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可爱睡衣的金泰妍躺在自己的小床上,两条可爱的小眉毛此时正紧紧所在一起,表达着她此时复杂的心情,明天就要到汉城了,一切都是新的开始,新的朋友,新的房子,一个人的生活。杜佑家那个家伙一定和自己一样睡不着吧,前几天新闻里的车祸肯定不是她,祸害遗千年嘛,到时候一定要粘着她,吃她用她使唤她。
想着想着金泰妍不禁咯咯咯的笑了起来,一想到杜佑家拿无语的表情她就不自觉开心,“明天一定要见面啊,杜佑家。”喃喃声中,金泰妍缓缓闭上灿烂的双眼沉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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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天旋地转后,躺在病床上的杜佑家猛地张开双眼,伴随着猛烈的喘息声和已经浸湿头发茫然的打量着四周的环境,只是走完手术度过麻醉剂时效的伤口刚刚一动便散射出刺骨的疼痛,漆黑的房间因为部分机器的光芒隐约能使人看清房间的构造,一阵阵消毒水味刺激着她敏感的神经将那沉睡的触觉不断唤醒。
杜佑家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原本清脆的声音,反而半天才蹦出几个吱吱呀呀的音节,费尽力气的努力最后换回来的是一阵猛烈的咳嗽。无力地躺在病床上,杜佑家呆呆的看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思考什么,平静的外表下不知道隐藏了怎样的惊天骇浪,现在她的记忆有些模糊不清,只记得自己和老爹到汉城参加比赛,然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货车疯了似的向他们冲了过来,最后是一声巨响和剧痛后的黑暗。
痛苦的摇了摇头,杜佑家实在不敢相信有一天这种事会发生到自己身上,“不知道老爹怎么样啦,那时候他拼了命护着自己一定比自己严重吧”杜佑家暗暗的想到。
韩静雅是怎么回事?杜佑家回想起自己那个似梦似现实的幻想,为什么他们都叫自己韩静雅,为什么韩静雅被那么多人围攻,她做了什么·······想着想着,杜佑家再次想入无尽的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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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城,江南区狎鸥亭,一个小女孩焦急的站在公司办公楼前焦急的来回踱步,已经早上十点的江南区人流越来越多,把原本就不高的小女孩淹没在这大潮种。
“泰妍啊,说不定佑家有事耽搁了,咱们先去报道,一直等下去不是办法”背着大包小包的金爸爸在一旁建议道。
“不行,我们约定好的,她一定会来的,爸爸你不是也说他们会来吗,如果咱们走了他们找不到怎么办?”
“乖听话,咱们先去把该办的办好,等等老爸和你一起等”金爸爸拽着有些金泰妍有些执拗的手,强硬的向走去,他现在可以肯定,杜家父女出事了。
歌唱比赛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了,不断有取得名次的人来公司签约当练习生,这其中尤其以杜佑家和金泰妍颇受重视,所以在听到金泰妍抵达公司的消息时,俞永镇亲自赶到来办理金泰妍入驻公司的事物,只是他的热情欢迎金家父女并没有表现的异常兴奋,反而有些心事重重的样子,俞永镇把这当做是到陌生地方的不适应,更加详细的讲解合同和公司历史。
金父作为金泰妍的法人,在仔细研究了合同后,草草的签下了名字,拒绝了俞永镇邀请一同参观后,便匆匆离开了公司,而金泰妍被俞永镇带领着熟悉这个不出意外她将要生活很长时间的地方。
杜佑家失魂落魄的坐在床上,不理围在她身边的母亲和妹妹,原本在早上三口人见面时的的高兴气氛不知道被甩到了什么地方,当杜佑家用能自由活动的手在纸上询问杜父情况时杜母和妹妹的沉默已经让她猜到了什么,只是她不肯相信而已。
“佑家,不要吓妈妈好不好,不要这样”杜母拉着杜佑家的手一脸哀求的对着她说道,有些嘶哑的声音透漏出深深地疲惫,杜佑熙有些害怕的看着一脸冰冷的姐姐,颤颤的站在原地不敢动弹,长这么大以来她第一次见到平时明媚如花的姐姐有这么让人胆寒的一面。
杜佑家费力的拿着铅笔,歪歪扭扭在纸上写着,半天才写完一行字:什么时候的事。
“送过来的时候就不行了,已经一个星期了”杜母含着泪水一字一顿的对着杜佑家解释。
‘是因为我把’杜佑家在纸上僵硬的写到,已经发白的指尖能够看出她写字时用的力气。
“佑家,千万不要这么想,这种事情怎么会是因为一个人能够发生的,”
低着头都杜佑家没有听自己母亲说的话,颤抖中握紧的双手把平整的纸张揉搓的皱皱巴巴,泪水从脸颊滑落打湿了盖在自己身上的薄被。
胡说,怎么可能不是因为我,怎么可能不是因为我!如果不是为了保护我,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吵闹着要参加呢比赛这一切怎么会发生,如果自己安生的待在釜山,如果·········
因为喉咙动了手术,情绪有些失常的杜佑家脸上流满了泪却只能简单的发出一丝轻微的声音,回想起杜父过去的点点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