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刚开始说自己不是人,是魂,但少卿可完全感觉不出她哪里是个魂的体质,身子软绵绵的分明是个ròu_tǐ,如若是魂,自己的双手又怎么可能碰的到她。
只说小子将被白奎撞晕的雒颦翻过来抱在怀里,双手就开始在她身上摸索起来,以为他欲行不轨之举的女鬼早已怒火冲天,之前自己的仇还没有报,现在到叫他又来作祟,当下就扑身冲了过来。
本来只是想在女人身上找些证明身份的东西的少卿看着地上冲自己扑来的影子,下意识的就将口袋里的八卦镜甩了过去,但听一声惨叫,女鬼应声倒地,白奎接过反转回来的八卦镜,再回头时,这边的小子已经将人家姑娘的衣服扒了下来,一时呆愣在原地。
且说少卿将怀中女人的衣服推掉一边的领口,就瞧着在左边的肩膀上印着一个模糊的印记,一直延伸到下面的衣服里,小子就要扒着人家的衣服一路看下去,还没等他摸到最神秘的地界,就被醒来的女人一巴掌打了个跟头。
门牙没掉,大牙倒是从嘴里滚了出来,还不等小子擦掉嘴上的污血,就被迎头而来的女人一掌劈在当头,赶忙举起双手死死扣住,盯着人家几乎完全暴露在外的那对儿小白兔大叫,“我什么都没看见————————————!!!”
又被踹了一脚。
看他的确什么都没看见,却被敏感的女人打的连滚带爬,在这件事情上还不好还手,最后只能喊了那白奎过来,指着女人道:“打她。”
白奎瞄了他一眼,“我刚才才发过誓,这辈子再也不打女人。”
少卿正要跺脚,那边的嫚娃就叫了起来,“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胡闹?”
跟着看过去,早见那冥尺不知何时周身照起了一层阴光,好似从沉睡中渐渐苏醒的污神,正在一点点释放着自己的威武。
当下少卿不再跟眼前的女人逗趣儿,一把将她揽过来拿她身上的衣带死死困住了手脚,扔给那边的臧格三人看管,自己与白奎奔到嫚娃身边,当即掏出口袋里的东西再次布阵,然而阴阳镜刚才因为打上面那东西破成了两半,十六张朱砂黑印降灵符也烧了个精光,只将白奎手里的八卦镜夺来取代阴阳镜的位子,回头冲那边的臧格大叫,“你的炸弹还有没有?”
臧格摇头,抱着怀里的姑娘直往后退去,看着不给力的老小子少卿只愤愤的回过头,脑中思考片刻,一计上头,立马逮了一旁的白奎过来,从小家伙嘴里硬生生挤出十六个火蛋蛋,横空当头一一排开,不管白奎什么脸色,着手沾着自己的血就在上面画了十六张血符出来,镇在法阵下层,抬头再看一眼那边的冥尺,“灵归侍者在此,尔还不快快降服?”
学着老爸的口气将“灵归侍者”四个字喊出口,少卿只觉自己体内热血沸腾,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紧张,声音竟然有些发抖。
然而结果却并非如他所料,在墨门的时候见老爸收归冥枪的时候,喊出此话之后那东西便俯首帖耳,可此时此刻自己这边喊出口,非但不见那边的家伙有所惧畏,反而嚣张气焰更猛三倍,窜起来的阴气缭绕在周身,好像自个儿这两句话还给他灌了醒神汤一般。
当下再不废话,少卿双手扣势出击,连他自己都不晓得阴阳镜换了八卦镜是否还能创造出之前的奇迹,可这次的结果却给了他一个很好的交代,一片刺眼白光,从八卦镜中飞跃而出的四条烈焰赤龙纷然而立于半空,结成联盟扑开漫天烈焰扑向那边的冥尺,这边小子不敢耽误时候,跟在后面就上去了,趁着冥尺与四条烈焰赤龙对峙之际,脱了裤子就将肚子里攒足的热汤从上面浇了下去,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个小瓶瓶,正是临来的时候跟君泽借的,想在在东冥之时收归冥弓,最后用的不就是这一招一招制敌么!
只说当下少卿将两泡尿冲着下面的冥尺劈头盖脸的就盖了下去,还不放心,结了个阴阳印跟在后面保证不被周围的炙热气浪蒸发掉,可最后的结果却让这个小子吃到了想捡便宜的苦头。
冥尺不是冥弓,冥弓在被收归之前也并非只是因为这一招,且不去论述以前的事情,单说现在,本来冥尺与四条烈焰赤龙强强对峙,虽然颇占优势但一时也退不了四条火龙的攻势,然而少卿的两泡尿浇到他脑袋上,就好像望火堆里添了两桶火油,本来就嚣张刺头的冥尺更是发起了大威,周身腾起的火焰硬是将与他对峙的四条火龙轰了开去,瞬间被侵蚀殆尽,趴在上面等着看好戏的少卿来不及反应,身子跟着就飞了出去。
眼见那边小子胡闹的无边无际,这边的红缨嚼着嘴里的果子有些愣怔,“要不然我们跑吧,留下来最后肯定被他玩儿死,而且死的很难看。”
嫚娃不做声,抱着双臂站在那里望着高台上的一幕,脸色依旧风云不变,但见方才被少卿打倒的女鬼又从地上爬起来,被冥尺散发出来的煞气刺激,昂头嘶叫一声,刺耳的声音让红缨不由捂住了耳朵,扯着自己小主子的袖子就将自个儿的脑袋藏了进去。
嫚娃,“……”
被狠狠造了一回的少卿被白奎接住,方才没撞到那边的石壁上断了骨头,回头再看那冥尺一时不禁恼怒,“你大爷的给脸不要脸是不是?”
拴了裤腰带,一巴掌将站起来的女鬼再次打趴下,将摆在地上的那些东西腾空架起,似乎是发了狠的少卿踏上白奎的脑袋,拉开架势要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