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芳芳苦笑着,把分科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
“那文秋、张相兰又与同学们吵闹打架?”邱峻山怒形于色地说:“这还得了!你去叫王行莉来办公厅,等我问她。”
“是!”丁芳芳应着,立即去第一班教室说:“王行莉同学,校长叫你去办公厅。”
王行莉忙问:“什么事?请丁老师告诉我,好吗?”
“早晨打架的事。”丁芳芳说完,狠狠地瞪了几个打架的同学说:“你们不好好读书,只想吵闹打架,现在好了,你们班长要受责了。”说完,咬牙切齿地接着说:“如果有人再吵闹打架,就立即开除。这一次大败班中名誉,后果是什么?还不知道!”
几个打架的女同学听了,胆战心惊,不寒而栗。
……
王行莉跟着丁芳芳来到办公厅,见邱峻山、方玉柳、王玉英、张立在座。一笑而恭敬地问:“不知校长、副校长叫学生来有何指示?”
邱峻山严峻地问:“听说你班里又发生吵闹打架,对吗?”
“是!那六个女同学看文秋、张相兰不顺眼,想在分科时逼走文秋、张相兰。”王行莉接着说:“这件事我已处理过了,叫那六个女同学向文秋、张相兰赔礼道歉,握手言和。”
“那文秋、张相兰既然与全班同学合不来,这次她们报读文科,这正是你班里的同学求之不得,你为什么设计挽回呢?”方玉柳接着问:“你难道不去想留下文秋、张相兰在班里就不会再兴风作浪,给自己添了无谓的麻烦吗?”
王行莉听了,正色地说:“这次不是文秋、张相兰找那几个女同学吵闹打架,而是那六个女同学凭空起事,平地风波。文秋、张相兰是不肯离开本班的,是被她们逼的,我认为以文秋、张相兰的成绩到别班去,而这几个班的同学是考上本校的优秀学生,当然看不起她们,被同学们欺负这是必然的,毫无异议的,她们的处境可想而知,她们是aa中心小学毕业出来的学生,我不忍心被别所小学毕业出来的学生所欺负,也不允许别所小学学校的同学欺负aa中心小学毕业出来的学生。为了维护aa中心小学的名誉,和学生不被别所学校毕业出来考上aa中学的学生所欺负,我只好出此下策,请校长、副校长明察。”
“你这是本位主义!”邱峻山严峻地说:“不管是哪一所小学学生考上本校读中学的学生,都是同学,不能分为彼此,知道吗?”
“不知道!”王行莉分辩说:“您是校长,当然对全校学生同样看待,一视同仁。我们当学生的想法跟您不一样,您的想法,我不敢苟同。如果有别班学生欺负我班里的同学,我就要挺身而出,严厉指责那一班同学的不是。”
邱峻山听了,搖了搖头说:“我是怕文秋、张相习,和同学们的学习,我们也是为你好嘛!”
“校长放心!”王行莉接着说:“我保证考上清华大学的。”
“清华大学最后招生的一名也是清华大学,考上全省第一名的也是清华大学。”方玉柳一笑说:“这成绩分数相差太多,你应该考上全省第一名才好呀!”
“考上清华大学的最后一名也是很优秀的。”王行莉说:“考上全省第一名那是非常不容易的。我哥哥二姐考上全省第一名是拼死命夺来的。”
“那你就不想拼死命去夺那全省第一名吗?”方玉柳含笑说:“况且你的成绩还比你二姐好一点点,你二姐能夺下全省第一名,你为什么就不能奋勇去夺下全省第一名呢?”
“我当然想呀!”王行莉苦笑说:“只是在高考时不一定那么理想嘛!高考别的都不怕,最怕作文。那五科都考满分是五百分,语文与作文一百分,而作文只有几十分,写作文高下差距太大,我哥哥当年考上总分五百九十八分,第二名的是五百九十三分,我二姐考上总分五百九十六点五分,第二名的是五百九十四分。所以,高考很难预料,只能去拼命力争,不能去想考上全省第几名罢了。”
方玉柳点了点头说:“你说得对!”忽然调转话题,又问:“这么说,你是决意让文秋、张相兰在你班里读书,你不肯让她们去别班读书,对吗?”
“对!”王行莉一叹说:“文秋、张相兰若然去别班读书,肯定在班里被同学欺负,日夜提心吊胆,心绪不宁,不能安心读书,成绩必然更加下降,回家就要被她爸爸妈妈打骂,我很同情,不忍心让她们被同学的欺负,家庭的折磨。我请校长、副校长怜悯她们的处境,网开一面,也给我的面子吧!”
“那好吧!”方玉柳一叹说:“你这么仁慈,我就成全你,你去吧!”
“是!”王行莉一笑,走出办公厅,回到教室。
……
方玉柳见王行莉走了。一笑说:“王行莉性格这么硬,胆子也真不小,敢跟校长争辩!”
邱峻山笑着说:“王行莉讲得也有道理,她是孩子嘛!本位思想在所难免,以后她大学毕业,走上工作岗位,视野就大了。她说不忍心让aa中心小学毕业的学生被别所小学毕业的学生欺负,足见她对母校的荣誉看得非常重,所以,不忍让文秋、张相兰被安排去插班,被班里同学欺负。这样的同学我是非常疼爱的,即使被她责骂,也是高兴的。”
王玉英含笑说:“看来她是有把握处理好班中的事,讲话好像胸有成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