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赵玉珠接到邮递员递给她一封信,她看信封,是清华大学,知道这是王行义寄来的,她笑容满面,迫不及待地拆开信封,取出信一看,上面写着:
敬爱的爸爸妈妈:
您们好!
首先让我祝您们身体健康,心情舒畅!
我与玉华乘上火车到了bj出站时见有清华大学的同学拿着牌,牌上写着:‘迎接上清华大学的新学生’。我们出示学生证和录取通知单,两位同学带我们去上了校车,校车开进清华大学停车场,两位同学带我们去注册,又带我们去宿舍,宿舍是四个床铺,四个同学同住一间。我放下包,跟那个男同学去买了棉被及日常用品,拿回宿舍。然后,那个男同学带我们去食堂、体育场……他们好像导游一样地介绍给我与玉华听。
之后,我与玉华去食堂吃了饭,又去看了张贴的班级排名。我与玉华被安排在同一个班,是理科一年级第一班。玉华喜上眉梢,说没有比这更高兴的事了。
第二天早晨,吕老师点了名,任命班干部,真想不到我又被任命为班长,我推辞时,吕老师不肯,我迫不得已,只得勉强担任了。爸爸妈妈,您们不要说我很喜欢当班长吧!下面是玉华给您们写的信。
敬爱的伯父伯母:您们好!我与行义的境遇,行义已经说了。非常高兴能与行义同一个班,可以互相照顾。在学校这段日子里,我们很好,伯父伯母别挂念。现在,我与行义衷心祝您们:
福寿康宁!万事如意!
不肖之子王行义
小侄女李玉华同上
某年某月某日
赵玉珠看了,喜上眉梢,行义这孩子真了不起,会当上清华大学一年级第一班的班长!她把信拿给王允文看:“行义孩子的信,你看吧!”
王允文看了,笑逐颜开:“这真是太好了!考上清华大学就已经非常了不起,还当上班长!这李玉华与行义被安排同一个班,看来李玉华真的会成为咱们的儿媳妇了,双双给咱们写信。”
“李玉华是非常爱咱们的行义,可是行义还没有表态过。”赵玉珠说:“行义一向深藏不露惯了,即对文敏也没有流露出爱与不爱,对任何一个女学生都是这样,我真不明白行义的心思。”
“咱们的行义眉清目秀,这么英俊,名声又这么响,美貌的女学生当然会去追求行义。”王允文一笑说:“不知李玉华会不会被评为清华大学的校花?”
“不能!”赵玉珠说:“我也不知道清华大学有多少万学生!咱们的行明、行莉如果考上清华大学,还不一定会被评为校花呢!李玉华怎能评得上校花?”
“这儿媳妇的事咱们别去想,行义自有主张。”王允文调转话题说:“行明前次说叶仁明与文奇、李千香联手抨击她,说她心高气傲,瞧不起人。行明听了非常恼火,因为她与行义、行莉都是帮助全班同学的进步,没有瞧不起同学们,尤其是成绩差的同学来问她,她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所以她说她从今以后决不帮助文奇、李千香、叶仁明了。你有什么看法?”
“这事早在我的预料之中。”赵玉珠接着说:“小课堂散后,那文有为、李如平认为自己的子女不需要行义兄妹帮助了,当然不会与咱们保持以前的情谊。常言说,财主的钱,乞丐的命。财主的钱看得比命重,非万不得已是不肯乱花的。乞丐把自己的命看得很重,非常害怕死去。那文有为、李如平以前子女放在这里,是为了儿女的读书,求得进步,随便拿一些钱过来敷衍而已。文有为唆使文敏施给行义的小恩小惠,是想把行义拉过来,成为女婿,将来为他公司服务,一本万利。李如平是想把李千香配给行义,也是想拉行义去他公司,巩固发展产业。另一方面是想咱们的女儿为儿媳妇,所以放下诱饵让咱们上钩。后来认为这事没有成功的希望,就一反常态,与咱们一刀两断,互不相欠。就教唆子女不要去理王行明、王行莉,以致文奇、李千香就开始抨击行明了。而叶如高也与他们一样,想培养行义帮助叶仁吉的进步,使行义将来在公司工作,帮他巩固发展产业,又想把女儿配给行义,永远拉住行义。可是如今情况有了变化,叶如高也就没有十分把握了。这叶仁明在宋清清唆使下是有爱上行义,但叶仁明不聪明,见文奇、李千香在思考,就把他们二人引向王行明,然后一齐抨击。叶仁明可能也在这一段时间里受到王行明、王行莉的冷待,所以就萌生抨击王行明、王行莉的念头,以致有这事的发生。叶仁明也一定会把这事告诉叶如高夫妇,叶如高夫妇必然对叶仁明一顿臭骂,因为叶如高还希望行义在大学毕业后公司工作,帮他巩固发展产业。另一方面想咱们的女儿王行明嫁给叶仁吉,又想能把行义作为乘龙女婿,这三个希望只要能成功了一个,他就获得了大利。他听叶仁明说了这件事,就把计划打乱了。一个是王行义若然知道这件事后,不会去娶叶仁明为妻,王行明恼怒起来就不肯嫁给叶仁吉,说不定王行义也不肯公司工作。这叶仁明不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吗?”
“分析得非常正确!”王允文一笑问:“那么,咱们要采取什么措施呢?”
赵玉珠笑着说:“咱们的女儿就有办法对付。”
王允文不相信地说:“她们还是小孩子,想的办法很幼稚,怎么行呢?”
“你太不了解子女了!”赵玉珠有点不高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