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不会是怕死吧?”张飞狐疑地盯着刘备说道。
看着张飞一脸不满的神情,刘备装模作样地挤出来了几滴眼泪,抽噎着说道:“翼德啊,你跟我兄弟多年,大哥是贪生怕死的人吗?”
张飞迟疑了一下,旋即摇了摇头。
刘备见张飞摇头,悬着的一颗心才放了下来,貌似悲壮地说道:“翼德啊,不是为兄怕死,而是现如今汉室倾颓,为兄乃是汉室宗亲,当今天子的嫡亲叔父,身负兴复汉室的重任,实在是不能就在这里死去啊!”
张飞就是个一根筋的莽夫,当即就被刘备这三言两语说服,一挥手中丈八蛇矛说道:“大哥,你放心吧,俺老张都听你的!”
刘备诡异一笑,开口说道:“那卫青如今是抱着必死之心,以他之能这安德城恐怕会乱上一阵,到时你我兄弟便办成逃难民众趁乱混出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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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糜芳贪生怕死,于当天早晨派遣心腹向高畅献上降书,并约定子时大开城门放冀州军入城。
高畅得到糜芳的降书后,当即击鼓聚将,沉声下令道:”薛仁贵、卢俊义、石达开、罗士信,你们四人各率五千精兵最先杀进城去,清剿城中依旧负隅顽抗之敌,并迅速占领另外三座城门!
高长恭、裴行俨、裴元庆、宇文承都听令,你们四人各率一万精兵堵截四门,拦截从城中逃跑的徐州军!
乐毅听令,你率五万大军跟随薛仁贵等人入城,入城之后不必与城中残敌缠斗,迅速占领城中粮仓、官府吏署,保护民居,防止卫青狗急跳墙,火烧全城!
傅友德、穆桂英听令,你们各率本部五千将士跟随在乐毅大军之后,收编城中败卒,收缴兵器辎重。
其余众将,镇守大营,随时准备接应各路兵马,以防不测!”
众将沉声领命道:“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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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子时,糜芳便放下吊桥,打开城门,点亮火把,引领着冀州军入城。
薛仁贵手持方天画戟当先冲锋,率先杀进城,卢俊义、石达开、罗士信不甘示弱,各持手中兵器呐喊一声,几乎是同时杀进了城中。
“杀!”
闻报的卫青率领一众徐州军死忠杀到城门,却见城门已经大开,冀州军鱼贯而入,瞋目欲裂,发疯似的地大吼了一声,挥舞着佩剑朝着冀州军杀了过去。
“不自量力!”
距离卫青最近的罗士信冷哼一声,一纵胯下战马直扑卫青,手中大铁枪一挥,只听铛的一声,卫青手中佩剑被罗士信一招磕飞,强悍的力道直接将卫青拖下了战马。
“死!”
罗士信大吼一声,手中大铁枪直刺向卫青。
“卫将军当心!”
就在罗士信要结果卫青性命之际,刺斜里撞出一个李陵,挥舞手中长枪,堪堪抵住了罗士信这一枪。
“找死!”
罗士信怒吼一声,一抖手中长枪,竟分出七个枪头,刺向李陵咽喉,枪速看似慢,却眨眼到了眼前。
李陵大吃一惊,想躲闪却已经来不及了,长枪‘噗’地一声便刺穿了他的咽喉。
“叮,罗士信斩杀李陵,宿主获得召唤点数9个。李陵,统帅94,武力89,智力71,政治62.”
李广于乱军中眼见长孙李陵竟然遭到阵斩,悲愤不已,反手取出自己的强弓,迅速拈弓搭箭朝着罗士信射去。
利箭划破长空,嗖的便射至罗士信跟前,罗士信吃了一惊,情急之下慌忙将头往旁边一歪,将肩膀耸起用来遮挡利箭。
“咄!”
带着强劲力道的羽箭正中罗士信的右膀,剧烈的疼痛使得罗士信力气全无,长枪坠地。
“哈,罗士信小儿中箭了,人头是我的了!”
距离罗士信最近的曹豹喜出望外,当即拍马舞刀准备拿下罗士信的人头。
“贼子休伤罗将军!”
罗士信乃是冀州军中数一数二的骁将,若真是折在了这里恐怕谁都吃不了兜着走,降将萧朝贵慌忙纵马挺枪,拦住了曹豹去路。
“鼠辈安敢挡我去路,识相点快快让路,否则休怪某家刀下无情!”
曹豹勃然大怒,舞起手中大刀直取萧朝贵,萧朝贵自然不会避让,一抖手中长枪与曹豹战成了一团。两下交锋不过三五回合,曹豹抵敌不住,被萧朝贵瞅个破绽,一枪戳死。
“叮,萧朝贵斩杀曹豹,曹豹四维,统帅76,武力78,智力52,政治41.宿主获得召唤点数8个。”
李广一直潜伏于人群之中,见曹豹被萧朝贵一枪戳死,不由得又是一阵火起,对着萧朝贵就是一箭,速度之快超乎常人的想象。萧朝贵猝不及防,被一箭射中咽喉,登时跌倒在地,毋自挣扎了几下便没了呼吸。
“叮,检测到萧朝贵被李广射杀,萧朝贵四维,统帅89,武力87,智力79,政治71.宿主获得召唤点数9个。”
眼见不过片刻工夫,冀州军两员将领就被李广射的一死一伤,这让同样是箭术高手的薛仁贵怒火中烧,当即从马上摘下自己的五石强弓,大喝道:“贼子休要张狂,且看薛某神箭!”
嗖——
一箭破空,呼呼的风声大作,李广顿时吃了一惊,急忙侧头闪避。尽管李广躲的已经够快了,但仍然被薛仁贵一箭射中了肩膀,差点翻身落马,整条臂膀酸软无力,却是再也拉不开弓箭了。
剧烈的疼痛感使李广忍不住呲牙咧嘴地大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