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靖看了看李瑾,直言不讳的说道:“小姐,大概是有什么那人正需要你手上的某样东西吧。”
李瑾眉头紧锁,在听到苏靖说出自己一直心中的怀疑,因此也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点头道:“我也隐约有这样的感觉。”
且不说那人当时推自己下池水的时候,就说第二次,那人潜入李瑾暂时歇息的客房,一击未中且不知李瑾身处何地的情况下,最合理的行动便是尽快离开这个是非质地。
一来是为了掩藏自己的身份,免得被不相干的人发现,即使只是远远看见自己进出过,李瑾呆着的这件客房,也势必会有风险——对引起自己身份暴露这样得不偿失的事情,再者若是仅仅以李瑾的性命为目标,与其这样大费周章的亲自动手,第二次的时候,知道李瑾确切的所在地后,用毒会是更稳妥,也更迅速的方法。
只是,那人这两样都没做,且在发现李瑾不再屋内后,仍然留下的原因,便只能是这屋子里可能有对他十分重要的东西。
如此说来,似乎一些李瑾这之前觉得十分奇怪,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儿的地方,随着谈话包围着它的迷雾已经越来越淡了。缓慢把眼睛闭了闭,缓了缓疼痛的感觉,李瑾赞睁开眼睛时,便想到了大概的东西有空了上次在屋外为自己几人他觉得还有可以被他所用的。
好在李瑾在出门前,将自己视为秘密绝对不能走漏风声的东西,都在出门前收里,此时看来这还真是一个明智的决定,而他不用更保险,也是效率更高的方法的原因。
李瑾觉得也和自己这心血来潮的方法分不开关系。估计娜恩也是怕自己将李瑾放到,若是东西就在李瑾身侧好好办,若是没找到,也不至于因为将李瑾打败,而失去尝试其他方法的机会。若是李瑾在一旁因为他们的恐吓而将他们需要的东西拱手想相让的那那就是最好不过了。况且若是他们需要的东西真的被李瑾藏了起来,那可是除了问本人外,再无掐办法能最快的速度将东西弄到手了。
脑子里转着诸多的想法,也因此李瑾觉得额头上的热独似乎多又上去了一些。此刻李瑾的头痛比之前来说,更加的难以控制了。李瑾用手揉着愈发疼的厉害的脑袋,因为疼痛半边脑袋连着身子已经出现麻木的状态。但李瑾却似乎刻意要忘记一样,浑然不觉一样脑内仍然进行这告诉的运转。
如果说那人真的是
苏靖看着双颊魏红的,眉头紧缩的李瑾双手紧握成拳,却也无计可施。此刻李瑾更是不能在淮阳王府久待,一来是这里有个时刻瞄准李瑾性命的黑手在暗地里伺机而动,再者已有婚约的李瑾彻夜不归对她的名声的影响也太大了。因此,此刻为了李瑾好便是尽快的离开此地。
苏靖为李瑾改好薄被后,便立刻着手将需要的东西简单的收拾好,只这一小会的时间,松烟也在松烟准备妥当的时候再次造访了。
“哦,来的正好,拜托你一件事儿。”苏靖看到门口的松烟时,便将手里的包裹系紧,边开口说道。
松烟在心底摇头叹息,真是现在除了李瑾之外,她身边的人自己也要多一份的顾忌了。碍,谁叫此刻李瑾在王爷眼中特别呢。
“恩,什么事?”松烟撇了一眼床上的李瑾,心底已经大概知道这个鬼主意不断的小厮,可能在打的主意。
此时的李瑾因为发热口中已经不住的喘息起来,脸上的潮红也是十分严重,虽然此刻最好就是在王府找个大夫给她医治,但不说李瑾作何想法,至少王府这边是最好不要这样做的。无关乎王爷自己的想法,若说是想要最低限度的将事件的影响降到最低,此刻李瑾便要悄无声息的消失,正好趁着这样无月的夜色。
“麻烦给我们带条少人的小路,最好是极快又好走的。”苏靖来到李瑾身边,为她换下额头上的冷毛巾。
‘哎,自己怎么就摊上这样麻烦的事情呢’松烟心底想着,拿出身上随时带着的药瓶,交给李瑾的近侍,并交代到:“这是王爷时常吃的安神提气的药,里面都是名贵的参茸一类,此刻估计小姐的体力再在外面来回奔波还要坚持回府的话,只怕还没到府上就已经彻底不省人事了。到时候你想怎么瞒过府上的人,将小姐运回绣楼?”
苏靖感激的接过后,道:“多谢关心,小姐来之前吩咐过,这样的情况,也算是有应对方法。”说着将药丸喂到了李瑾的嘴中,之后转身去了门外的院子里。
之后片刻便回了屋内,之间他将通红的双手中的一团雪白的冰块就那么拿到了李瑾的头边,就在松烟诧异的目光中,就这样直接的将其放到了李瑾的头上。这样的行为别说是在王府或者是李府那样的权贵人家,就是一般的富贵人家的仆人都是不敢做的吧,这要是李瑾被冻得病情愈加重了他赔上一条性命都不够。
李瑾的额头的热度真的是已经到了一个惊人的地步,那基本被捏成实心的雪球就这样在李瑾头上花了大半,才似乎停止了融化的速度。
而李瑾也似乎因为这样的温度差的刺激而转为清醒。睁开的眼睛内显出的完全是一片清明的深色。
就在松烟诧异的将眼神在李瑾与她的近侍身边来回转移的时候,李瑾也已经将屋内的情况掌握了清楚。
“哦,你已经来了。”李瑾看着松烟笑道,之后似乎是因为体力不济,摇晃了两下才最终靠着自己的力气坐了起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