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准备动手啊?”循着声音,球飞快的小跑而来。
在夜缺身后站定,扯着脑袋打量了几人后才急躁的开口“有钱人怎么了,有钱人就了不起啊,有钱人就可以随便动手打人啊?看你们衣着品相,怎么素质这么低呢?”
没有弄清楚状况的球在自顾自的对着几人进行着批评,看见有人路过停步围观热闹,气势立马就升腾了起来“大伙来瞧一瞧,这就是有钱人的素质,恼羞成怒就想动手打人,这还有没有王法了,这是对广大老百姓的尊严的挑衅。”
群众们不乏熊熊的八卦之心,对于这般不要钱的好戏,是很愿意的观赏的,围着的人越多,议论的声音也越大,而球的气势也就更高,即便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要一来,首先就将自己摆在了道德的至高点上,这也多亏与中年男人拦住夜缺并指着鼻子进行藐视的动作有着明显的侵略意向。
只一个动作就遭到周围人们的指指点点,即使没有多大能耐,可仇富的心理多少还是有的,特别是在这种人多示众的情况下。
杨少与李媛的脸都快抽筋了,这tm到底什么情况,眼前的好像是别人的家事,传到口中怎么完全变了个腔调,自己好像也没有大伙口中的那么不堪吧,只是很公平的讲究着门当户对而已,最多也只是在眼神中藐视了一下,连最基本的粗口都没有爆出,反而那正在口若悬河的歪曲事情的同人,满嘴的脏话连篇,连自己这种受过高等教育的人都无法再听下去。
一声清脆的咳嗽,原本是要提醒自己身旁的公子哥做些什么好缓解这般尴尬的处境,可响亮的声音却吸引住了大家的目光。
只在一愣神之间,很多人就回忆起了昨天在门口的那张熟悉的面孔。
一幕幕重现在了眼前,似乎是追女不成的富家公子哥恼羞成怒,不但对其之间的保镖进行殴打,而且还将怒火引到了旁边一众看热闹的人身上,最后怎么处理的,也不得而知,只是知道有钱任性,胆大妄为。
围观的人群中不断有人小声嘀咕着的交头接耳,有人想要拿出手机来进行拍摄,却被身边的人给悄悄压了下去,真一头雾水,身边的人却好心的在他耳边轻声提醒,才听到一半,似乎就像是受到惊吓般,连忙将手机重新揣进兜里,好像是麦兜没有发生过一般。
伴随着小声议论的人数增加,开始慢慢有人选择离开,只是他们离开时看待杨少一群人的目光是多么的不友善,浓浓的极度以及深深的仇视。
人群散开了,恢复了刚开始的那般模样。不,远胜与刚开始,至少现在有人路过就会被知晓的人们小声的嘀咕几句,然后绕道远行,只留下那让人琢磨的眼神不堪入目。
“怎么回事?”杨少小声的问着身边的公子哥。
“我也不知道。”公子哥卑躬屈膝的小心翼翼的回答着“也许杨少天赋异禀,那些平民们知道你的身份,他们都很自悲,不敢出现在杨少的视野之中。”
“你当我傻的吗?”努努嘴,却也没有太放于心上,毕竟将娜娜带回家才是头等大事。
球的胡搅蛮缠让几人很是不适,可他的出现让中年男人的心头猛的一惊。
活着,依旧活的很好,想当初花费了多大的代价,付出了多少的努力只是为了一个不留。
可现在,最主要的却依然活生生的在自己眼前蹦跶着,如果依旧留在这个世界上,难保自己的一切所作所为不被暴露,而牵扯出自己身后的关系是何其之大。
哪怕只是暴露出一丁点,对于现在社会的舆论,自己也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哪怕有着能量将这些舆论完全压制下去,可自己后面的人也绝对不会放过自己。他们虽然外表光鲜,可身负的黑暗又有谁能清楚,他们不是害怕,只会觉得麻烦,讨厌那些无休止的麻烦打扰了自己的兴趣或干扰到自己的计划,唯免除这些让人感觉的不顺心,唯一的办法就是吓死手,因为只有死人才会绝对的保守秘密。
第一次的匆忙就认了出来,现在就更加的确定。将那件事情从头至尾的回忆一下,灭了别人全家,是不死不休的死仇。
而现在比之以前更加落魄的状态,似乎能够更加轻易的下手,在对方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将一切的丑陋重新掩盖起来。
这个人绝对不能留,这是中年男人暗暗的告诫着自己。
“娜娜,走,马上跟我回家。”亏得与对方没有马上人出自己,唯了防止过多的逗留从而将自己暴露出去,中年男人决定马上离开,从而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对于球来说,中年男人的出现并不是特别能够引起他的注意,他更在意的只是共同为难着娜娜与夜缺在一起。
哪怕夜缺现在与向澜在了一起,可娜娜想要更加亲近,对于旁人来说,都与自己无关,毕竟是成年人了,都着着自己的想法与打算,估摸着插上一脚,哪怕你是好心,不管结果是好是坏,你难免逃不了干系。
自己的道路自己选,自己的责任自己但,即便是家属和亲密的朋友,出谋划策的给予一些观点就算是不错的表现,原来经历得多了,像这种贫富差距大的感情不是没有见过,结果有好有坏,可不论有着什么样的结果都需要当事人自己承担,作为胡乱的参与者,难道你能付出一切与当事人交换从而替他承担责任?
然而都只不过是所谓那门当户对的借口,真心让球难受的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