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以上山顶,矢公子的眼泪早就擦干,毕竟人要脸树要皮,自己太想来这个地方了,而那山顶的神秘自己更是向往,但却不敢踏进半步,此时矢历绝轻声的说道:“你在这里等着。”
说完就独自一人朝一座平淡无奇的古屋走去,那矢公子此时到也是老实的很,连眼睛都不敢随意打量。
“进来。”
矢公子浑身一颤,那声音可是凭空在脑子里出现的,不敢有半分违逆,向前几步推开了古门。
昏黑的世界好像一个人都没有,唯有眼前那一颗静静沉浮的水晶球在散发出些许微光。
“将手放在上面。”
威严的声音又一次在脑海中响起,此时的矢公子眼睛已然闭上就如同睡着一般,手麻木的搭在水晶球上面。
无数的虚影在黑幕中漂浮不止,‘从秦木族堕地开始到魔祭幻灭为止’一幕幕都在黑幕中模糊展现。
而当那血色人影浮现之上,轻咦声、恼怒声都在古屋中响起。
光华一闪矢公子就飞出了门外,痴傻般站在空地之上。
此时古屋中空气诡异的安静,黑幕已然消失,每一个人的呼吸都在嗓间响起,显然谁都不愿意率先表态,但是有的人确有着族长的名头。
矢族族长矢历空轻轻的说道:“历绝,这是你儿子发现的,你先说说吧。”
矢历绝嘴角微翘,露出几分冷酷之色:“血帝都出现了,那么天下离乱也就不远了,这正是我族脱离此地的好时机。”
声音刚落,阴测测的声音就在古屋中响起,声音以有几分老迈,但是霸气不减:“哼哼,他是什么血帝,不就是一个懦夫而已。”
此时这古屋中只有那说话老者骄傲的呼吸声,而所有人面上都凝显悲苦之色,气氛随即就陷入冰点之中。
矢历空目光微微一瞥,颇为客气的说道:“图长老这事我们暂且不提,还是议议以后的事吧。”
那图长老冷笑一声,就闭口不语,矢历空见大家还是不言语,就又说道:“我赞成历绝的观点,不能让我们的孩子在生活在这个角落了。”
除了矢历绝面上有喜色以外,其余几人面上不见半分神色,既没有赞成,亦没有反对,而这才是最可怕的。
但是族长当为后人考虑,今生当为拼搏,低沉的声音定以传递到每一个人的耳朵里:“这事就这么定了!”
矢历空以没给别人任何非议的机会了,因为这是他们自己没有把握反驳的机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