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这是你们逼我的。”那小护士回身把器械盘重又放到床头柜上,然后一瞬不瞬的盯着蓝球易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蓝球易眼里泛起丝丝淫光:“我犯你了,你砍我啊!”说着,就伸过手去准备摸她的mī_mī。
啪!
王恒宇闻声抬起头来,正看到那小护士一脸阳光灿烂的笑着说:“这一巴掌,是警示,若敢再有非份之想,我一针扎死你。”
曹子建见那小护士骠悍起来不让须眉,顿即来了精神也似的说:“易哥,这里有空床,推倒她在床上,顺带把那事也做了,看她拿什么跟你谈。”唯恐天下不乱的曹子建转回身去关上了门。
那小护士依然面色不变的直视着蓝球易:“最后问你一句:让还是不让?”一种叫做狠毒的东西,迅速从她眼帘里升起,可惜的是,精虫上脑的蓝球易并没有看到,他看到的只是她如花的容颜。
“越是野蛮的女人我越喜欢!”蓝球易变态也似的笑了一笑。
那小护士说:“怪不得我了。”话落瞬间,曹子建和王恒宇同时看到一条粉腿扫过了促狭的空间,落到了蓝球易的胸口上。
嚓!
练过跆拳、学过武术的蓝球易很快发现了一个不得不正视的现实,他的胸骨断了。“易哥,有没有问题?”曹子建感情投入的问话,也没激起蓝球易的血性。
他的血性,被那一腿扫没了。现在留在他大脑里的,也不在是精虫,而是一种痛。
“哎哟!”当蓝球易发出憋屈而又痛苦的吼叫声时,冲过去准备帮他一把的曹子建也很悲催的发现:那小护士纤葱般的玉指忽然拍到了他的脸上,接下来也只听到啪的一声脆响,他就在原地旋转了三圈。
当三圈转完,他的脸上就多了五道清晰的指印。
王恒宇看着他迅速肿起来的脸颊,打趣他说道:“曹子建,快去照照镜子,你那脸变猪脸了。”看到他挨打,王恒宇心中有种说不出的爽。他想:“你敢打我,看她不打死你!”想完,忽然发觉一件很趣的事——他把那小护士想成了他的亲人。
她是自己的亲人吗?王恒宇摇了摇头,立刻便否定这个荒唐的想法。因为他知道有些事情想想还可以,如果付诸实践,那是要遭报应的。这正如他想汪子涵没错,但他去摸汪子涵的mī_mī就有错了一样。
“最好打死他!”对曹子建,王恒宇只有恨。
蓝球易已经痛苦的坐到了病床上。肋骨断了,嚣张气焰也便消失了,继之升起的,是痛,是恨,是此仇不报非君子的决心。他咬着牙说:“护士小姐,这一腿我记下了,改天我一定加倍奉还。”
“这回,你可以住院了。”说完,那小护士端起床头柜上的器械盘,头也不回的去了。
蓝球易愤愤的瞪着她离去的背影:“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
那小护士头也不回的道:“值班栏里有我的名字,你想知道就去看吧。”话还没有说完,整个人已经像空气一样消失在了走廊里。
“子建,快去看看她叫什么名字。”蓝球易对她并没有死心。或者换句话说,是她的野蛮激起了他的征服欲,无论如何都得把她弄到手,不然就对不起自己那根断裂的胸骨了。
王恒宇没有理睬他,假装闭着眼睛睡觉,对蓝球易这种人,就算你知道他的事情也要假装不知道,否则他就会找借口来找你的麻烦。蓝球易和曹子建挨打的事情,虽然他看得一清二楚,但是他还是迅速做出了一个决定,除了自己,对谁也不能提起此事。
曹子建去了一会儿就回来了。从他口中,蓝球易知道了那小护士叫冯子青,是个实习生。蓝球易嘿嘿的一笑:“有她的电话么?”
“有啊!”曹子建也嘿嘿的笑着回答说,“刚才我只是瞟了一眼,并没有记住,要不,我去给你抄来?”蓝球易说:“去抄来。”
曹子建又屁颠屁颠了。
蓝球易痛得不行,叫醒了王恒宇说:“王恒宇,我是来看你才被打的,你得陪我点损失啊!”“凭什么啊?”王恒宇惊叫了一声,“你那么能打,什么人还能打了你啊?”他决定一装到底,也免得蓝球易再缠他。
蓝球易震惊的看着王恒宇:“你真不知道我被人打了?”
王恒定夸张的张大嘴巴:“你被人打了,什么时候的事啊?”
蓝球易见他似乎真不知道,心道你不知道最好,免得传出去让人笑话。“刚才说这话是逗你玩儿的,你也别往心里去啊!”蓝球易努力挤出一抹微笑来,“也不知为什么,我这几天怎么这么背,摔了一跤居然断了一根了骨头,痛得我要死。”
王恒宇假装关心的问:“你那根骨头摔断了啊?”
蓝球易说:“左胸最下边一根啊!”他也不知道那小护士是怎么踢的,居然一腿踢断了他一根骨头。王恒宇说:“那你要不要去骨科看看?”他之所以骨科两个字说得特别重,是因为他知道蓝球易心里想着那个小护士。
说实话,他觉得蓝球易这些年泡妞算是白泡了,像这小护士这种美人,满大街不说有一千,至少也有八百,但不知道蓝球易为何对她就上心了,还信誓旦旦的要娶他。他来此之前,肯定被洗衣机甩了,不然也不这么二了。
一个普普通通的小护士也看得上心了,是不是他看制服诱惑类***看多了啊?王恒宇在心里这样想的时候,曹子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