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佰乐纠正她:“不是让你去打架,而是让你知道,商场如战场,你要去学着怎么在生意场上将对手悄无声息的抹掉。”
一听她这话,畲沁的嘴不满地噘了起来。她用双手撑着脸颊,强打起精神说道:“姐,难道用的还是你以前的那些老招?”
苏佰乐摇头:“你呀,想睡就去睡吧。再过两天就是小寒了,要不,你还是回空间里去过冬?”
苏佰乐现在的空间也不是之前的那个只有三亩面积大小的空间了。
她现在的空间面积足足扩大了三倍不止。
她再也不用担心她想种的东西没地方种了。
现在的空间,可谓是一派鸟语花香,绿意盎然。
除了药材,粮食,蔬菜以外,她不仅开辟了一块花圃,种上了她喜欢的各种各样的花卉,还有各种各样的果树,甚至,她已经在着手准备到空间搞养殖了。
畲沁听了直摇头,她可怜兮兮地对她说道:“我才不,我一个人在那里面很累的!”她嘟起嘴,“还无聊。”
苏佰乐轻笑一句:“那你先去睡吧,趁着天气好,我也该出去转一转了。”
到香河镇已经十天了,这十天,她每天都会抽时间出去转一转。
再怎么说,当年背她去药店的那个小厮,她一直都没有好好感谢人家,想趁着这次机会,看能不能再遇上。
再一个,就是白婆婆了。
白婆婆救了她一命,她也没有报答。
白婆婆的医馆倒还在原来的地方,没有什么变化。但是那个小厮,早就人去楼空了。
苏佰乐独自一人坐在香河楼四楼吃着点心,品着香茶,悠然地看着窗外人来车往的繁忙景致。
人生难得几回闲,而她很久都没有这么悠闲地坐在茶楼上吃着茶,看着景致了。
许久不来,倒也有几番闲情在里头。
只是她没想到的是,麻烦不用她去找,自有人找上门来。而找上门来的,依然是她见了就火冒火丈的林员外。
首先听到的是小二低声下气劝说的声音:“诸位客官,真是不好意思,今天林员外包下了我们香河楼,还请诸位多多担待,请移步到一楼大厅,多有得罪,真是对不住了。”
他话一说完,原本还有些热闹的香河楼顶层,一瞬间那些声音都低了下来。
而后,就是那些爪牙了。
“今天这店我们员外爷包场了,不相干的人都给我滚!”
小二还没劝到苏佰乐这边来,忽然就又传来了一道嚣张致极的声音。
苏佰乐捏着茶杯不为所动,她这一次之所以会出现在香河镇,就是为了找那林员外的晦气。哪知道,她的运气竟然如此好到爆,不用她去寻人,林员外自己就送上门来了,这么好的机会,她从哪里去找?
等到小二到她面前时,她不等小二开口,她便淡淡地说道:“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小二一愣,解释道:“这位夫人,你不是我们香河镇的人吧?你就听我一句劝,还是先离开吧,若是那林员外真的来了,小的是担心你会被他欺负。这林员外……”他顿了顿,“名声不大好。”
苏佰乐放下茶杯:“那就多谢小二哥的好意了,你自去忙吧,我这边若是真有什么事,也不会让贵楼吃亏的。”
说完,她便再次将目光投向了窗外,不理那小二了。
小二摸摸鼻子,欲言又止地看了她一会,最终还是摇了摇头,去请其他桌的客人了。
等到小二离开了,苏佰乐的眸子才恢复了以往的清冷。
该来的,总归是来了啊!
姓林的,这一次,我定要让你付出惨痛的代价。
很快,那小二又跑过来了:“这位夫人,您看您能不能……”
苏佰乐瞥了他一眼:“不就是林员外来了吗,你犯得着这么如临大敌对待吗?”
小二苦着脸说道:“夫人,就当是小人救你高抬贵脚,请您移驾上其他地方喝茶去吧,这林员外……”他小心地四下里看了看,凑近苏佰乐小声说道:“我也是为夫人好,可能夫人有所不知,这林员外可是极好女色啊!”
苏佰乐轻呵了一声。
极好女色么……
当年,就是因为他的人‘好色’才让自己的孩子没了。
如今,他倒是一始既然的好胃口啊!
“知道了,你下去吧。”
小二一听,知道她是铁了心不打算走,只得无奈地又往楼下走去了。
不多时,苏佰乐就听到了一个耳熟的声音:“想一睹这香河镇的风光,怕是也只有这香河楼才能尽收眼底啊!”
这话刚一说完,又听到那声音不悦地扬了扬:“怎么回事,不是说了要这小二上来将人都清下去,怎么那里还有一个人在?”
掌柜的慌慌张张地就朝苏佰乐这边走了过来:“这位夫人……”
他才开了个头,苏佰乐就打断了他:“他吃他的,我吃我的,彼此井水不犯河水的,你们香河楼就是这么对待客人的?”
掌柜的一噎,那边林员外的爪牙就气势汹汹地过来了:“臭娘们,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好好地请你下去你不去,偏要老子对你动手你才肯动是不是!”
苏佰光眉头一扬:“那我倒要看看你们林家是怎么请人吃罚酒的。”
另一爪牙目露凶光,喝道:“敢和我们林员外叫板,老子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本大爷这就赏你吃罚酒!”
说完,他扬起拳头就向苏佰乐面门砸了过来。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