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女人,我激情似火,对男人,我冷酷似冰。”蓝球易说起对女人与男人的情结,有点像古代那些被阉割了太监,怎么看怎么没有人性,“当然,对你有没有激情,那得看你能不能把我的神魂弄颠倒了。”说完,像头发情的野兽般把火狐按翻在了地上。
天街外面,夜冷如冰。
在另一个房间的曹子健,此刻也露出了畜牲的原始本性,把一个年龄才十七岁的少女弄得披头散发的求他饶了她。
谁也不会想到,外表看着温文尔雅的曹子健,内里却是个变态狂。
他变态,连蓝球易也不知道。蓝球易只知道他特别迷恋女人的身体,有时一个人呆宿舍里对女人的祼体照片痴看痴想。蓝球易劝他不要这样,这种嗜好一旦被女生知道了,那他这辈子就完了,别说娶到漂亮老婆,就算能娶到个丑婆娘传种接代,也是他祖父冒青烟了。
自然,固执的曹子健并没有任何收敛,依然我行我素的痴迷于女人的身体。对此,蓝球易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所谓眼不见为净。曹子健除了每天屁颠屁颠的跟在蓝球易屁股后面之外,一有空闭时间,便会不知疲倦的欣赏女人的身体。
他的手机空间,收藏了起码有千帧女人的********。
那些照片,谈不上有多风骚,但那些照片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都是女人神秘部位的特写。这些私秘照片只有蓝球易观看过,他看过劝曹子健删掉,曹子健说不能删,蓝球易问他为什么,他说那是他的精神食粮,蓝球易于是骂他内心阴暗,本体就像黑暗生物,怕见光,终于一天要死在这上面。
蓝球易说得极道理,是男人,都应该堂堂正正的干自己想干的事,想干又不敢干,简直就不是人。曹子健说他说得极为正确,下次他一定努力改正,可此事过后,他依然一有机会便观如痴如醉的观看那些照片,并且偶尔还会来一下****。
有一次他正在****的时候被蓝球易碰见了,蓝球易一句话没说就把扔到了宿舍外面。所幸当时天空下着瓢泼大雨,宿舍外面连个鬼影子都没有,才让他没被他人看见。他知道,一旦他躲在被窝里观看照片和****的事情被同学们知道了,就会名声扫地不说,还有可能这一辈子都不被女人待见啊!
只有嫁不掉的女人才会嫁给一个****者,一个变态狂。
正因为有了心理上的变态,所以他平素根本就不喜欢跟着蓝球易去泡妞。他说泡妞有什好,不就是把身体积存的那点蛋白质排除体外?这跟春水上涨河中的鱼儿板仔没以两样。蓝球易一听他这样说就来气,他气得指着曹子健的鼻子大骂他不配做人,只配做阴暗的****者,见不得光的变态狂。
不管蓝球易怎么骂,曹子健采取的都是你想骂就骂个够吧,过后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大不了再被你骂一回就是了。由于曹子健采取这种不抵抗政策,所以蓝球易拿也没法,一有空就叫他不要着女人的照片了,不要窝在被窝里****了,这些事情做多了不好,做人,还是要讲究形象的。
曹子健总是左耳听右耳出,从不把蓝球易的话放在心上。直到有一天,蓝球易威胁他说他胆敢再看那种下流的照片和躲在被窝里****,就把这些事情都报告给辅导员。曹子健听到蓝球易要告发他的糗事儿,骇得手脚都软了,求饶也似的说:“易哥,你可千万不能告我啊!这事要是大白于天下了,那我曹子健的脸面就找不到搁处了。”
“你的脸早就不是你的脸了,你这张脸根本就不是人脸,你的脸跟那些黑暗生物根本没有任何区别,或者说得直接些,你就是个黑暗生物,你身上找不到一个人的细胞,你身上流的血,也不是人血,是qín_shòu的血。”蓝球易说这话的时候,根本没把曹子健当人看,一个思想扭曲,心灵变成的人,原本也就不是人,“只有qín_shòu的血,才会鼓动的寄体去做不要脸的事。这个社会不缺女人,缺的是敢不敢去找女人的男人。你去我们这所大学其他男生那里问,整个大学将近二万男生,没找过女人的有几个?我告诉你,除了你这种窝囊废,只要是健康的男人,都去找过女人。”
“找鸡我才不去……”
曹子健的话才说出口一半,脸上就挨了一耳光。听他这么说,气得立眉瞪眼的蓝球易想都没想就赏了曹子健一个大耳光。人家说稀泥扶不上墙,曹子健就是这样的稀泥。找女人他不敢,但对着女人的照片发痴想和****他敢。******简直就是个变态鬼。
“鸡怎么了?鸡是人,至少比你照片上那些货色实在,是活生生的实物,是可以寄托你的精神的。”蓝球易一说起社会的附属物,或者也可以叫家庭的必要补充物,立时精神百倍的像个冲锋陷阵的将军,“我这个人读书虽然不行,但我知道做人要阳光,要走正道,不要老是躲在黑暗之中,要学会与这个社会融为一体,不要与社会痛道而驰,你曹子健再不听我的劝告,终有一天你会裁在这些图片上的,而你的身体,也会在越来越频繁的****意念里跨掉的。”
蓝球易的忠告并没有起到预期的效果,一背着他,曹子健又乐此不惫的一边观看********和****。和他走在一起,偶尔还会闻到一股淡淡的腥味,——那是男人特有的味道,只要结过婚的女人才闻得出来,一般女人是闻不出来的。
事不过三,纸包不住火。当蓝球易发现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