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怪物的目标也许就是南城被吊着的人吧。”
帕露西满不在乎的……至少是看起来满不在乎的将星熊杯还给了勇仪:“我这一路上看下来,只要是通往南城的街道,呆在那里的妖怪都被干掉了。”
………………啥?
勇仪有些讶异的看向一脸云淡风轻的帕露西:“你看见他了?”
“我怎么可能追得上那种怪物。”
帕露西即使是在微笑着,嘴角也难免流露出些许讥讽的味道:“我是凭这两个小家伙来判定那怪物的方位的。”
在勇仪困惑的注视下,帕露西拿出了她随身都携带的两样道具。
符卡。
以及……稻草人。
水桥的符卡此时透着微弱的绿色荧光,如同主人的眼睛那样美丽。
“呃……”帕露西凝视着手中的符卡,“勇仪你是不知道,在我比较靠近那家伙的时候,这些小家伙发出的光芒几乎可以当灯笼了。”
“而且,就算我不发动这些符卡,这些符卡在靠近那怪物之际都有可能自行发动。”
“自行发动?”勇仪如今兴致更大了。现在的鬼王也明白,假使再放任那不知名的凶人,被毁掉的就不仅仅是十二分之一的旧都了。
然而,她就是无法按耐与强者战斗的心。
“是帕露西你无法抑制这些小玩意儿了吧?”
“不是我的问题哦。”
帕露西斜眼瞅着另一只手上散播开强烈不祥气息的稻草人:“符卡不受控制,都得感谢我另一只手上的这个小东西呢。”
“真是嫉妒啊,连一个稻草人的怨念都比我强。”
真是麻烦啊
我一个人可没法处理这么多大家伙啊
球磨川为难的看着堆在自己身边的无数妖怪……理所当然的,周围的妖怪们都已经被他放倒了。一具具的妖怪躯体就这样横七竖八的躺在那儿,有的甚至堆成了一座小山。
遗留着的血液弥散开一种腥味,旧都蒸腾的热气将这些腥气带到更远的地方,让更多的妖怪利用嗅觉感知到这里的大规模杀戮。
满是血迹的屠宰场里,只剩下一个干干净净的存在。
而且是人类。
球磨川禊。
此时的他正抬头看着吊在高处的岁纳,懒散的挠着后脑勺。
本来说过来救后辈君来着……不过
好高啊
我够不着啊
球磨川伸出手来比划着,试图大概测量出岁纳距离地上的高度以及他和岁纳之间的距离,只是并没有什么卯月。理由很简单,球磨川的数学有点……差劲。
这样根本没法算出结果嘛
下次带个计算器来就好了
仍然在苦恼中的球磨川君,他眼角的余光瞥见了身后到处乱堆的妖怪躯体。
妖怪们虽然没有死,但它们肯定是没法动弹的。球磨川如此确信着。
或许可以用它们做些什么…………
过负荷的魔王脸上现出一丝混沌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