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奕一边喝着老伯给他倒的水,一边对老伯:“老伯,你一个人在这森山老林中,不怕有狼和强盗?”
“其实也没什么好怕的,有什么比朝廷的苛捐杂税更可怕啊!”他感叹着说。
“那倒是哈!我还以为你在这森山老林中朝廷不会来征税了,谁知啊?还是如同其他地方一样苛政猛如虎也!”赵奕也很同情他地说。
“少侠你有所不知啊,我在这里住了几十年了,以前就我一户人家在森林中打猎为生,经历六国战乱时期,后来秦始皇好不容易统一了六国,谁知?他推行法家思想,天下手无寸铁的百姓都采用酷刑伺候,大修土木,大征赋税和徭役,我原来有一个妻子和壮年儿子,儿子被朝廷抓去徭役了,去修长城和阿房宫之类苦力,儿子走后,我妻子天天哭泣,不久就得心脏病死了......”他说到他妻子和儿子,他泪流满面地说不下去了。
“老伯,你不要哭,好吗?像这样的统治者,他想千秋万世,他休想,早晚都会有人起义推翻他的。”赵奕同情并安慰他道。
“少侠,可谁知那一天要等到什么时候哟!可能老汉这代人都没有机会看到了。”老伯万般叹息地说道。
“老伯,请相信我说的,秦始皇已经老了,他的儿子扶苏和秦二世,只有扶苏还是一个可靠仁义之君,可扶苏跟秦始皇意见不合,他多次得罪他父皇,他父皇也不让他处理朝廷要事,多让他在外带兵打仗;而相反秦二世则不同了,在他师父赵高的辅佐下,虽然没有兵权,但人家偶尔掌握代替自己的父皇处理朝廷要务,不是还在父皇面前说奉承的话,说扶苏的坏话。因此,那个秦二世很有可能是以后皇上,如果他是皇上,我觉得他应该比他父皇还要残暴,到那时,一定会有人趁着那个时机起义推翻秦朝的。因此,现在他爹就担心自己打下的江山毁在自己的儿子手里,所以才到处寻求长生不老之药。”赵奕给老伯分析着如今的走势。
“想不到少侠年纪轻轻,居然懂得这么多,将当今形势分析得如此透彻,以后一定有所作为。”老伯望着他笑,一边夸赞他道。
“老伯过奖了,你不要叫我少侠了,我名叫赵奕。”赵奕谦虚地推辞,并自报自己的姓名。
“嗯嗯,幸会!你先这里玩着,我先去给你做点吃的,你也一定饿了。”老伯给他行了一下礼,然后起身去给他做吃的说道。
“没事的,老伯!你不要管我,我来的时候在路上买了点干粮,一会就吃干粮就行了。”赵奕微笑着客气地说道。
“那怎么行呢?你千里之外走来,连饭都不吃一顿,怎么行呢?”老伯很诚意地说。
“那好吧!谢谢老伯!”赵奕很有礼貌地跟老伯行礼道。
“赵公子,现在太阳下山了,你要找的人应该要回来了,一会儿狗咬叫了,你就可以暗中打探了。”老伯一边走去和客厅想通的厨房,一边提醒他道。
“我知道了,老伯!”赵奕随口回答了一句。
他忙站起身来,将客厅的门打开一个缝隙,目不转睛地望着门外。没多一会儿,狗吠声响起,他看到除了郝岩和阴阳君及他的手下,还有一个穿着蜀山道袍的蜀山弟子,他们一边朝着大院外的门口经过,经过篱笆墙,狗一直在吠着,他们果然还是没莫名其妙的来老伯家,只是从他家的院门外进过。赵奕见他们走了很远了,只剩下背影让自己看了,他忙推看门,随着跟了上去,郝岩和阴阳君环顾四周,没有看到人,也没有看见赵奕,他们推开那房子的院门,走进了院落,他们走进院落,赵奕跟着他们到了院门外,将耳朵凑近往里听。他听见他们谈道:“轩扬,蜀山最近有什么大的动静?”
“大的动静没有,只是赵奕离走了,可能是他害怕被逐出蜀山,自己为了留住一点颜面,不辞而别吧!”轩扬如实禀报道。
“我们这次能顺利夺得神器,你辛苦了,要不是你告诉我们钻地之术可以跨过蜀山结界,我也不可能在不惊动蜀山掌门的情况下顺利盗得神器,如今赵奕被我们嫁祸,他已经不在了蜀山,你可以......”郝岩还夸赞轩扬道。
赵奕小心翼翼地、不打草惊蛇地离开了,他一边走,一边想:真是想不到轩扬才是叛徒,勾结朝廷,盗走神器,还嫁祸给我,真是人心叵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