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木仁!你强占儿媳、qín_shòu不如!毒害人命、天理难容!你还妄想骗他人与你顶罪?简直是丧尽天良!你是如何犯下的滔天罪行,还不与我从实招来?”
直到两班衙役“威武”升堂,苏婉堂上怒斥,崔木仁才回过神来。
…原来那天劫人的是她们?我现在落在她的手上,说什么都没有用了,不如就给她来个死不认帐。我大哥在朝位居中堂,没有口供,她也不敢把我怎么样?……想到这里,他抬头叫道:“大人!冤枉啊!”
“你还敢喊冤?那你倒是说说你的这些隐私,汪芙蓉她是怎么知道的?”苏婉强压怒火问。
“大人,她是休听她信口胡诌。她是恨我大义灭亲,才捏造事实,蓄意加害的。”崔木仁狡辩说。
“是吗?本官又没说是什么隐私,你怎么就知道她捏造了何样的事实?”
“这个……?”崔木仁一时哑言。
“看来你是不肯轻易认罪了?……来人!带他几位夫人上堂!”
几位夫人上堂行罢礼站定。
“几位崔夫人,你们有谁跟你们家老爷吵过架?”苏婉看了看她们问。
几个夫人看一眼崔木仁,答道:“回大人话,不曾与老爷争吵过。”
“你们不记得啦?当年……”
“嗯……?”苏婉见他企图递话,忙冲他一瞪眼,“本官未问你话,你不得插言。否则治你个扰乱公堂之罪!”她又转向几个夫人说,“好好想想,到底有没有?”
夫妇们还不知道崔木仁犯下了滔天大罪,于是昂首说道:“我们一向以夫为天,从不敢顶撞半句,哪来争吵之说?”
“是吗?你们没记错吧?要不要再想想?”苏婉看看崔木仁,挖苦道。
几个夫人又努力想了想说:“可能是有过争执,……”
“哦?把他弄伤了?”
“不!我们敢保证,绝对没有伤害过老爷!……”
“哦……”苏婉看着崔木仁点了点头。
“大人!事情过去太久,夫人想必是忘了。夫人你再好好回想一下?”狡猾的崔木仁赶忙接过话来提示,两只眼睛直盯着大夫人,急得眼珠子直转。
还是七夫人机灵,一见他直转眼珠,马上就说:
“哦……,想起来了!……大姐,我不是听你说过,你们年轻的时候吵过一次架吗?还好像吵得很凶?是不是还伤了他?……”她边说边悄悄地捏了她一把,又对她使了个眼色。
大夫人先是一愣,但很快又明白了,故意一拍脑门子说:“对对对!是有这么一次!你瞧我这记性?都给忘了?”
“是吗?那你不会也忘了伤他哪里了吧?”苏婉气道。
“不会不会!……”大夫人一边说一边偷眼瞟瞟崔木仁。就见他直在胸部比画,于是肯定地说,“就在前胸那里,还留下个疤。…”崔木仁见她胡说一气,急得直翻白眼珠子。
“那你是用什么伤的他?”苏婉耐着性子问。
“当然是刀子!…”她看崔木仁比画了一下,好像是指长度,于是就毫不犹豫地说,“我当时正在削苹果,两句话戗着了,一时气急,就给他一刀。……”
“那你还有没有伤他别处?”
“这……”大夫人不知道怎么回答了,抬头看着崔木仁。崔木仁还想再做小动作,怎倷上官飞一双锐利的眼睛,紧紧地盯着他。
大夫人见他没了动静,便肯定地说:“不曾伤他别处。”
“那你可知道他的身上还有块胎痣?”
“啊?啊……知道,是有一个。”
“在哪里?”
“在……”她看崔木仁扭了扭脖子,马上说,“好像在脖子上。”
“你敢肯定?”苏婉故意追问一句。
“我……”大夫人见她追问,也没有把握了,怯怯地说,“也不怎么确定。……”
“其他几位夫人呢…?”苏婉扫一眼其他几个夫人问。
“我们也不敢肯定在那里!”其他几个夫人也一齐说。
“夫人们年岁大了,记性不好是常有的事。”见夫人们这样说,崔木仁这下心安了,赶紧说。
“就算是记错,那是什么形状总该记得吧?”
“我记得,好像是圆鼓鼓的那种。”七夫人忽然说。
“哦?你确定?”
“我确定。”七夫人肯定地说,“好像就在后背肘那里。”
“崔庄主觉得她说得对吗?”苏婉又看着崔木仁说。
“没错,是圆圆的那种。”催木仁见七夫人说对了路,便更加肯定地说。
“崔庄主,我刚才也看了,怎么没有哇?”上官飞一旁说道。
“哦?那崔庄主可否解释一下?”苏婉盯着他冷冷问道。
“什么?”崔木仁慌忙一摸后背腋下,惊呆了!(因事过太久,连他自己也忘了那块胎痣被扣坏了,当时只当流点血,伤好了也就没什么了。跟夫人在一起时只顾玩乐,哪注意那块有没有长好?)
几位夫人见谎话被揭穿,崔木仁吓成那样,这才知道事态的严重,也呆在了那里,愣愣地看着崔木仁。
“把她们带下去!传仵作!”苏婉朝下面一挥手,仵作赶紧过来。
“去,给他验验伤。”
“这……,他是个大活人,怎么验?”仵作面露难色。
“活人不是更好验吗?……叫你去你就去,哪来这么多废话?”苏婉怒道。
“是。”那仵作只好硬着头皮走下堂来。
这仵作也是本地人,对崔木仁的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