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下属也真是勤劳,这么早就醒了。”林瑾意外的看见手机没响一会被通了,觉得有些好奇。
“嗯嗯,”张运然对自己的下属的私生活一向是不感兴趣,“这村子的案件你又头绪了吗?”
“那些背包客很可疑,那个青年说的群体也很让人在意,那三起案件发生的时间也刚好是之前这村子剥皮案发生的时间点,这一点太过巧合。”林瑾盯着桌子的抽屉看了几眼,“这里有东西吃吗?”
“你饿了?”张运然肚子也响了起来,昨天晚上也没吃饭,现在更饿。
“我们去老阿香家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张运然站起身,没有提到吃早餐的事,大概也是没带什么食物来。
抿了抿唇,露出一抹不愉悦的弧度,“老阿香一家都很奇怪,她的大儿子对于自己妹妹死了居然一点情绪都没有,而我也在村子里听说了,老阿香的女儿是收养的,已经有了几个儿子,都不一定能够养活,居然还要养一个像是领养的女儿,而且看死者尸体的时候,老阿香情绪也很激动,哭声也很响。”
林瑾回忆着当时的场景,这村子里的人都爱看热闹,那时候围了很多人,有冷嘲热讽的,有漠不关心的,林瑾实在是不记得有什么人也露出难过的情绪。
“还记得我们之前看到的那个偷情的阿武和他的嫂子吗,听那个女人的话,阿武和死者好像还有一层道不明的关系,或许是情杀也说不定。”张运然双手交叉,宽大的手掌心湿漉漉的。
“这三起案件单放但是可以看的清,可是现在居然一起发生,时间上那么重叠,让我有一种错觉,我们找的是连环杀人案。”
林瑾没吭声,其实他想说的,张运然都已经说完了。
老村长家,几个背包客起的很早,有些人一边伸懒腰,一边隐晦又仔细的观察着房间的格局,仿佛是不经意的提起,“我听说村子里发生了案子,是怎么一回事?”
老村长听起来老,却还是能够下海的,整个空荡的房子里只剩下他的老伴正在弄着扁豆,他们的中午饭大概也就是这个菜。
三十岁出头的男人嫌弃的扫了一眼那些弄的很丑陋的扁豆,又撇开视线,老人一直没说话,很安静,也许是耳朵聋了没听清说什么。
男人心里更加不满意这里的环境,态度恶毒,“我说你不会是聋子吧,这个村子里这么古怪,恐怕你们也不会是什么好人。”不小心抽到这个村子的冒险,被那些一起进去群里的同伴嘲笑了很久,男人自然心里不满,将怒火全部发到眼前这个可怜的,邋里邋遢的老人身上。
“你在说一遍。”林瑾抬起头,“三年前的剥皮案和这三起案子一定有什么联系,会有什么是我们忽视的?”捏着下巴,用的力气比较大,下巴一圈都红了。
背包客被突然推开门走进来的老人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觉得更加没面子,脸色阴沉,他十几岁就出来混了,也就是最近才找到一份还算是稳定的工作,天天被上司骂不说,还经常受同事的气,现在居然一个农村的老头都敢骑到他的头上。
“老头,你说什么,我想怎么说话是我的事,关你什么事?”男人语调随意,一看就知道是混社会的。
“这是我家,这里可不欢迎你这种败类。”老人将锄头放在自己身边,态度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