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曾何时,这心会跳动的如此的热烈。
可以感觉到血液当中带着的力量,更加兴奋的是,感觉胸中凝聚的血气正一次次的凿击着胸腔,这一切都是‘神通’俩个字给的。
但这会不管在怎样彭拜的血气也得压回胸里,因为自己的身边还有一位高人的存在,做为无相军人怎么能为这个而太过得意忘形呢?
心中一遍遍的平复着胸中的燥热,但感觉这些都是在一次次的提醒自己不要忘记这一刻的得意。
笑容早就占领了俏脸这块高地了,现在唯一还在坚强的就剩咽喉了,但沦陷也怕是早晚的事了。
压制欢乐本就是一件十分疼苦的事,在说还是韩先这样一个天真烂漫的人呢,最后的顽强已有崩溃的征兆了。
管汉宁这会才是真的无语呢,身旁这个人自己都感觉到替他难受,使劲捂着嘴吱吱的。真想抽马一鞭,快速逃离这个无聊的人。
如果不是管汉宁的心防异于常人,那么现在差不多以笑的滚入马下了。这个时候,真的无法再忍了:“那个,韩先想笑就笑出来吧。”管汉宁善意的提醒道。
这是遮住阳光的最后一丝雾气了,那么既然他都选择放弃,咽喉你还有坚持的必要吗?
这个时候需要放肆的笑。
笑什么?
难道就不应该开心吗?
我韩先终于有融入这个集体的机会了,在韩先心里他的不合群一切的源头就是他和无相军人有着本质的不同。着不同同样的来自于内心,也许会为了自己的脸面不愿意这样想,但确实真实的左右着行为。
这个地方,韩先看别人,感觉会是在膜拜,就算是看可爱的吴季堂也是这样,而反观别人看自己也是这样的,别人一个不经意的眼神,在韩先看来分明就是在看一个朝见自己的人。是什么赋予了自卑?
在云家坳,爹爹他们将他们称之为神仙,那个无所不能的存在如何不让韩先感到痴迷,又如何能不自卑呢?
那些在梦里流过的眼泪。今天终于有了擦干的本钱了。这一刻才是真正的想活,而这活才真正有了依仗。
如果可以,这一刻真的想插上翅膀回那个生我、养我的人身边告诉他我的荣耀,让那个地方也为我感到骄傲。
韩先的心以飘向那个亲近的地方,云山那湿漉漉的呼吸好像就在耳边响起一样。
这个时候思想是不会考虑后果的,在韩先看来,现在的自己就是有了世界的雏形,只要自己如脑子里那样的努力,那么这个世界就一定能长大的。
但在管汉宁心里,会是什么样的担忧呢?
这个年轻人现在越快意,有可能迷失的越迅速,那颗不稳重的心需要无情的碾压。但现在自己是无法实现心中的碾压的。
但并不一定需要担心这点,上吾这个地方想打击一个人那就太容易了。
想让一个人感到绝望那也太容易了。
微风轻轻的抚摸着快意,也在悄悄的偷走它的温度,韩先终于发泄完心中积压已久的苦闷了。
清净的大脑想起了一件最重要的事,自己只顾肆意大笑确还没有感谢过这个引领自己登堂入室的人呢。
脸皮又一次微微发红了,微弱的声音以差不多快被风吹散了:“管大哥谢谢您。”虽然声音很轻微,但并没有缺失他的真诚。此刻管汉宁在韩先的心中就如同云山一样的厚重,值得自己全身心的去敬畏。
这个人是不会让自己失望的,开心过后还记得自己没有完成的事。
管汉宁点了点算是答复到。
星夜下,俩骑在华光之中漫漫前行。
韩先的兴奋并没有完全的退去,残留的余威还时刻宣示着自己曾经存在过。
其实管汉宁也为韩先感到高兴的,至少这个人今日知道了明日将如何去努力了,而不是在终日在床上消磨着骄傲。
过来人是有他独到之处的,这个时候也只有管汉宁知道韩先最缺什么?
管汉宁知道自己应该为这个人在做点什么了,咳嗽了声,就说道:“韩先。”将那个思想飘忽的人拉回现实生活当中。
久久没有语言的人,每当他们发声的时候,那么很容易被当成治理名义的,在说还是那个心中敬仰的人呢。
韩先乖巧的看着管汉宁,知道大哥有事情要告诫自己了。
“有的东西是必需要说的。”管汉宁炯炯的目光逼视这韩先,看韩先没有半分轻视之心又接着说了下去:“并不是神通的大门向你打开了,你就一定能走进去了,真正的理解他并不是脑子单纯的想就能做到的,上吾又不会给你太多的时间去尝试。”
也许管汉宁的话太深奥了,韩先的心深深的皱起,但被牵动的心本能的做出回答:“我将要如何做呢?”目光依稀的看着这个伟岸的存在,原本的兴奋被身心完全的收藏在角落里。
如何做,自己何尝不是在苦苦探寻,努力就有用了吗?自己无法相信那些被自己打倒的人就一定是一个懒惰者吗。心中的骄傲是不允许这样的想法,如果这样想那么自己早就成了别人铸路的白骨了。
但心中那个想法是不会被推翻的,如果不努力那么一切都是空谈,因为我们这样的人,除了努力将还剩什么。
心中这样想,但表达确是那样的为难,在说自己并不是一个善于言辞的人。
管汉宁将目光移上了高空。
韩先也随之看了上去。
上方自有满天星,那些是亘古长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