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贲虎说的羌雷一下子站起身来,脸上流露出了十分忧虑的颜色,一旁的狮骑将军兆鹿看到他脸上的神色。
兆鹿说道:“相国大人不必太过苦恼了,我军南境兵马虽然全军覆没,但贲虎不也说了秦军已经被卑衍击退了,想必那秦军也定然损失不少人马”。
贲虎也对羌雷说道:“兆鹿说得对相国不必太忧虑了,那南境兵马已经驻扎在那里数年之久,上面的又不闻不问,军队全都是程科自己搞的,这样的军队如何挡得住秦军精锐之师,虽然后来秦军被卑衍击退,但是我想问南境遇袭的时候卑衍干什么去了”。
“那五万人马已经折了就不再提了,只是可怜了程科了,本来是大有前途能够为主上开疆拓土的人才,竟然这样就倒在了与敌人的战斗中,也罢,他是一位英雄为国捐躯了”。
听羌雷说的话贲虎急忙说道:“相国,我们仔细检查了每一具尸体,可始终没能找到贲虎与副将宜文骋的尸体,附近也没发现这二人的尸体,程科原本就是汉人,他们会不会是走投无路变节投降了”。
“住口,程科数年前投靠我国后多次为我南成国建功,又与我可谓是相见恨晚多次为我谋划,怎会因此而变节投降秦军”。
羌雷话音刚落只见门外程科与宜文骋走了进来,二人一进议事厅就立马跪倒在羌雷身前,程科说道:“程科无能致使南境防线陷落兵马覆没,特与副将宜文骋逃回来向相国请罪,还请相国降罪”。
羌雷看到二人身上浑身血污,于是说道:“看样子你们是逃回来的”。
“正是”
听到程科的回答,羌雷继续说道:“那五万人马丢了就丢了,你程科能够逃回来就。”
贲虎对二人说道:“对你们在南境与秦军激战的时候卑衍的人们可否增援了”。
宜文骋回答道:“将军,若是卑帅的人马前来增援我们,我们又如何能至于此番地步,那五万人马也不至于全军覆没”。
“卑衍竟然可恶到如此的地步,他跟王庭对着干也就罢了,没想到他竟然在秦军进犯第一时间按兵不动”
听到贲虎的话羌雷还未说话,一旁的兆鹿说道:“卑衍虽然在第一时间没有去援助,但他至少在北狼城附近将秦军击退,事情也已经过去了,功过相抵我们就不要在再埋怨他了”。
羌雷对程科宜文骋二人说道:“你们已经很疲惫了先下去歇息去吧”。
二人走出议事厅后,羌雷对贲虎说道:“你主管整个南成国内走报军情,秦军来犯时和他们被击退后,大王有没有作出什么举动和说出什么话来”。
“当时我也想到大王会作出什么举措,所以第一时间去请示了一下大王,结果被卫兵拦下了,大王只说‘有羌雷相国和卑帅在秦人掀不起什么风浪来,你们只按这两人的吩咐做事便可’”。
听完后羌雷笑了笑说道:“敌军侵入境内这么大的事情,一国之主居然还这么安稳的像什么事都与我无关一样,真不知道大王是怎么想的”。
兆鹿说道:“大王如此自有他的想法,或许他认为秦军必然会被击退,因此并没有亲自来处理此事,秦军既然已经退了我们就不要再在意大王的想法了,大王自然有他自己的行事主张”。
“报,相国,横天大将军前来有要事商议”
听到外面士卒喊话,羌雷急忙带领贲虎兆鹿二人出门迎接,横天大将军走到羌雷面前笑着说道:“羌兄,我们一别已有三年时间真是十分想念,所以一回到参合城见过大王后第一时间便到你这儿来了”。
“横天大将军佐天奉,天奉兄,我也十分想念你啊,不曾想到你一去大单于那里就是三年时间,这三年里你经历的可好大单于的身体可好”。
“当然好得很,只是漠北王庭少了几分南成国的繁华,大单于正值壮年处理任何大小事物都是自己亲力亲为,刚刚我与大王见面时发现他比我临走前苍老了许多,那么他现在身体状况如何是否还亲自处理国家事务”
“天奉兄,一年前他还带领我们发起对燕国的进攻,但如今大王已经好一阵子没有亲自处理国家要事了,任何事务全都由我和卑衍全权负责”
佐天奉说完这一句斜眼看了看一旁的贲虎兆鹿,羌雷会意示意二人立刻这里,二人
走后佐天奉对羌雷说道:“羌兄,我看大王的状况怕是活不了几年了,我在大单于身边也一直观察着南成国国内的形式,南成国国内看似比较安稳其实却派系林立,如若大王一死必定会引起不小的骚动,因此我们必需早作打算”。
听到这羌雷说道:“没错,我早就看出来国内派系林立,现在又加上卑衍处处与我做对,只是还没有想过大王死后的问题,现在你回来了我们是时候考虑考虑大王子嗣继承人的问题了”。
“羌兄,这正是我想和你说的,大王共有四子也并没有考虑过继承人的问题,这四子分别是长子左轲稷、次子左轲扬、三子左轲颍、四子左轲承延”。
羌雷说道:“据我所知这四子各有不同,左轲稷及其体恤百姓必能安民发展经济,左轲扬骁勇好战武力极高必能开疆拓土,这二人正是大王子嗣中最出色的,左轲颍、左轲承延就明显逊色了许多”。
听完佐天奉微微笑着说道:“左轲颍左轲承延二人虽然看起来逊色不少,但是这只是他们二人摆在世人眼前的表面现象,这二人私底下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