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蛋先是围着每个人转圈,试图摸清每一个人的底细,转到它主子冬哥面前时就努力把两只前掌往冬哥身上撑,那样子会得冬哥的抚摸。转到两位女士面前时也会兴奋的摇尾讨飞吻,唯独转到我面前就夹着尾巴,面露凶光。难道大黄从我身上闻到贼的味道了?这不科学呀!冬哥才是贼祖好吗?偏见,大黄存心有偏见。
“大黄,别这样对我好吗?我也是客人呢!”我试着伸手去摸它。
大黄跑开,不给我讨好一条狗的机会。
“你要叫它蛋蛋,不然它不高兴。”冬哥说道,好像很得意于他给狗取的名字。
“叫蛋蛋就有用吗?”我狐疑,还不如现场拉一坨新鲜的屎贿赂管用。
“绝对有用,蛋蛋可不是一般的狗,他有人性,不光听得懂你说的话,还可以从你的表情猜到你在想什么。”冬哥神情中充满夸耀。难怪刚才蛋蛋对我的态度与其它三人截然不同,莫非它真的看出来我之前有踢它的冲动,那也不能怪我啊!谁让你突然从树上跳下来吓唬哦。
“有这么神吗?”我不信。
“嗯。”冬哥说得斩钉截铁。
“那要怎么跟它搞好关系?”我想走后门先混个熟脸,未来的几天还要跟蛋蛋同一屋檐,我可不想一直被蛋蛋当贼一防,何况我怕它的牙。
“自己想办法。”
我靠,我伸出中指鄙视。
最后,踩着蛋蛋的梅花印,沿着那条它摸爬滚打了好多年的路,终于到了,冬哥阔别以久的家。此时七点,已入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