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呢?”刘璟说。
“鱼鳞阵、衡轭阵等你可知?”子虚说。
许久不见对方言语,在场的人面面相觑,难道刘璟不知,不是不知,而是刘璟家中有事匆忙离开。现在不知谁会答解此题?这时候众人只听见有人说:“鱼鳞阵的阵队格局为大将位于阵形中后,主要兵力在中央集结,分作若干鱼鳞状的小方阵,按梯次配置,前端微凸,属于进攻阵形。队形的弱点在后方,故攻方可集结力量主攻中部和尾部。而衡轭阵的阵队是与长蛇相似,采用多路纵队并排的形式,战斗力较长蛇阵强。”众人只听见声音,却找不着是何人发出的,而且是个女子的声音。
“姑娘见识广泛,在下着实佩服,请现身。”子虚说,片刻,仍未见此人出现。琅玕心中不甘,伴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追出了夫子阁。阁内一片喧哗,都在交头接耳议论着刚才发生的事情,不过有众位学识渊博的公子们,最终还是有一个公子补位,辩论又开始了。
眼观六路,耳听八方,鼻闻十里。琅玕天生自带鼻闻十里的本事,源自于母亲调香、制香、识香的能耐,凭借别具一格的天赋异禀,一花独放,赢得父亲的偏爱。此刻琅玕立在阁楼门口,闭上眼睛,用鼻子在寻找风香,须臾便拔腿奔向洛阳城城北,追至一片树林中,琅玕缓步在林中左顾右盼,东寻西觅,而灵姬早已察觉有人随后,便有所戒备,驻足在林中的一个湖水边,左右各有一条小道,她思索着,论轻功在江湖上自认为无人能及,此人的轻功难道在自己之上,否则不可能在最短的时间紧随上来,实在不简单,还有他怎么知道我离去的的方向?难道是我身上的香包暴露了我的行踪,不行,赶紧摆脱他,灵姬灵机一动,将扔在左边的小道上,从香包中取出几块花瓣扔在右边的小道上,这样便可以影响对方的判断,为了除去身体上的余香,灵姬便纵身投向湖底游走了。不到一刻,琅玕追逐到湖边,捡到香包,人却已经不知去向。他口中念叨:“存其形,完其势;友不疑,敌不动。巽而止蛊。实在高明。”琅玕摩挲手中的香包,想着当今世上知晓阵法的女子相当稀少,更何况是在知的基础上破解。在三省楼他听到这位女子的声音清雅、柔软、透亮,在加上她留下来的梨花清香,相较这位女子一定是清纯脱俗、神仙玉骨的绝色佳人,希望以后能有机会相见一面,畅谈兵法、阵法和暗器,在他心中似乎有一种莫名的感觉,他们一定再会相见的。
不知不觉,琅玕便又回到了夫子阁。
“公子,终于找到你了。你这又是去哪里了?我们不是约好了在夫子阁会面吗?”赵骤说。
“怎么了?你还敢指责我。”琅玕逗趣道。
“赵骤不敢,只是担心公子安危,落脚之地已经找到。”
“在哪里?”
“就在羽医馆的对面。叫‘香冠楼’。”
“羽医馆?”
“怎么了?有何不妥?”
“没有不妥,正合我意。走吧,我饿了,找一家特色的饭馆吃饭。”
“‘香冠楼’不仅是洛阳城布置最稀奇,环境最干净的客栈,这里的珍馐美味在洛阳城排行版也是第一,有云罩腐乳肉、葱扒虎头鲤、五柳鱼等等,都是洛阳城独一无二的绝活。对了,还有牡丹饼、牡丹糕等等。”
“‘香冠楼’,香冠天下,唯此楼。”琅玕抽出腰间的玉箫敲打了一下赵骤的头又说:“臭小子,全是你喜欢吃的吧!今日就放纵一次,全点。”话毕,两人同行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