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豪无暇顾及夏,更对她的打扰很不满。
可惜夏此时完全与自己之前的风格大相径庭,她对主人的不理睬,心生怨念,而这股怨念也直接转移到小蔓身上。
“不嘛!主人,夏难受,需要主人您的滋润。”
像小狗一样,可怜巴巴的看着,一个大美人做这个动作,别说男人,连女人都要为之心疼。
“你去吧,她需要你。”
小蔓既然能很平静的说出这句话。
“主~人~,夏真的难~受~。”
有了她那句话,夏更配合着,把话说的娇滴滴,暧昧意味浓厚。
专注看着小蔓的宇豪,根本就没有转过去看夏一眼,他只知道自己在听见小蔓那句话时,心——碎了一地。
她既然不在乎了。
她既然催促自己过去。
“你不是最在乎这个吗?”他眼里不可置信,心有种疼的说不出来的感觉。
“在乎?”听见他这样说出这句话,小蔓嗤的一声,苦笑的摇头,仿佛这是世上最搞笑的笑话,突然觉得怎么如此喜感呢,知道她在乎,所以一次次在她伤口上撒盐?
深呼吸一口气,清空脑海,“没事,反正你又不是第一次明知还要做这种事,对吧?”
“再说,我的在乎又不重要。”
“只是,请你们找个隐秘的地方,别在我眼前。”
说到后面,小蔓的声音越来越轻,她眼里也越来越冷。
想起记忆里那幕,两人交缠在一起的身体,真他妈的让她觉得恶心。
“那,主人我们——”夏双手捉住宇豪的袖子,说出口的话,才说了半句,后半句直接在宇豪挥手丢弃中戛然而止。
根本没有想到主人这样不留情面,夏伏在地面,满脸惊愕,一直手还伸长着,试图握住她想抓住的东西,“主人——”
“不准你把我推向别人,不准。”
宇豪愤然的握紧小蔓双肩,眉峰皱成川子,似中见压着一座看不见的大山,死死压住他的呼吸,眼睛印出的是风暴的前夕。
“你捏疼我了。”
这句话有如魔咒,宇豪立刻松开双手,“对不起,是我太激动了,我......”
乱了心,哪怕高贵如神灵,也是照样不知所措,无所适从。
“我想安静会儿。”
做无谓的辩解,不能解决任何事,再说,她的心实在太累,只想好好休息,小蔓转过身,靠着椅背,闭上眼睛,一副不想再说话的姿态。
宇豪脸上继续爬满颓废的神情,他僵硬的坐回相邻的座位上,眼睛一直看着小蔓。
跌落在地的夏,感觉自己从头到尾就像在演一出独角戏,没有观众的独角戏,伤心的泪水,流进心房。
小蔓,此时此刻,我更加憎恨你了,怎么办?
飞机到了中转站,小蔓跟着转机。
这次转机后,只有小蔓和宇豪在一起,夏独自乘坐另一班机,不知去向何处,但不管她去向什么地方,与小蔓也没有关系,之前还感恩她救助的恩情,可当看见她和自己的男朋友滚床单后,小蔓只能保证自己不恨她,其它的要求,请原谅她做不到。
没有夏在,两人照样一个冷一个热。
不管宇豪说什么,小蔓都只定义为放屁,她心口的伤口正新鲜着,涓涓冒着血水,像受伤的小兽般,需要的是赶紧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疗伤。
同样的地方摔一跤是无心,摔两跤自找,至于要不要继续摔第三跤和第四跤,那是以后考虑的事。
换班后,继续飞行了一晚,他们在凌晨下机。
一个陌生的地方,这绝对不是华夏。
莫名其妙跟着坐上一辆汽车后,车子开了三个种,来到一座海岸,继续换乘游艇。
终于不淡定的小蔓问道:“这是去哪?不是说好回家的吗?”
尽管两人此时闹矛盾,可小蔓还是从心底的信任宇豪,根本没想过他会把她带到陌生而又危险的地方,只是一路的陌生,让她不得不好奇一番。
“去我的出生地。”
等继续航行了一上午后,他们终于在午时抵达岸边,再坐上一辆相当拉风,由八匹白色骏马拉驶。
这八匹白色的骏马,个个神采飞扬,都长着骨肉均匀的体魄,柔顺的毛发,实属难见,连她这个不懂马的人,只需看一眼,就能看出这绝对是马中的稀有品种。
路面填着乳白色的晶莹剔透的小石子,非常平整,马车行驶在上面,一点也不觉得颠簸。
马速不快不慢,带着股闲散。
周边有仆妇站立,马车经过时,他们都会自觉跪立,双手抵在下巴,做祷告样。
小蔓眼中的疑虑越来越大,他的出生地,是个什么特殊地方?
以前被她选择性忽略的事,以真实的态度出现在眼前。
被别人称作“神王”,难道不是一个骗吃骗喝的神棍吗?有两把刷子也罢,怎么也不会表现的像此时这样高调,像是一个小国的国王似的。
马车开进一座非常大的城堡,城堡的占地面积广阔,从大门口到大厅,都花了半个小时,结合一路来的所见所闻,“这座小岛是属于你们的吗?”
“这座小岛是我父神的安歇之地。”
大门口有侍女站立等候,穿着白色的裙装,就像希腊神话里的装扮一样,露出整个手臂和半截小腿。
“神王殿下安好。”她们恭顺的叩拜。
和她们对视一眼的小蔓,立刻发现这些侍女的奇怪,因为她们眼神空洞,明明看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