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霞哥根据青龙帮老大提供指点的线索,来到了距吊锅鸡饭店不足百米的饭店。
同在一条主街道上,巧妙的有缘相居在主街道的同一个方向,位于主街道的路北。
打开北窗户迎面袭来北公园的景致,煞是撩人,仿佛谱写着这边风景独好的绝致。
两家饭店仅仅相隔一条南北丁字路口和一条孤立的电线竿,王霞哥三寸跨做两步,不到几分钟的功夫,眏入眼帘。
果然是一幅金字大招牌“大盘鸡”,从饭店的正门往里望,屋内装修富丽堂皇,可谓是金碧辉煌。
王霞哥站在大盘鸡饭店的门口,禁不住思绪飘离,青龙帮老大交待的一句话,同行是冤家。
可再是同行是冤家,两人饭店的风格也迥然不同。截然不同的风格自然会吸引着消费不同的人群,再怎么样给人家点儿颜色瞧瞧儿,也显然是行过其实,实为过激!
换一个角度思考,打个简单切实的比喻:同一个商场卖衣服鞋袜儿的,同样也不是卖啥吆喝啥儿,各卖各的吗?俗话说,远亲还不如近邻呢?电视上不报道过吗?
一个商贸城的几家店铺联合招聘,不论是营业员还是后勤管理财务人员,也都是公共公用的。在一定程度上不仅节省了人力资源,实在一大绝妙的资源共享,患难同当。
一日晌午,趁午饭时刻人员空档,来了个偷鸡摸狗钻空子的。看似光顾店铺,却在店员忙碌中,悄无声息的把一个柜台摆放的精品放错了地方。
位于另一个店铺的营业员在监控中清晰的看到,举止端倪。
这是什么行为?没有买单,竟把物品往自己口袋里塞?
待扒手认为万事大吉,做的天衣无缝,大模大样地走近店门口时。本想逃之夭夭,却不料遇到围攻。
不仅如此,电子监控还监督全部帐务和管理,店主可谓是摇控指挥。遇到困难与问题更是集思广议,真验证了三个臭皮匠合成一个诸葛亮!那生意是越做越红火,分店是开了一家又一家,连锁经营。
看着这几家合伙儿的店铺共同管理、共同经营、共同面对市场的风险、挑战和危机。那齐心协力的劲儿,丝毫没有个人公与私,得与失,恩与怨。有的只是公用、公平、公正与合理、和谐。看着电视上这一幕幕优美而又精彩的画卷,真是如身临其境到了共产主义的美轮美奂阶段。
不仅物质上富有,精神上更富有。
王霞哥思索着步履蹒跚走进饭店的大厅。顿时感觉死一般的寂静!怎么死气沉沉的?沉寂、寂静的如进了地犾一般!
男人感慨这都啥儿年代了,还小肚鸡肠的怕人家开饭店顶了自己的生意。
有的还争着抢着在临边干同行呢?因为拉人气啊!
瞧!这站了半天,看着一张张桌椅和板凳,没一个人过来搭讪问句话的。
好歹也出来个人啊?不至于惨淡经营到没一个守门的吧!
正当男人在饭店客厅踱来踱去时,从里屋慌忙小跑儿出来一戴着白色卫生帽,穿着一白色厨师大褂的小伙儿。
“请问您找谁?我们饭店今儿个没开张!”
“怎么?您这么大的饭店,这么气派的招牌,就你一个人?”
小伙儿静默无语,弯弓着腰,两手交叉相扣在腰前,不敢抬头直言。
男人见状,迅速从包内掏出一个黑色的小皮夹子。右手的两劲道手指工整笔直的相夹着,画了一个干净利落的弧度,摆到了小伙儿的眼前。
这动作分明是在提示,看仔细了,这是我出示给您的证件。
声音不高不低而又肃静地朝小伙儿介绍,“这是我的证件!我找你们刘老板。请您如实回答,配合我们的调查。”
小伙儿忙紧张的招呼道:“警官!您请坐……请坐!我们店的老板早就不在了。”
“不在了?到哪儿去了?出差了还是?”
“您是不知道,他是有名儿的刘瞎子,这不就是独眼龙的另一绰号吗?”
“少说费话,老板去了哪里?”
店小二面对眼前男人一脸的肃静和威严,好像心底的防线慢慢被击垮崩溃似的。
本来早已排练好的几句话,此时,却结结巴巴的语无伦次,更是词不达意。
想说我们老板去了外地看病去了,一只眼不舒服,害怕一只眼再半瞎儿看不见。
可审视再审视在自己面前静伫、默立的男人,着实是心跳的厉害,不知哪句该说,哪句不该说。
本来答应老板的,把知道的情况如同烂肉似的,咽到肚子里,即便沤粪沤烂也不说的。可此时,语速急张的心跳不已,仿佛心头跑进了万头小鹿,快跳到嗓子音儿。
“你不要害怕,如实招来。想必你应该知道什么是窝藏包庇罪?嫌疑犯早晚要受到惩罚的,您不会也想跟着受牵连吧?”
经不起眼神男人,这个见出了自己所知晓的实情。
自从那吊锅鸡饭店开张以来,他们大盘鸡的生意是一天不如一天。惨淡经营到老板干脆宣布人员解散,得了!
警官大人,您想想啊?生意萧条,发不下工资。哪个来打工的不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一张张嘴儿等着吃饭啊?所以几十号的员工弃刘瞎子而去。
这刘瞎子怎能受此大羞辱,把一口气全撒在了刚开业的吊锅鸡上。在江湖闯荡这么些年,不论是白道还是黑道,竟在俺眼皮子底里办赖?明着抢生意,真能忍受了这口气?
殊不知,吊锅鸡饭店再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