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你能将这盆花送我吗?”
佩凤看着二爷在仔细欣赏那朵白牡丹,声音难得有些羞涩,将今天上午就在心里的盘算说了出来。
贾清还没反应过来,携鸾也弱弱的说道:“二爷,我也好喜欢这花。”
其他三个女孩自知比不过这两位,也不开口。
贾清看着她们二人,调笑道;“这花只有一朵,你们却有两人,我该给谁呢?”
佩凤这时也恢复了些胆子,回道;“二爷愿意给谁就给谁好了,”
“给谁都会得罪人,不如我出个主意如何?”
“二爷你说。”
贾清奸笑道:“你们谁给我亲一口我就将这花给谁~”
话一说完,两人的脸就像火烧云一般红了,其他三个女孩也差不多。
贾清倒也不怕她们三个出去乱说,这几年,贾清除了读书就是在院子中和这几个丫鬟玩乐。其间有过约法三章:
第一,坚决维护贾清贾二爷的领导地位;
第二,在院子中玩笑随意,只是不能让院子外面的人看见;
第三,院子里发生的事,说的话一律不准对外人说起。
违者,开除党籍......哦,不是这个,是逐出院子。
院子里,除了翠柳,总共六个小丫头。虽然其他四个姿色一般,他怀着博大的胸襟,也索性一视同仁了。**教导我们说,党内要团结才能胜利。如今看来,果然不错。那四个不是贴身丫鬟的丫头也加入了二爷党,且忠心耿耿。
“二爷现在越发坏了,也不知道跟谁学的这些个花花肠子。”
佩凤说完还瞪了贾清一眼。
“诺,这是你们不愿意的,可不是二爷我小气!那就让这盆花摆在这儿,大家都可以看。”
“还说自己不小气。”
“恩,二爷就是小气。”
携鸾也附和着说道。
这两妞生气了,另外三个却都露出了笑脸。你看,真心不是我小气,我是为了大家好才这么做的,哎,做领导真难!
说实话,他是真有点不舍得......
贾清的院子里活色生香,荣国府荣庆堂内,气氛却有些沉闷。
贾母今日照常午睡,不想却做了个噩梦。醒来后精神不佳,现在正坐在堂内休息。
恰好,王熙凤安排了些事,又回到贾母院中。
见贾母精神不济,眉眼一转,已生一计。
“老祖宗,我今儿听说了个稀罕事,您老人家想不想听?”
“什么事啊?”
王熙凤拉开了架势,道:“老祖宗可知道东边府上那个清哥儿?”
“莫不就是几年前从外地接回来的那个哥儿?”
王熙凤倒不知道这层,又知八成是错不了,就顺势说道:“可不就是,今儿中午听我家链二爷说,这清哥儿可是给我们家涨了大脸了呢。”
“哦?这是怎么说的,我也是前些年隐约听你们老爷提起过,说东边一个哥儿落在了外地,才接回来。这都几年了,也没听人给我提起过。”
王熙凤见贾母果然来了兴致,愈发卖力了,说道:“今儿不是前首辅刘老爷的生日吗,老爷就派了链二爷去刘老爷府上祝寿,链二爷领命去了。
在刘府,就见到东边敬老爷带着清哥儿和荣哥儿也去贺寿。”
王熙凤看贾母果然认真的在听她讲话,也不啰嗦,接着道;“开宴不久后,刘老爷又叫小字辈的人作诗给他贺寿。顿时间,那些个小字辈的晚辈们抓耳挠腮,绞尽脑汁的写了好些诗,给那些在朝中当大官的大人们评点。老祖宗,你猜最后谁得了头名?”
“莫不是那清哥儿夺了魁?”
贾母的声音陡然高了起来。
王熙凤是个嘴甜的,见状。奉承道:“老祖宗就是老祖宗,脑袋就不是我们这些孙儿辈的能比的上的,一下就给您老猜中了。”
贾母笑道:“你这个猴儿,惯会拿我取笑。”
“老祖宗真个会冤枉人,哎,这年头,说真话也难咯~”
一边说还一边叹气。
贾母笑着作势欲打她,吓得她赶紧起身......
王熙凤这一闹,倒是彻底平定了贾母的不郁。回过神来,又说道:“如此见来,这东边的清哥还是个有灵性的了?”
他最是信些神啊,鬼的,也就觉得人是区别为有灵性和无灵性的。那些灵性足的,神鬼不侵,将来必是有大福气的,比如她的宝玉。
王熙凤顺着贾母的话接下去道:“看来是的,老祖宗,听说这清哥儿才七岁呢。可不是有灵性!”
“七岁,那不是和宝玉一般大了?”
“宝玉前些日子刚满八岁,看来是要大一些的。”
贾母点点头,想了想,又问道:“东边珍哥、蓉哥儿每逢节气什么的都会来给我请安,如何没见过这清哥儿?”
王熙凤闻言知道老祖宗是对这个孙儿辈的好奇了,于是回话道:“老祖宗有所不知,这清哥儿不是那边太太所出,是个庶出的哥儿。
老祖宗您孙儿辈众多,平日里给您请安的也多,他一个几岁的小孩子哪里敢来打扰老封君您?纵然是老封君您过寿时,他来了,也是见不到您这真佛的。
老祖宗您若是想见他,我明儿个就叫他来给您老请安。能见到老祖宗您,他还不知道多高兴呢。”
贾母摇头道:“那还是算了吧,没得吓着那孩子,等以后有机会再见见不迟。”
见贾母决定了,王熙凤也准备告退。
这时,贾母又发话了,声音又恢复了忧郁,且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