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窜上天了,还是猴。”
当然血色一禅也只敢在心里这么评论,不然那双杀人的眼睛可是要惦记自己的,那么将是一件很疼苦的事。
“哈哈,秃驴们,本主就不陪你们玩了。”
那魔主现在当然开心,在他看来,或者说在他那双眼睛看来,现在还有什么能阻挡自己的去路,只要自己不犯傻,那么逃出定能升天。
目光微微朝皱眉念经的一禅神僧飘了一眼,还想杀了他吗?
当然,魔主还是很记仇的,可同样的他心中也十分的清楚,那人就是自己的傻事,如果现在急吼吼的冲上去想将那人击杀,也许还没冲到就先机尽失,又一次被秃驴们围个水泄不通,那么到时候可就苦闷了,毕竟现在的自己只有本尊的六层能力。
想了如此之多,其实魔主不想承认的是,那人自己真的有把握一击必杀吗?
呵呵,其实他不是早就试过了吗,一禅还不是活的好好的,虽然可以找有人庇护他的理由,但是心中应该清楚一切,如此仓促的时间想杀他,那么绝无可能。
想走了吗?
几个闪身,魔主的身影就来到了结界的临界点,不击碎他,想走是不可能的,魔主会怀疑这个吗?
要知道自己可是伟大的众魔之主啊,打不破一层屏障,那么不是绝对的打脸吗?
这几个秃驴的本事,也只有血色一禅最为清楚,因为自己苦苦的被封印了这么久,如果就简单的是自己一人,那么被封印也是一件十分正常的事,但是自己不想说的是,自己在那内心的角落里一直埋藏着一份至爱,如没有他的相助,那么也不需要空禅法师如此大动干戈。
血色一禅一脸鄙夷的看着魔主那一脸冷笑的得意,仿佛早已知道一切的结果一般。
不觉得有几分诡异吗?
为什么那几尊大佛没有一丝急切闪现,是因为佛早就将他们的心性磨平了吗?
而这也不失为一种解释,魔主脸上的得意没有半分的改变,单手持拳就像那透明的结界砸去,那双得意的眼睛是否已经演变好了未来。
破碎是必须的,逃出生天得意的笑容也是必须的,尽情的嘲讽那更是必须的。
毫无悬念的是拳头已然砸在结界之上,但是惊破笑容的是,拳头砸在结界之上,那结界虽然震颤不已。
但是没有碎啊,光震颤有什么屁用。
所有的得意,所有的嘲讽还没冲出喉咙就全部跌进腹中,魔主怎么能相信,堂堂众魔之主如果连一层结界都无法打破的话,那么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拳头又一次握起,而这一次魔主的神色就要凝重的多了,而且拳头之上赫然一层漆黑如墨的火焰燃烧起来。
故技重施,火焰燃起,魔主脸上的自信也随之点燃。
对着魔火自己又有什么怀疑的,这一层佛光薄膜在他面前与纸何异:“啊。”拳头以向封印砸去。
空禅他们还准备隔岸观火静看魔主气急败坏的样子吗?
如果在不做准备那么被打破结界将是必须的,六尊巨佛面上神色肃立,和谐的佛音顷刻间就占据整个空间。
而无数的经文在结界中悄然浮现,那金色的佛文可比一禅神僧的要浩大的多,个个宛如实质一般,在空中整齐的排列开来。
原本被魔主搅的有几分昏暗的结界,顷刻间明亮异常,淡金色的佛光照尽每一个角落,所有的污垢灰尘竭尽泯灭。
而这一切那魔主当然是知道的,就如同知道佛光照在自身,那切骨之感燃烧心灵一般,更知道,背后那些整齐有序的经文宛若锁链一般,如游蛇、如巨龙快速的掠向自己。
而魔主更知道,如果自己选择躲避锁链的束缚,那么迎接自己的就是无尽的深渊,而如果成功了,那么天高魔飞。
至于失败,伟大的众魔之主会失败吗?
那脸上燃烧的狠色定对拳头的绝对自信,而结界就在眼前,锁链还为时尚远。
血色一禅那一脸得意的神色是否已经看到了事情的结局,而那双得意眼睛一定没有关注那些即将束缚魔主的锁链吧,因为曾经的他也曾怒吼过,但是又能如何,还不是乖乖的呆在这里等待时机啊。
血色一禅定是一种恨,现在这样的好时机,为什么至爱‘妖’会选择掩藏。
“砰。”
黑光燃烧着金光,跗骨的蛆能隔住道法让空禅法师感觉到疼苦,但是那一层薄薄的结界确是无法烧穿。
但是魔主的怒吼狠色并不是没有一点用处,整个结界都在哀鸣,都在瑟瑟颤抖,但是这还是有什么屁用,魔主要的是破碎,而不是一次又一次的颤抖。
还想砸吗?
拳头已然握起,因为感觉到那整个结界在砸一拳也许就真的要破裂了。
血色一禅的脸上鄙夷之色更重,轻叹一声说道:“你在砸一百拳都会感觉到他快要破碎了。”因为着感觉骗的自己好苦啊。
魔主当然不甘心了,而且还有更多的不敢相信,堂堂魔主会被封印吗?
不相信,不甘心,那都得憋着,因为秃驴们没给他这个机会了,那紧握的拳头怎会松开,已然转过身来。
拳头猛的向那呼啸的经文锁链砸去。
“砰。”
魔主果然就是众魔之主,仅仅是随意一击就将那锁链击的彻底粉碎开来,但是这一切既没有让巨佛惊,更没有让魔主喜。
因为他们都知道,经文锁链不止一条,拳头还能砸吗?
魔主当然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