胆量,真是令人费解,也令人佩服。”
子谦看了看子虚,又道:“那人选可定了?”
“也没有。总之,酉时在聚义厅共议。”
“好吧,一定准时到。”
万俟平说话间,时不时地瞅上几眼子影,只因近几日子谦管教严厉,子影许久未去万俟府邸,未与万俟平亲近,故心中挂念,便情不自禁对上眼,以表心心想念之意,他有礼道:“在下还要去其他门厅,先行告退。”说完,便离去,而子影含情脉脉地望着万俟平离去的背影,一旁的两位师兄看着子影心神不宁的样子,子虚道:“好了,都走远了,这才几天就原形毕露了。”说话间,子虚进入后堂,子谦走过去,安慰道:“你们情深意重,师兄感觉有些不解风情,这样吧,在你们没有成亲之前,一个月同意你去两次,如何?”
“真的吗?”
“师兄说到做到,什么时候言而无信过?”
“我说,我做,我若反悔,孔夫子不喜。”
听后,子影一张悄脸喜笑颜开,便手挽着子谦的胳膊说:“师兄,陪我去练剑,好吗?”
“好,不过你得给我好好泡上一壶香冠楼的玉液酒。”
“好。”子影乖巧地说。
万俟平又陆续去了风满楼、八方镇、羽医馆等门厅,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