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只是等待着,却发现根本就是等待不到的,
所以就在那心里生出了厌恶,
生出了愤恨,声出了恼怒,
生出了厌烦与无所措,
而一切的一切都是在那里不愿意了的什么,
也是在那其中不安的什么,
也是在那里感到厌恶,却还是要在那里忍耐的什么,
是一种深深得忍耐,又似乎是在那里与自己作对了的一般的什么样的忍耐,
不知道为什么会自己和自己都是那么得闹别扭,
都是在那里那么那么得不安,
只是在那里感到心的不顺,就是一种不顺心,
就是一种超级超级的不顺心,
哪怕所有的事情,看起来是那么得顺心,是那么得顺其自然,
但是,还是觉得很不顺心,也似乎是在那里闹心着,
也在那心里别扭着,
就仿佛是在那里超级超级得别扭着,
也是一种别扭到自己都拿自己毫无办法了。
她有一种冲动,真的有一种想把自己的脑袋和大切八块的冲动,
她难以理解自己,也难以寻觅到自己的烦恼的根源,
却还是在那里痛苦着,
当一切的一切都在那里真实得平静与存在之时,
而烦恼却还是在那里存在着,
烦恼还是在那里如同扎根,
就好像是在那里扎了很深很深的根在那里存在着,
也在那里压抑着,
也似乎是在那里催促着自己,似乎是在催促着自己,
也似乎是自己在向外界催促着的什么。
又似乎是一种求救,想要向外界求救的什么,
有着的什么是在那里不屑着,
也是在那里很冷淡的什么,
在那冷淡之中就嘲笑着的什么,
就在那里有一句每一句地说着:“你这样有什么用?”
总是在那里厌烦的话,
总是在那里就好像是在那里生着对头一般的什么样的厌烦和厌倦,
也似乎是在那里解不开的什么样的心结,
什么样的心结在那里紧紧地缠绕着,
什么样的心结在那里紧紧地困扰着,
她很担心,这是一种自己和自己的过意不去。
她也很担心自己是没事自找烦恼,
但是,她还是在那里哭泣着,
因为哪怕是没事自找烦恼,
那什么样的痛苦,那其中的烦恼和厌烦的痛苦,
也还是在那里存在着,那痛苦与悲凉与悲哀还是在那里存在着的。
那一种属于生命的悲哀与冰凉也是在那里真实地存在着。
有着的什么是在那里不安着,
也有着的什么是在那里每一丝每一毫,
可以去存在,也可以去消失了的什么。
总是在那其中为难着的什么,
也似乎是在那里总是看不惯的什么,
也是在那总是看不惯的什么。
也是在那其中总是厌倦和厌烦了的什么,
也是在那其中不断地爆发着,
不断地烦恼着,也在那烦恼之中,
不断得恼怒着,是一种恼怒得不安,
也是一种恼怒得无所措,
也在那其中叹息着,
就仿佛是在那懒惰之中生成了的一种疾病,
一种都快不像是人,
就仿佛是在那其中不断地争执着,
也在那其中不断得懊恼着,
只是在那其中发火着,
是一种愤怒和怨恨的发怒,
也在那恼怒和恼火之中不安着。
只是觉得不太好,只是觉得不太应该,
只是觉得应该要安静了的什么,
有着的什么还是需要在那群里平静着心灵,
还是需要在那里平静一下心情和心绪,
然后再继续地去解释着的什么。
或许有着的什么还是需要在那里好好地解释着的什么,
或许还是需要着去耐心的什么。
有着的什么,虽然是很需要去耐心的什么,
但是又似乎是在那里怎么都耐心不了的什么。
有着的什么就在那里如同火焰一般得“噌”得就冒了出来,
然后,用自己的眼睛看到的一切的一切都似乎是在那里完全得不顺心的什么,
完全得是在那里难安与无情绪的什么。
会在那其中产生烦恼,
也会在那其中产生不安,
也会在那其中产生厌倦,
没有泪水得假哭,
没有泪水的嚎啕一般得大哭,
与其说是大哭,还不如说是嚎啕鬼叫,
却还是在那大叫大嚷之中,
想要去寻找着什么样的解脱,
还是想要去寻觅着什么样的放弃和放下,
还是在那里想去寻觅着什么样的释怀,
却还是不愿意去释怀了的什么。
白狐的吟灵在那昏沉的睡梦之中,
紧皱着眉头,
忽然间又舒展了开来,
就好像是很累很累之后的一种休息了的一般。
她需要休息。
她好想好想休息,只因为疲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