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成语叫“做贼心虚”,是说现在吗?酒后乱性?主啊,她究竟是说了什么?叫了夜晨的名字吗?一定是疯了!郭樊宇没有立即对她兴师问罪,忍到今天才发怒,不幸中的万幸。为了一个男的喝得大醉,作为哥们儿的现在才知道她有喜欢的人,按理是该大怒的吧?事情已经这样了,老实交代还是死赖到底?
“哑巴啦?”郭樊宇一只手在林翎眼前晃了晃,“还不快老实交代,坦白从宽。”
林翎的筷子正夹着一块萝卜,一下喂到郭樊宇的口中,筷子和碗一起扔在他手里,转身去收拾桌子上的碗筷,“吃你的饭吧!”
“谁的饭啊?”郭樊宇反问道,吃了几口,才去和林翎一起收拾碗盘,收拾到一半,林翎提一个壶进厨房去,临走前还不忘回头对郭樊宇道:“这次,水我烧,碗你洗。”
“和我一起吃饭,哪次碗是你洗的?”郭樊宇送给林翎一个白眼,把收好的碗筷盘子端进王奶奶家的厨房。他和她,好像又回到了高中的时候,吵吵闹闹,最真挚的感情、最自然的流露。
去学校的路上,林翎把她喜欢夜晨的前因后果都一一告诉郭樊宇,直讲到她和他走到学校才讲完。并肩走到12钢琴演奏(1)班的教室门口,靳茼茵就像受了气的小媳妇儿,赶紧扑向郭樊宇,郭樊宇不愠也不怒,和林翎一起坐回位置上。靳茼茵再多情绪、再多委屈,郭樊宇一个眼神她就立刻安静下来,大气也不敢出。(当时林翎让郭樊宇换座位,郭樊宇不同意,故至今未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