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很累哦。”白嫣然竟然有那么一丝的心疼，她感觉这件事要是放在自己身上，恐怕是扛不住。
“她的战争，她必须上前线。”杜婵娟一撩头发，伸出手肘靠在秦明的肩膀上说道，“她还有秦军师帮她出谋划策，还要怎么样？”
“嗡嗡嗡！嗡嗡嗡！”
秦明正想回杜婵娟话的时候，就感觉到口袋里手机的震动，掏出来一看，是马晓然来的电话，接起来就听见那头马晓然略带兴奋又有点忐忑的声音说道，“秦明，晚上记得要来参加我的毕业独奏会。”
秦明顿时呼吸一窒，差点把这件事给忘了，之前他跟马晓然一起去音乐学院演奏厅的时候，马晓然就给他说过这件事。
“嗯，没问题。”秦明赶紧应了下来，反正晚上也没有什么安排。
“那我晚上七点在演奏厅门口等你，不见不散哦。”马晓然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语调一如她的马尾一样活泼。
秦明挂断电话，只见杜婵娟跟白嫣然两人都在看着他，他觉得有些奇怪地问道，“看着我干嘛？”
“听说……”杜婵娟说着，强行一把将白嫣然薅了过来，挽住了胳膊然后笑眯眯地对秦明说道，“今天晚上有音乐学院的毕业生独奏会，我们也想去听。”
“我……”白嫣然刚想说话。
杜婵娟一瞪眼，“不准说话！”说完，转过脸来又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
白嫣然一翻白眼，真是觉得够够的了。
“这是公开演出，没什么问题。”秦明想了想说道，之前他也跑去凑过热闹，反正也不要票什么的，坐满就关门。
杜婵娟嫣然一笑道，“那就这样愉快地决定了，接下来我们去哪里吃饭呢？”
“就学校附近的……”秦明刚想说学校附近的炒饭店，直接就被杜婵娟抢白了。
“去as吧，西班牙厨师，小白好几次都说想去了。”杜婵娟风情万种脸上掩不住嘴角一丝狡黠，修长的睫毛伴随着一个眨眼，高血压患者直接闪成偏瘫。
“去就去，别对我放电！”白嫣然鄙视地看了杜婵娟一眼，当年大一的时候，还经常被电，觉得无比惊艳，后来……就习惯了。
既然是二比一，秦明也就不说什么了，上了杜婵娟的迈巴赫就去了。
三个人来到as，却发现今天餐馆已经歇业了，白嫣然正打算提另一个建议的时候，又被杜婵娟拽着去了另一家西餐厅。
来当as不远的一家西餐厅，白嫣然抬头看了一眼店名对杜婵娟说道，“你觉得这种不知名的西餐厅符合你气质？”
这话颇带了一点戏谑的味道。
“我穿成这样去路边摊撸串或者吃面条不合适吧！”杜婵娟瞪了一眼白嫣然，拽着她就往里走。
秦明假装什么都没有听见，跟着两人就往里去了。
三个人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秦明就去了卫生间，正在隔间里嘘嘘的时候，就听见旁边隔间传来了声音。
“喂，我太紧张了，赶紧给我说说需要讲什么礼仪什么的。不不不，网上那套都不管用。去找老司机！要最深的套路！我今天是豁出去了，必须要在女神面前露脸啊！”一个男人的声音在秦明的隔壁讲着电话。
秦瑶笑了笑，冲水出来，正巧也见打电话的人离开卫生间，走路险些跌倒，显然是紧张过头了。
离开了卫生间，秦明走到位置上刚一坐下，忽然就朝着厨房的方向看了过去。
“你在看什么呢？”杜婵娟好奇地也朝着那边看了过去。
“那个人好像是我见过，是我们学校的学生。”秦明皱着眉头说道，但是一时间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的了。
白嫣然把脑袋朝着杜婵娟的肩膀上一伸，顿时就说道，“他不是陶然吗？中文系的，之前我有见过他诶。”
“对制服难以抗拒？”杜婵娟调侃地对白嫣然问道。
白嫣然狠狠剜了杜婵娟一眼说道，“别瞎说。”
“好像他在挨训斥，我们过去看看。”秦明说着，就起身朝着陶然走了过去。
果然，三人刚一走近，就听见穿着不一样衣服的女女领班在训斥陶然。
女女领班长得倒是一般，但是妆容很浓，看上去略显油腻，加上突出的前胸，有一种一“吃”就饱的感觉。
“总之我不管，这个账单你必须买！”女领班态度很蛮狠地对陶然说道，这桌西餐一共一千两百多块，显然这笔黑账不能够自己认。
陶然显得不卑不亢地应道，“客人点了单，然后跑掉了，菜品都没有动，为什么要我买单？！”
女领班双眼一瞪，顿时就上火了，一个小小的服务生敢顶撞自己，手里的权力难道是摆设？她直接伸手戳着陶然的肩膀说道，“你是在反抗我吗？你难道不知道你的工资有一部分是需要我的意见吗？不要跟钱过不去！更不要跟我过不去！”
陶然感觉到一阵愤慨，用力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书生意气大盛说道，“我在这里勤勤恳恳工作了的二十八天，你没有权力因为这件事扣我工资！”
女领班冷笑着耸了耸肩膀说道，“你可以试试。”
“太嚣张了，我看不下去了！”杜婵娟说着捋袖子就要上去。
白嫣然赶紧一把薅住了杜婵娟问道，“你干什么？”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啊。”杜婵娟一副江湖儿女的豪气。
白嫣然一翻白眼说道，“你要上去打？你这一身香奈儿都能抵十桌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