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豆泥裹面奶赛袋西打(真的很对不起)。”
第二天中午,橙子的事务所内,除切嗣外的相关人等全部到齐,慎二站在客厅的角落里,对着所有人鞠躬道歉。
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故意的,事务所里的人以慎二为中心分为两个部分,坐在左边的是以橙子为首,辅以干也、羽丝缇萨等知道或是猜到原因的“聪明人”,右手边则是一字排开的藤乃、樱、臙条巴、两仪式这些不明真相或者懒得去想的“笨蛋”。
左边的“聪明人”端坐不动,右边的“笨蛋”面带疑惑,樱问道:“哥哥为什么要道歉?”
慎二保持着度鞠躬的姿势道:“这一次事态演变成这个样子,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我很早就知道荒耶宗莲的存在,比橙子姐知道得要早得多,我也知道荒耶宗莲的目标是式姐,而且出于某些原因,我还帮了点荒耶的忙。”
“”听到这么一,所有人都沉默,望向慎二的目光中有探寻,探寻慎二这么做的原因;有质疑,质疑他到底是何居心;还有不满,你为什么不早一点出来?
其中尤以臙条巴的怨气最重,虽然他除了两仪式,其他人都是昨天才见面。
发觉事务所内的气氛越来越沉重,橙子点燃了一根烟,开口道:“既然你道歉了,想必是打算把所有的事情都出来——是否要接受你的道歉,等你完再决定吧。”
慎二对橙子投以一个感激的眼神,开始从头起,这一次,他除了穿越者的真相外,不会有再有任何隐瞒。
他出了荒耶和雾绘的关系。
他出了为什么会遇到荒耶。
他出了和荒耶之间的交易。
他出了两仪式的特殊性。
他出了荒耶宗莲的计划(主观臆断版)。
他出了自己为了防备荒耶所做的一些布置。
他出了昨夜的安排以及这么做的意义。
当他把能的一切都出口后,他开始逐个道歉。
一鞠躬:“我要先向橙子姐道歉,我明明知道荒耶和阿鲁巴是你的旧友,却没有告诉你,擅自行动——对不起。”
二鞠躬:“还要再向橙子姐道歉,虽然阿鲁巴触犯禁忌在先,但我以此为诱饵引你回来,引起了你的不愉快,还让你为此受伤——对不起。”
三鞠躬:“我要向干也道歉,明明知道你是那么重视式姐,我却为了自己,让式姐身处险地,连累你担惊受怕——对不起。”
四鞠躬:“我要向樱和藤乃道歉,明明答应过你们回来会第一时间来找你们,却没有做到,还让你们去面对nt,我作为家人失职——对不起。”
五鞠躬:“我要向雾绘道歉,荒耶再怎么都是你的恩人,让你去妨碍他心里一定很不好受吧——对不起。”
六鞠躬:“我还要向式姐道歉,没有事先征得你同意的情况下就派人盯着你的住处,侵犯了你的隐私——对不起。”
“最后——”
“等一等。”
正当慎二准备第六次鞠躬的时候,有人开口打断——是臙条巴。即使随着慎二的解释,每个人脸上的表情有有所好转,臙条巴依旧是脸色最难看的一个。
“你对两仪的道歉就这么完了?”
“完了,怎么了?”
看见慎二歪着头,一脸无辜,臙条巴的怒火蹭蹭上涨。
“你这家伙!!!”
他蹭地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伸手就要拽慎二的领口。
就在巴的手即将碰到慎二的前一秒,巴听见两声冷哼。刹那间,他感到背后冷嗖嗖的,汗毛直立,仿佛被什么恐怖的东西给盯上了。
侧头一看,见那对穿着同款制服的“姐妹”正用冰冷的目光看着自己,似乎是在警告:“你碰他,你就完了。”
想了想昨天这两个女孩表现出的异乎寻常的能力,巴咽了口唾沫,悻悻地坐回沙发。
慎二对着两个女孩挥了挥手,示意她们不要生气:“樱,藤乃,别吓着臙条先生。臙条先生,有什么问题请直。”
慎二知道臙条巴生气是因为他喜欢两仪式,所以并不在意。
臙条巴发出一声浓重的鼻音,皱着眉头道:“其他人受伤你都道歉了,为什么两仪没有,明明她受伤最重——”
“臙条,别了——”式随手拍了下身边的巴,苍白的脸上无精打采,“这种事怎样都好。”
“但是——”
慎二看着式和巴的互动,又偷偷看了眼表情温和的干也,在心里默默吐槽:“式姐和别的男人同居,还在你面前打情骂俏,你居然一点都不吃醋,你这心还真是大啊,谷歌。”
不过吐槽归吐槽,解释还是要给的:
“既然你问了,我就明一下好了。不像式姐道歉,是因为她的受伤不可避免。我们来假设一下吧,如果我告诉式姐,荒耶在打你主意,而且持续了很长时间,你会怎么做?”
“我会杀上去,让他永远都不能来找我。”
式毫不犹豫地回答,这个答案和慎二事先预测的一模一样。
“你们都听到了,不管我怎么做,她都会去找荒耶,如果在没准备好的情况下贸然告诉她,那才是真的危险了。一个搞不好,连我们的命都会搭进去,这一点,我想橙子姐最有体会。”
“如果真那么好对付,荒耶也就不可能或年。”橙子对慎二的法持肯定态度,不过不是完全肯定,“嘛,慎二你也不是完全没错就是了。”
“这正是我最后要道歉的地方。”到这里,慎二第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