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我以走的太远以至于无法回头。
“呵呵~!”
笑见星云破灭,笑是心,见昨日曾经。
曾经自己是什么路?
血淋淋。
曾经的自己是天才,最骄傲的那种,我亦从以手为剑,杀个痛快,我亦以手为刀,战个痛快。
那时,我是十万大山最杰出的天才。
“哼哼~!”
试问那时谁敢挡我锋芒。
一路势如破竹,一路势不可挡。
“哈哈~~!”
我站在巅峰笑,我就是天才,天才就是这么成长的,在我脚下,我的同辈都是一些芸芸众生,它们别说企及自己了,它们就连望其项背都做不到。
“嘿嘿~!”
我以血淋淋铸就了这条登天的路,在后面呢,天才成英雄了,自古英雄最寂寞,巅峰最冷,在那时,我杀同辈打破不用手了,杀它们玷污了我的双手,一个眼神,一份眸色,它们就得死,黑白之间它们的命就得亡。
“呵呵~!”
想那一日,发现一份新奇,发现一个异类。
它。
自己都不知道它是什么种了,可以想起来的是,在自己一个眼神之下,赐予它一份黑白,可破裂的它确是那还活着。
‘嘿嘿~!’
这是它的笑声。
它口中鲜血涌动不停,它喋血盯着自己,阴沉的目血戾的眼,让自己这一刻都记忆犹新。
“嘿嘿!”
它笑了。
它笑着对自己说道:“你会死的,你也会死的,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你造了这么多杀业,你一定会杀在自己手里的。”
“呼~!”
风吹过。
风从它那张逐渐苍白的面上吹过。
“自己~?”
它说自己。
是自己噙一抹冷笑低语笑问,自己记得那时面上的神情,得意是大多数,冷笑必定是那时颜色,我更还记得那时我还说了些什么:“是吗,自己杀死自己,听起来好像很兴奋的样子哦。”
记得说的。
同样的,我还记起我做了什么。
手掌动,抬起,隔空将这个可伶的家伙本就渐渐涣散的灵魂拘禁起来,冷历的看着它:“呵,你说的,自己杀死自己是什么样子啊?”
“呼~!”
说了这些我做了。
我操控着它的灵魂以它的骨头为刀钉在它的咽喉上,这不正是自己杀死自己,这不正是自己送自己最后一程吗。
“哈哈,这就是自己杀死自己的过程啊。”
得意了。
开心了。
天才发现了新大陆,天才意在新大陆中建立属于自己的王国,操控,一剑毙命,一眼死亡,虽然很有快感,但是操控啊,这个世间操控他灵生死的感觉真的很爽,玩弄与股掌之中的感觉真的很爽。
我上瘾了。
我的杀伐之道变了。
“呵哈~!”
“玩啊~!”
“呵呵,好像完了......”
我就此被引路长辈老者贴上了‘玩物丧志’的标签,可是我天生傲骨,我当然死不悔改。
“嘿嘿~!”
眼睛闭上时候,天黑了,我不在是笑。
我曾伤心哭过。
“哈哈~!”
眼睛睁开了,天亮了,也许我的眼角会有泪痕,但是我一定不会亲口承认我哭过。
“呵呵~~”
想那时曾经。
有长辈真灵告诉我真理在何方,但是我已经走的太远了,以至于回不了头,现在的我能怎么办,蒙着头继续笑啊,继续以我的方式继续杀啊。
“哈哈~~!”
笑道疯癫。
想亦到疯癫,此刻现在,这烛阴好像真的疯了,他的面上苍白如纸,双目无神满是空洞,更添呆滞。
怎么了?
是打击太大了吗?
毕竟眼前,上演的可谓是暴风星云裂,一路摧枯拉朽,烛阴又是偷又是抢好不容衍化成型的手段在韩先日锋持掌星光做武装之下,只是五存一了,原本十具身,十条太阳月亮,这一刻好暗淡,只剩下了俩颗同俩条破败里写着破败的身。
“呵呵~!”
这算是打击吗?
当然啊,这样的打击不可谓不大啊。
这就好修预示着自己的路错了。
疯了,亦正常。
此刻仅剩下来的太阳同月亮以及非凡同幽邪更像是一种刺骨的讽刺,如剃刀一样刮在烛阴本就虚弱的尊严上。
“呵呵~!”
真的?
烛阴是这么想的吗?
我是这么笑的。
至少我韩先这双眼睛看着眼前苍白嚎叫不休的烛阴是这么想的,是这么理解它的心理的。
‘呵呵~!’
原来是这样。
小人之心,君子之腹吗?
它发疯了。
在自己的眼里烛阴发疯了,那么身为敌人的我当然要趁着这难得的机会落井下石啊,在送上俩刀,在笑上俩声,也许它就真的得失心疯暴毙了呢。
眉眼挑见,沉声低语,我说:“就这样吗,呵呵,嘿嘿,这又这些吗?”
笑罢,眉头一皱。
我继续说:“还是这样啊。”
“呼~!”
嘲讽鄙夷剔骨的刀。
要命啊。
“嘶~~!”
一路碾压,一路过空气,是钉在烛阴的身上。
不堪重负?
身受重创?
死定了?
谁说的?
自古天道常异变,而执掌天色的烛阴神色更是说变就变,听声里,听见自己的话的,它居然好似吞了灵丹妙药,冷静的宛如要上月亮,一双眼睛安静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