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护士听他越说越露骨,当即便赏了他一耳光,说:“欲你妈,仙你娘,你都躺病床上了,还有歪心思想那种事儿,你******活该断子绝孙。”她骂人的模样,有些像受到委屈的花千骨。
王恒宇说:“我就不信你不想那事儿。”说着嘿嘿的笑了起来。那小护士见他越说越离谱,心里担心他再说出其他中听的话来,当即便闭了嘴巴。
刘院长没有搭腔,静静地替王恒宇洗小兄弟。那小兄弟像是吃了毒药般耷拦着脑袋,任由刘院长用尽了手段,她没能刺激它抬起头来。刘院长抬起头,低声的道:“对不起王恒宇,我尽力了。我不瞒你,你这小兄弟差不多已经报废了。听我一句劝,趁早转院是正道,因为我们已经无能为了。”
“果真啊?”王恒宇惊愣的瞪大眼睛,悲催的说道,“我他妈怎么就这么命苦啊!人生大好的前程才开始,******就让我断了祸断。”
“断了便断了吧,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刘院长的苦瓜脸上,猝然绽开阳光般温暖的笑容,看去十分的不真实,“这东西我医了少说也有二十余年了,你信我就医,不信我就滚蛋。”见他态度坚决,王恒宇心想:“俗话说得好,没有金钢钻不敢揽瓷器活,这刘院长敢这样说,想必也有几分真本事。”于是笑着说道:“我可没说过不信你的话,我不信你,就不来这里了,你该怎么医就怎么医吧,医阳萎了我也不找你。”
“还医阳萎了,你本来就阳萎了好不好。”那小护士嘴巴也真够贫的,“我见过嘴壳硬的鸭子,也没见过你嘴壳有你这么硬的鸭子。”她一说话嘴角就往上翘,嘴角上翘的时候脸颊上就会绽开一个迷人的酒窝。
“等刘院子医好了我的小弟弟,我一定好好的硬给你看。”王恒宇对那小护士扮了个鬼脸,眉梢眼角荡起****的微笑。那小护士被他调戏了,趁他不注意在他大腿根部狠狠的掐了一下。等他喊痛出口,大腿根部已经肿起一个乌青的疙瘩。
然后,他就看到赵敏从外面走了进来。此刻,墙上挂钟的时针,刚好指到子夜十二点。刘院子和那小护士的影子投射到雪白的墙壁上,看去有些像恐怖电影中的特写镜头,一个胖,一个瘦。病房外面,不时有人走来走去。鞋跟与地板摩擦发出的刺耳声,一路响过来,又一路响过去,弄得寂静的夜都开始莫名的心烦起来。
幸好赵敏来了!王恒宇看着婷婷玉立如同仙女般飘逸的赵敏,他感觉下面的小弟弟又有蠢蠢欲动的势头。赵敏来本就俏美的脸蛋上,不知是她和欧阳快活的潮红还没有退去,还是她有意为之,看上去就像是熟透了红苹果,很是诱人。
“敏敏姐,你坐吧。”王恒宇平静了一下心情说。
赵敏目不转睛的凝视着他:“你不怨我吧?”说不怨她是假的,但他没有傻到把什么都说出口,他摇了摇头说:“也不怨你,谁叫我不争气啊!”前一句是假话,后一句却是真话。当时他要是争气,用他的雄性激素把她的荷尔蒙完全的释放出来,她就不会因为欲火攻心而踢他那一脚。
佛说,一切皆有因果。王恒宇突然阳萎是因,赵敏欲火找不到泄处而踢坏他小弟弟是果,因果循环,没什么好怨的。赵敏莞尔一笑间,眉梢眼角又堆起了勾魂的媚态。看到她媚到骨子的媚相,王恒宇心想:“这女人真不他妈不知有多少****,一天到晚除了吃饭睡觉上课之外,她满脑子尽是那种事儿。”一想那事儿,王恒宇下面就不自禁的惊挛了一下。
还是刘院子说得对,那事儿虽然其乐无穷,可是终究不能当饭吃,特别是年轻男女,要学会节制,过度的纵欲,只会带来身体的早蓑。医者仁心,王恒宇感谢刘院长,是因为这个说话从不忌口的女人,其内心像圣母一样高洁。她是一位伟大的母亲,更是一位伟大的医生。
若非遇到她,只怕他还坠落在恐惧与悲哀的深渊当中。失去男人雄风远比遭受暴力打击更令人沮丧,因为暴力摧残的只是ròu_tǐ,而男人失去雄风则是精神的毁灭。当王恒宇感觉自己的小弟弟在看到赵敏瞬间又抬起了小脑袋时,立刻又恢复了男人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