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好,好好,这是一定的。以后一定是会注意了的!”那提着煤油灯的老伯就一路跟着叶落空地自顾自得直叹息地说道,
“年轻人毕竟是年轻人和我们这些老人的想法和做法就是不一样,差距是很大的。
好吧,我就不用我们这个年纪的人的想法来看待你了!
只是啊,小伙子啊,为什么你最近的房间里,经常有各种的响声,还真的是怪怕人的,
不时得总是隔着几天,在那夜间就传了出来,听着那声音,还真的是怪怕人的。
我可是,好几天都睡不着啊,今晚还好,没有什么声响。
你根本不知道,那几天有声响的那几个晚上,真的是把我的魂都快吓没了!”
“我的房间,声音?”叶落空在那里沉思着,他皱着眉头,但是看了看似乎还在那里心有余悸的老伯,
皱眉和反感的叶落空就在那里努力地放缓自己的心态,他努力用一种平和的语气和身边的老伯说道,“老伯,您被吓坏了吗?”
“没有太过惊吓,但是,还是多少是有点害怕的!”老伯只是在那里战战兢兢地说道,
手中的煤油灯也似乎是在那里颤抖着,老伯的稀疏的白发在那里一根根得翘着,显得很杂乱,
他还是在那里努力地坦然地说道,“不过,现在是好多了!”
“那个声响或许只是老鼠吧?”叶落空用平和的话语,就好像是并不怎么介意地说道,
“老伯,你有点过滤了。你根本就不用这么担惊受怕吧?只是老鼠就吓成了这样?”
“小伙子,你说得可真轻松啊!我活了这么大的岁数了,是不是老鼠,我多多少少也还是分辨得出来的。”
老伯还是在那里深沉得叹息着,而那时,两人已经走到了二楼,两人就一起爬到了二楼之上了,
那昏暗的煤油灯光也照到了周边的木板的地方,老伯的话语便在那二楼之上,
空空而又略带恐怖的说道,“我听那声音,就好像是骨裂的声音啊。”
“呵呵,骨裂的声音?”叶落空满不在乎得轻声地笑了出来,“骨裂其实是没有多大的声音的。声音是很小的,几乎无声的,老伯。”
“这个……真的是这样的吗?那个声音,咔嚓咔嚓,想起来,嗬,还是胆战心惊啊!”
老伯一边在那里咋着舌,非常有感触得摇晃着脑袋,一边还不时得手都有点颤抖,
连那煤油灯里的一点油也似乎是在那小小的容器里摇晃着的一般,老伯似乎还有些不相信地说道,
“那个难道不是骨裂的声音,难道真的是老鼠吗?可,我们家楼上也会有老鼠吗?”
“呵呵,我也说不清,既然老伯你也害怕,那么你就先回去吧。好好地去睡个安稳觉吧!经常晚上打搅你,我也怪不好意思的!”
叶落空温和地伸出了一只手就拦住了老伯,温善道,“送到这里就好了,老伯你就带着煤油灯回去吧。”
“那可不行,我一定要把你的那盏灯也点亮了,那才好,我现在手边现成的是一个已经亮了的灯,趁这亮光也好帮你点上灯啊。
不然的话,我带着灯走了,你一个人在那黑暗里,那可怎么好,不管怎么样,还是要先去把灯给点上的才好啊。”
老伯在那里有些固执,又有些难言的激动地说道,“把你照顾好,那是本分工作啊。不然的话,怎么对得起,你每月给的房钱呢!”
“呵呵,你的心意我就心领了,但是,这一次呢?还真的是不用了。”
叶落空只是在那里依然是面对温存有礼的笑容说道,“而且,我房间里不是有你害怕的那个声音吗?
虽然现在没有了。但是,你还是不要去的好,就让我一个人去吧?不就是打火吗?
我也会,我身上也有打火石的,用打火石闭上眼睛也是能够擦出火来的。
所以啊,老伯,你就放心吧。而且,我现在很困了,一倒床就困了。
很可能就根本是用不上点灯了。所以,您就不用太费力气了。您还是回去吧?啊?算我求求您了,好吗?”
“这个……”老伯还在那里犹豫着,叶落空就着手把他推向里楼梯口,
老伯也就只好半推半就地走到了楼梯口,他只是一面掌好了那盏手中的煤油灯,一边不断地回头道,
“你是真的可以吗?不用照明吗?你不用怕我麻烦的啊,我不麻烦的啊!”
“呵呵,我知道老伯您很热心,但是,真的不用了!”叶落空还是温和地笑着,
努力地耐心地说服道,“您不用太担心我的。
我都是一个小伙子了,老伯如果再太过热心的话,可别我这年轻人不识抬举,不知好歹地会觉得你很烦了呢。”
“如果,你觉得烦的话,那我还是早点下去的好。”
老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忽然间发觉自己要是继续那么得坚持着,似乎也是毫无用处的,
他只得在那里叹息着,然后就那么得很顺从地走下了台阶,一边下着台阶,一边感叹着,
“老人家就是老了啊,一唠叨,年轻人就会嫌弃,觉得烦了呢。
老人家啊,可不能够总是这么得倚老卖老得惹人嫌弃的好啊……”
那老伯自言自语地下了楼梯,后面的什么话,叶落空都没有听到,
但是,当那老伯的昏黄的煤油灯的光在那楼梯上渐渐消失和消无了的时候,叶落空就很快得感受到了身后那袭来的一阵寒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