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弟弟吉言,不过太子是不是据儿也难说哦。”
“如今皇上就此一子,立为皇子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你这个皇后是稳固的哦,其他的不要多想,要好好的辅导教育据儿才是正事,这是大汉社稷的未来,更是卫家的依靠,凭弟弟对皇上的了解,应该不会有多久据儿定会被立为太子。”
“姐姐知道了。”
“按理说你我只是唠唠家常,不应该谈论这等国之大事,但既然说了,姐姐与嫔妃及他人交谈时要注意掌握好分寸。”
“姐姐明白,全部身心都放在据儿身上了,也有闲工夫和后宫的那些嫔妃们闲聊什么,看着姐姐锦衣玉食,谁又知道姐姐心中的苦呢,有时候想一想过去作为舞者的岁月,那何尝不是另外一种幸福呀。”
“姐姐所言极是,但如今姐姐的人生已经和大汉社稷的命运绑在了一起,不容许退却,不容许回头,姐姐应该明白其中道理,所思所想所言都要和过去那个舞者分割开来。”
“姐姐知道了。”
这时候刘据从外面走了进来大声喊道:“母后,我学习回来了。”等走进殿内一看到卫青就问好道,“原来舅舅也在呀,据儿给舅舅请安。”
“呵呵呵,据儿又长高了。”卫青欠身略有施礼道。
“舅舅是不是总忙着练兵呀,知道有多久不来这里了吗,再不来据儿都已经成为大人了,能不长高吗。”
“哈哈哈,据儿是已经成为大人了,这也怪舅舅平时太忙,没有经常来关注据儿的成长呀。”卫青面对七岁的外甥溺爱的笑着道。
卫子夫道:“据儿说说你的学习吧,今天学了什么?”
“都是一些宫廷礼仪,整天看你们这些大人们的一言一行都已经不学自通了,还有什么好学的。”
“哈哈哈,看来我们据儿要尽快学习治国理政之道了。”卫子夫笑着说。
“治国理政,难道象父皇那样吗,据儿也已经深得其中奥秘了,圣旨所到之处无不跪地称赞。”刘据象小大人一样模仿者刘彻发布旨意时的神态和接旨大臣的表情。
“哈哈哈……”卫子夫和卫青不由的被刘据的童真逗乐了。
这时候只听得大殿外边有谒者喊道:“大将军在此吗,皇上有旨意宣大将军速速进宫。”
卫青一听就连忙起身,对卫子夫道:“好好教育我不可限量的外甥,皇上可能又有什么事情了。”
“好的,弟弟快去吧,别让皇上等久了。”
卫青匆忙的整理好衣襟走了出去,刘据坐在卫子夫怀中笑着道:“看到舅舅听到父皇命令的神态了吗,这就是接旨的神态。”
“哈哈哈,据儿接下来一定会学习到治国理政的精髓,以后要象父皇那样发号施令,臣服万民,让刘氏基业长青。”卫子夫溺爱的说道。
“据儿明白了。”刘据边说小手边握着拳头坚定信念道,幼稚神态中带着皇家孩子特有的气质。
再说刘彻在宣室殿内站在一面墙壁前,墙壁上悬挂着一份地图,在大汉绵长的北方边境线以北就是匈奴的活动地带,在刘彻的眼中,北方广袤的草原和戈壁荒漠,是一片不能生存的土地,但是蛮夷匈奴人却能在此地游牧并且骚扰大汉边境线数百年,看来不彻底铲除这个隐患,北方的边境是不会平静,长安的繁华有可能在一夜之间化为灰烬,这时候卫青已经悄悄的走进大殿并且来到了刘彻的身后俯地说道:“臣卫青拜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刘彻听到声音转过身看到俯身在地的卫青微笑道:“仲卿快快请起,这里就你我群臣二人,不必拘泥礼节。”
“谢陛下。”卫青站起身轻声的问道,“不知道陛下急召臣来有何吩咐?”
刘彻一招手对卫青道:“快近前观看。”
卫青走到刘彻身边,刘彻手指着墙壁上的地图道:“前几天,就是在前几天,上谷又遭到匈奴人的偷袭,边民死伤无数,财产损失更不用说了。”
“看来匈奴人是不会轻易的承认失败的。”
“哼,如果是那样,朕就让他们从北方大地上消失。”
“陛下可以给我一支人马,臣即使粉身碎骨也要把匈奴人打的再也不敢正视我大汉。”
“好,仲卿还是以往的仲卿,朕叫仲卿过来就是商谈一下出兵事宜,这次朕认为适宜小规模用兵,给匈奴一点颜色即可,让他们知道侵扰大汉必有反击。”
“谨听陛下旨意,那么臣认为不适宜从上谷出兵,匈奴人敢侵扰上谷,可能在上谷的边境线上布下了天罗地网,等待我们汉军去钻呢。”
“嗯,有道理,”刘彻看着地图沉思良久道,“从定襄,对,就从定襄出兵。”
“陛下是认为这里距上谷不远,但又是处在朔方和上谷之间吧,让匈奴人明白此次是因为他们的侵扰才出兵的,并且在他们的眼皮底下看着大汉军队如何用兵的。”
“知我者仲卿也,就是要让匈奴人明白,朕是不怕他们的,大汉是不怕他们,但是又要避其锋芒,减少我方的伤亡。”
“陛下想的周到,此次出征的程度请陛下明示。”
“朕决定由爱卿带领六路人马,集合十万兵力,从定襄出关全面开花,水平推进,横扫匈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