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内,所有人望向四周,皆未寻其处。
呜哇“声在继续...
“不好!那只婴儿来了!”张老太爷反应过来,突然如临大敌,大呼一声:“长老们启阵法!所有人向大厅中靠拢!”
顿时,五位身着白衣的白发老者出现在大厅四周,紧接着大厅内形成一个半球形光环,将所有人笼罩其中。
张老太爷的话,凡是年长些的都极为慎重,更有不少妇女想起传闻而惊吓到脸色煞白,就是不懂事的年少者也因大人们的气氛而惊慌失措。白大海母亲脸色亦是前所未有的慎重,再看那张艳子和黄公子二人,脸色也都变了。唯独有对这一切依旧一无所知的白大海显示一脸茫然,只能试图从别人的神情里尽量读取更多的信息。太多的不曾知道充斥着他的脑子,他有点懵逼了。
“呜呜呜。。。”张家的一些小孩被大人们的应对阵势吓到,在大人的搂抱中哭了起来,那声音与那来自莫名处的哭啼声交织起来,助长了紧张气氛。
“呜哇呜哇呜哇!”那哭啼声很快扩大了几倍,闻声而去时,那半球光环已破,那破口处正是一团乌黑瘴气,哭啼声便是从那团黑气里传出。
没人想到,这张家所恃阵法竟如此不堪一击。
长老们见阵法被破,随即扑向黑气,然而没两三下长老们纷纷口吐鲜血,摔倒在地,一切来的太过猝不及防。
长老们都溃败如此,这下子,不但小孩,许多妇女们也哭叫起来,纷纷向门口逃命去。
“妖孽!”
张老太爷大喝一声,转瞬间便出现在黑气跟前,与之相抵,然而脚底却像抹油似的,不断后退。那五位长老见之,立刻聚力,十掌全运在长老太爷身上,却依旧不敌,只是后退的速度降慢许多。很快,张老太爷和五位张家长老的身姿便退至白大海边,白狗子连忙向旁边撤去,待回头看时,张老太爷与五长老与白狗子差了两个身位,而与他相临的正是那团乌黑瘴气。
“狗子!”不远处的白狗子母亲见之,脸色煞白,厉声道“快跑!狗子!”
或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或是不知其深无所畏惧,忽然间,白大海猛扑上那团乌黑瘴气,竟如抓住实体,张开大口,撕咬起来。
“呜哇呜哇呜哇!”那乌黑瘴气被咬到命门,好似真受疼了,哭啼声频率迅速加快。随之,白大海身躯也被拖行了几步开外才停下来,同样的,张老太爷等六人也不再后退去,好似双方僵持住了。张老太爷与五长老见之,加大力气反向黑气压去,大有想趁胜追击的意思。
“庶子何人?敢辱老夫?!”婴儿哭啼声忽停下,竟说出话来。接着,那黑气突然闪烁着绿光,张开一个比白大海的整个头还大的口子要咬向白大海。
“妈的!还!老子是你大爷!”白大海可不甘示弱,微撤身,咬向那绿色闪光处,那儿有宝石大小的发光源,张老太爷六人施予黑气的压力,正好助益了白狗子,不等黑气大口下之,那绿光便被白狗子狠狠撕咬着,那黑雾则像是泄了气的气球迅速散去,绿色光源也跟着渐渐散开飘忽于空。
“啊!!!”那光源处发出嘶声厉嚎,“一千年!一千年啊!!!”
再随之,那声音随着绿色光源,从白狗子嘴巴没进白狗子的身体内。
黑气没了绿色光源的支撑,很快便向四周散去。
再看张家大厅已一片狼藉,大厅内没剩下几人,除了张老太爷和张家五位长老,在场的也只剩下白大海、白大海母亲以及张艳子,却不见早先叫嚣的黄公子身影。
大家互相看了看,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脸也都放松下来。此时张艳子再看白大海时,神情焕然一新。方才情急,连她自己都因犹豫才没帮上张老太爷的忙,不曾想,张家大难却是因白大海而得救。
然而,就在所有人以为事情完全结束时,白大海突然抱肚大喊。
“啊啊啊!!!”他不停的在地上打滚,痛苦之色尽显脸上。
“狗子?!”白狗子母亲慌忙跑过去,抓住白狗子的手,连忙喊道:“怎么了狗子,怎么了?”看着白狗子面色,白狗子母亲脸色难看到极点,几乎是哭求着张家老太爷,“张老太爷,您快过来看看我们家狗子到底怎么了?”
其实,白狗子刚喊时,张老太爷就注意到,只是一时间不得解,见白狗子母亲如此慌张,快步走向白狗子,半蹲着伸出手把着白大海的脉象。
“怎么会这样?气息全部乱了?”张老太爷惊讶至极,其他五位长老也纷纷过来把着白大海的脉搏,都不知其由,纷纷摇头。
“怎么会不知道呢?狗子刚刚明明还好好的,是不是中了那只婴儿的什么毒素?”白大海母亲终是哭了起来,之前一再伪装的坚强和稳当早已崩塌,消失殆尽,,“求求你们了,救救我们家狗子!”
事实上,在场的所有人都在着急,毕竟是白大海救了大家,他这副模样应是与方才有关。张艳子也在着急着,只是碍于脸面,并没凑过去看。
“大哥!您看要不要给他用女窝床?!或许女窝床能稳定他的气息!”其中一个长老向张家老太爷提出想法。
“不行!女窝床是我张家至宝,内藏我张家自古守护的秘密,岂能让外人来用!”不等张老太爷回答,另一个长老厉声反对。
“放屁!今天要不是这小子相救,我们张家恐遭灭顶之灾!现在他遇到此境,我们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