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
他抽搐着。
蓝天遥远。
阳光绽放着光芒。
绽放着无边无际的光。
那是午耀刺眼的光芒……
是如此这般得刺眼,
是如此得伤怀。
是如此得不知所措,
而又难以所措。
害怕自己错了。
害怕自己过失了,
害怕自己逃避了,
害怕自己躲避了,
害怕自己难以适从。
寻找着借口?
寻觅着借口。
还是寻觅着空白?
寻觅着一场心的寄托,
心的寄托,
寄托在冰冷的空气里,
寄托在伤口的缓慢撕裂之中。
那撕裂的伤口的痛乏,
是那会流出鲜血的裂口,
裂在身上的伤口,
裂在血肉之躯上的伤口。
是如此得诧异,
如此得惊恐。
还能再去寻觅着什么?
还能如此这般得再去问什么呢?
只是在那里躲避,
在那里颤抖。
在那落花之中受伤,
在落英之中受伤的他。
他的伤口,
那一把冰寒剑刺入他的右肩。
是一剑毙命的冰寒剑,
是天下无双的人见人惧。
吞噬人血无数的宝剑。
只要冰寒剑一出击,
无人能存活……
而如果,存活了……
如果……有人在冰寒剑下存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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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的某一天,她面朝大海……
大海的呼啸声遥远。
哭泣声抽搐在撕裂之中,
是女子柔弱而又呼吸。
那是撕心裂肺的迷惘与惘然,
那是女子的失落与失态与失空,
那是女子的……心的后悔声……
那是女子的忧惧,
那是女子的逃避,
那是女子的恐慌,
那是女子的凌乱的心。
她在哭泣,
在对长天哭泣。
却是奔跑的哭泣,
泪水如珠,
泪水如链,
泪水无穷无尽般^
她只是哭着:“为什么?
这究竟是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我是一个女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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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她会心软?
为什么她会心慌?
为什么她会心乱?
为什么她会心不由己?
是如此这般得不由自主?是如此恐慌得凌乱与心慌?
是心麻?
还是心烦?
是心烦?
还是心忧?
——心里好混乱……
吟?
她还是没能够杀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