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雪梅气愤的重新启动车子,付婷的一个电话真的断了她的衣食父母,她得找付婷出这口恶气去。开着车离开了篱园区。开足马力回到了尤可辛和付婷的家。
这是s市城南郊区的豪华别墅区,是尤雪梅给尤可辛提议,置办在付婷名下的产业。
当初付婷是不肯收下的,虽然以付婷的能力买不下那么高档的别墅,但付婷在s市摸爬滚打了十几年。在职场上又是十足的女汉子形象,钱多少是有的,而且她依靠自己的能力,一个在s市无亲无故的女人,不仅有了一份收入不菲的工作,还给自己在s市,这寸土寸金的国际化大都市,买了车、买了房。
跟了尤可辛后,尤可辛也给她买了更名贵的车,可是她每次出门还是开着她自己买的那辆车。直到前两年,车子功能确实到了最大受限。她才没开,小心的保养着,安放在了车库,不舍得报废。她说这是她独自拼搏的最好见证。她想留着做纪念。
她买的那套三居室,直到现在,每每尤可辛不回家,她都会带着尤进去住一晚,她觉得,别墅虽大虽豪华,也曾是她梦寐以求的。现在梦实现了,住着却没有家的温暖。尤其是尤可辛常常不回她那住,让她和尤进守着那么大的房子,空荡荡的,大声说话,只能听到自己的回声。她的心也跟着空落落的。
付婷决定做尤可辛的地下情人起,就把工作辞了。在家做起了全职太太,把尤进抚养长大。在尤进还很年幼时,尤可辛怕她照顾孩子辛苦,给她找过保姆和佣人来伺候她。不到两天就被她辞退了。
她不是不领尤可辛的好意。而是很感激尤可辛,很感动尤可辛会担心自己。她不是矫情的人,在累的时候,她也想找个坚实的臂弯来依靠。尤可辛是她最想、最值得托付终身和依赖的男人。
她幻想过无数次,对他撒娇,对他耍赖,让他来哄她,让他来疼她。可是他真的成了她的枕边人,她才发现,她最想做的不是撒娇、撒泼,而是恨不得把她对尤进的爱,都给他。她不愿看到他有一丝的不悦,一丝的不满,她希望他每天都能开开心心的。
尽管事实是,她跟了他之后,她很少看到他有笑脸。她看他以前对陈芳时展现的那柔情似水的一面,她一次也没看到过,也没享受过。他对她一直彬彬有礼,谦谦相让。那种感觉是:朋友之上,恋人未满。
付婷很清楚自己的立场和身份,她不能对他要求太多。他当年能答应她的祈求,让她待在他身边,她已经很开心了。至少他愿意交付他一半的人给她,让他想他的时候,都能看得见,摸得着。至于他能不能交心,何时交心,这是她想却又不敢奢望的。
她知道爱上一个人的难,也知道忘记一个人的难。他可能一辈子都放不下陈芳,可是她很能确定一点的是,他不会抛下她和尤进他们母子。哪怕为了尤进,他都会一直留她在他的身边。至于陈芳,有尤雪梅帮她,所以,她才是能陪他左右、伴他一生的那个人。
尤雪梅把车停在车库后,气冲冲的推开别墅大门,大声喊道:“付婷,付婷,人呢,死哪去了。”
付婷听声音知道来人是谁,而且除了尤雪梅和尤可辛,她这里平时也没人光顾。为了不让别人知道她和尤可辛的地下恋人关系,也不想给事业上正蒸蒸日上的尤可辛产生影响,付婷断了和尤雪梅以外的人来往。就连她远在农村的家人都不知道,这些年,她不但做了别的男人的情人,还为那个男人生了孩子。
“干嘛了,我的尤大小姐,你怎么总是风风火火的啊,刚才还在说不回来陪我吃饭的,怎么刚挂电话就回来了啊,而且,还没到下班的时间。”付婷赶忙走到门口迎接,然后又放慢脚步的调侃尤雪梅。
“谁说的没到下班时间,你看整点整分,刚刚好。”尤雪梅被付婷把话带到了时间上,忘记了她火急火燎飞车杀来的初衷。
“拜托,你这是现在的时间,你那整点整分是在我这吗?你给我打工呢?”付婷接着道。
“我给我哥打工,还不是给你打工,我哥的,还不迟早都是你的。”尤雪梅说着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不满的斜睨了付婷一眼。像在抗议付婷的傻样。
冰冷的凉白开,顺着吼道进了胃里,在这炎炎夏日契入心脾。尤雪梅在篱园区坐在车里,等了尤可辛一个上午,滴水未进,又是那么炎热的天气。她一口气喝完整杯水,她第一次感觉到,原来水可以那么好喝。
付婷看着尤雪梅一副渴了几百年的样子,又无言以对尤雪梅的那句话,于是转移话题:“你这牛喝水的模样,到底是到干嘛了?你不是说遇到极品美男吗?你的极品美男抛弃你了?”
付婷不提起这档子事还好,一提,尤雪梅想起来了,放下手里的水杯。水杯在茶几上发出“噹”的刺耳声:“你还好意思说,我就说我好像忘记什么事了,被你丫一说我想起来了,要不你,我的极品美男至于不见踪影吗?我至于浪费这美好的中午,来陪你这货吗?”
“我做什么了啊,你的极品美男不见了,关我什么事啊?我又不认识。”付婷委屈着,不明所以。
“还不关你事,我刚准备上前去撩他,你这死货的电话就来了,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啊。”尤雪梅愤愤然。
“我怎么知道你要去找男人啊,早上给你电话时,你又没告诉我,再说了,我给你打电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