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现在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楚云壁一双目光即是恍然大悟之颜,又是疼心疾首之感,而就连指着阙围的手指都在颤抖,无疑在他看来这一切都以是水落石出。
阙围为窃取帝印而布下盗天符,又或者是帝印碎块本就是他安放了,以求撬动神廷威严,更想藉此搅乱天下安定,而楚月正好在乱世中谋求原本属于神廷的利益,其用意等于将无辜生命炙与熔炉炙烤一般,用心是何等的歹毒。
而现在困住自己的又是盗天符之力,那么一切不就成为了很好的佐证了吗!
“我什么时候又不是我了”阙围失声而笑道。
当今天下又有多少人是傻子,而又有多少人心甘情愿的当傻子。
对于楚月王朝来说,任何一件神器都是难能可贵的,都是值得用性命去拼的,虽然那只是一块残缺碎片,当也是神器,更何况是将它公布于众,因为特殊的它染上了‘帝’的威严,公开拥有它不就等于拉开旗帜与天心造反吗?
就算如楚云壁所说的那样,真的狠心用它来搅乱天下秩序。
但这又是多么可笑啊,阙围会是傻子吗?
会愚蠢到用盗天符来掩盖踪迹,这与自己光溜溜着身子去一本正经的布局又有什么区别,不就等于告诉天下,楚月才是一切的推手。
自己不会这么傻。
但是天心盛宿双又为什么会心甘情愿的当这个傻子,而更让自己难以理解的是自己的孩子又为什么会变的如此的冷酷无情?
天性薄凉吗?
阙围一定不认同,因为楚云壁的身躯中流淌着是自己的血,那是有温度的,那是顾念旧情的。
而现在阙围能想到唯一解释就是‘天心薄凉。’
让楚云壁与自己上演父子相残就以能证明其一了,而甘心被别人当枪使,不顾及往日恩除掉自己已是其二。
怒气几乎将阙围的头发点燃,而也是手臂抬起,指着楚云壁吼道。
“你已经不是你。”
“天心已不是天心。”
“哈哈~~。”
阙围几乎癫狂的了,而口中呼啸不绝,又喊道:“只有他盛宿双是他自己,来日我到那阴曹地府拜见天心先人之时,一定会控诉盛宿双的眼瞎无道。”
面对阙围的歇斯底里楚云壁的面上冷笑没有动容半分。
轻声一笑道:“呵呵,像你这么歹毒的人当然会入阴曹地府,你还有什么脸面见天心先人啊,哦,你入不了阴曹地府了,也打搅不到天心先人的安静了我定将你灵魂磨灭,让你永世不得超生。”
“啊~~”
楚云壁的咒念终于将阙围的愤怒点燃,符文瞳孔中一道电光闪过,而突兀的楚云壁的头顶一道硕大的雷霆当头而下。
楚云壁面庞顿时一白,身躯居然有几分麻木了,而此刻的他不知以是明白,曾经自己的父亲对他有多么手下留情,如果真怀有杀心,恐怕现在他这具躯体早已凉透了吧。
可这具‘无神’的人就算雷霆悬与颅顶,但依旧不能从迷失当中找回属于自己血的温暖与心的本性。
唯有恨,而这恨更促使本就无情的人变的更加恶毒。
楚云壁因为头顶的浩浩天威而发现了自己的卑弱,所以呆立当场。
但这不是他一个人的世界,先不说阙围会不会在紧要关头宁可自身反噬而收手,更还有同为天心之人的萧望之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他被劈为黑灰。
手中长剑秋水如波,荡漾不已。
萧望之长剑接连而动,道道剑光直扑雷霆而去,但是何奈阙围的怒心太重,剑光一时间居然不能就符文雷霆磨灭。
但是这凌厉剑光也不是一点用处都没有的,至少它滞涩了雷霆砸在楚云壁头顶的脚步。
可此时此刻这呆立的人确是成了真正的木鸡。
楚云壁宛若羞愧难当一心等死一般,居然视萧望之为他争取的逃生时间与无物,依旧是呆滞着眼,傻傻的看。
就要这么死了吗?
也许会是好事,因为对这个世界来说,至少少了一个冷血无情作恶多端的人。
虽然楚云壁是恶人,但在萧望之眼里,这恶人依旧是天心弟子,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死在自己的面前。
而他一定认为今日死的人够多了,阙围窃取天心弟子生命的做法以让他大为光火,无疑在看来,自己这位师兄已经堕入魔道了。
天心心主盛宿双有错吗?
此时此刻在萧望之看来,当然是没有的,因为心主只是想让他去一趟觉明山而已,有些事当面解释也许就能云开雾散了,可是阙围确三方四次的拒绝。
正如楚云壁所说的那样,天心的威严何人敢撼动。
触者。
‘死。’
此刻萧望之的面上在无半点愁苦之色,提剑在手,身形已是模糊成影,几乎瞬移一般冲至楚云壁的头顶,头颅微抬,以求帮他挡住那道符文雷霆。
长剑上道光闪烁不止,而萧望之更是十分悍勇仗剑冷锋指天迎这雷霆锋芒而上。
“轰~~。”
雷光顿时四溢,而龙壁台都为一颤。
而这份惊让楚云壁握着天心令牌的手为之轻轻一颤,那苍白的面,迅速恢复血色,如何很敢停留,脚下风涌,连忙闪身离开。
而以自身肉躯硬接阙围符文雷霆力的萧望之的身躯并未损伤半分,唯有那柄长剑上电芒闪烁不已,此刻萧望之的一双目光以是冷冷的落在阙围的面上。
但确是俩双目光又一次碰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