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龄四人恼羞成怒,个个怒瞪着高辛巍然,一副要将他千刀万剐的表情。
周围的百姓们见高辛巍然此举,不仅没有觉得有失他皇子身份,还觉得给他们承越长脸,接连拍手叫好。
“他们四个,立刻送到官府去。责令官府严加拷问,查出他们的身份以及混进承越的意图。”高辛巍然吩咐守城官兵说。
“是。”守城官兵应声道。
高辛巍然说完,这才又注意到押在最后面的那个年过中旬的男人,问:“不过,后面那个又是怎么回事?”
“在城中发现一名撕了海捕文书画像想要混出城的女子,那女子趁乱出城,官兵们本可以将她抓回来。谁知这个人在城门口借了马给那女子,让她骑马逃了。末将怀疑,此人是接应那女子的同伙,那女子情急之下才丢下了她。”
撕了画像?夜翎儿的画像?那个女子为何要这么做?
说到海捕文书上逃走的重犯,高辛巍然想起了被人救走的夜翎儿。父皇为了抢夺晶石,强行设计将她关进天牢,如今她逃了,也是一件好事吧!高辛巍然还念着当年在南夏皇宫,夜翎儿仗义相助的情义,并不希望她受害。
“是这样么?”高辛巍然看那人一脸的沧桑,头发间还夹着几根杂草,一身藏青色的布衣,倒像是一个常年呆在马厩里与马为伴的马夫。
那马夫见高辛巍然问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接连磕头,哭诉道:“二殿下…草民、草民冤枉呀…草民根本就不认识那女子,凭白被她抢了马去,草民真的不是她的同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