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杨主席,或许,是全公司的上下员工,谁也不知晓段经理没下过定亲礼。
自然就有了杨主席在王霞面前技高一筹的乐有所思。
王霞是静听着杨主席的美事儿喜事儿,静默无言。
只见杨主席乐呵呵的笑笑,随后朝王霞缓慢开口道:“这段经理精通这,又通晓那的!你还别说,这点事儿,这点小事儿竟无所知晓。
看来是轮到俺上阵了!您眼中的杨大姐,今儿个是派上用场了!
王霞看着杨主席嘚瑟的劲儿,更是一头雾水!
只见女孩儿似笑非笑的说,“杨姐!杨大姐!到底啥喜事儿呐?!说那么玄乎?在俺眼儿里,恁啥时候都派上用场了!与时俱进,啥时候也不会过时的。”
“少给恁大姐俺拍马屁,是吹牛皮不交税呐!小丫头!俺是说段经理,段经理今儿个跟俺相比,是小巫见大巫了。”
王霞听着杨主席一句又一句的嘚瑟乐呵,心中更是不解的讷闷道:是说谁?谁跟她相比,大巫见小巫了?难不成还真是段经理呐?
想着,王霞是更加急不可耐的朝杨主席督促急催:“俺的好大姐,啥喜事儿呐?到底啥事儿呐?别卖拐弯抹角的给俺卖官司了”
说着,王霞又似撒娇的朝杨主席催问:“杨姐姐!俺的好大姐!杨主席!主席大人!看你乐呵的,到底是啥事儿嘛?快说……快说!
恁在段经理面前到底是出了啥风头儿,如此的占着上风?”
“给你说说吧!实话给你说说吧!段经理要当晋霞和大山的大媒婆了。
实不相瞒,还要到晋霞家去下礼!下定亲礼呢!”
王霞一听,不禁一怔,愣愣的说:“什么?段经理要亲自当媒婆儿牵红线?这大山的面子可真够宽的呐?!”
“你别说,这晋霞和大山的喜糖,这次还真是吃定了!”杨主席又乐开怀的朝王霞抛了个媚眼儿。
本来一桩美美的喜事儿,王霞听了应该喜笑颜开的乐开了怀。可此时,女孩儿的脸上却呈现难以抑制的薄云,就连笑容也显得牵强和勉强。
只听王霞一句接一句心不在焉的说:嗯……嗯!喜事儿,喜事儿,确实是喜事儿!
女孩儿的心看似一句没一句的应着,心却不知不觉的飘离到了远方,如一根浮萍,找不到方向的迷茫。
王霞一句又一句在心里质问道:什么时候?什么时候他……他会跑到俺家去下定亲礼呐?!
想着,女孩儿不觉用一只手狠很的掐了另一只手,唉!明显的掐了一道印痕儿。
可不知是不是痛?是不是疼?
只见女孩儿叹了声儿,难道是自己白日做梦,还是异想天开的说着胡话?
为了抑制自己胡思乱想的火苗,狂蹦乱窜。王霞故意转换话题,借时还机的朝杨主席大声惊喜的嚷道:“杨主席!杨大姐!你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千真万确!想不到吧?!段经理竟然问俺……问俺下礼都需要啥?都要走啥程序?咋样儿才能把这个定亲礼,下的风风光光又生龙活虎的气派十足。”
王霞不知是一脸的羡慕还是嫉妒,总之,是错综复杂的心情看着杨主席,眼前却不停的飘浮着一个人的影子。
文国强……文国强,他这个挨千刀,受万刮的。俺为他付出了全部,他什么时候会想着风风光光的给俺下个有派头的定亲礼?
可想着想着,王霞不禁有一丝莫名惆怅的伤感,袭击着自己。
毕竟王霞是聪明机智而又敏锐的女孩儿,为了不让杨主席看出破绽。
此时,王霞强力压抑住自己的思绪,朝杨主席故意问道:“下礼都是要啥?俺还不知道怎样下定亲礼呢?”
“这你就不懂了,刚才俺给段经理说了,不仅仅是要票子!这钞票还要用到刀刃上,见风见光才叫风风光光!”
王霞听着杨主席头头是道的滔滔不绝,不觉像听天书似的,目不转睛地看着杨主席,心中不觉疑惑道:
“这到底下个亲定礼,还有啥说法儿和门道儿不是?”
只听杨主席饶有兴趣的朝王霞道:“没听过吗?没听人家说过吗?万里挑一!”
“万里挑一?啥叫万里挑一呐?”王霞如一个顽皮的小孩儿朝杨主席探头探脑的探问。
“这你就不懂了吧!”杨主席呵……呵呵的笑了,“一万零一块呐!”
“什么?下个礼要一万零一块呐?”王霞瞪着眼睛,禁不住惊诧的赞叹声儿,“怪不得叫万里挑一!人家晋霞就是大山从万里挑一挑出来的美人儿。”
杨主席看着王霞惊奇的眼神儿看着自己,似倚老卖老的说,“这万里挑一,是再普通正常不过了!俺还是为了给大山省点儿,说白了,是给段经理省点了。”
王霞是总算听出来了个门道了。怪不得,杨主席评价大山对工作如此迈力呢?这都在自己下定亲礼的节骨眼儿上了,还开着替班车,跟利红一路去一线拉车。
不觉王霞感叹句儿,大山的工作精神真是佩服!佩服!
此时,王霞更是明白了段经理的良苦用心,惜才爱才!
王霞讷闷不解的神情,看着杨主席,疑惑不解的问道:“杨主席!你咋把话说一半讷?!啥叫万里挑一,还给大山和段经理省了?”
言外之意,显而易见,王霞认为这万里挑一的一万零一块,已经是再大手笔不过了。难道还有更魄力的说法儿,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杨主席面对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