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墨初又道:“媚药的事,我不提,你就当做和你无关了,当初看在姑母的面子上,才将你带进乐阳,留在殷府,不让你在太古镇受那些见过你丑事的人白眼。你倒好,不知足,也不吸取教训,即如此你不如搬回太古,表哥从此再不管你。”
此话一落。
夏紫凝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
忙忙跪下求饶。
殷家殷墨初当家,他说让她走,她就不得不走。
“表哥,我知错了,可毒蛇这件事真的不是我的注意,是沈汐泠,是她要这么做的,表哥,你也知道,沈汐泠同我的身份不同,她说要做什么,我难道还能驳了她的意思。表哥,这真的不管我的事。”边说边抱住殷墨初的膝盖。
殷墨初原地站着不动,只冷声道:“要证明你与此事无关,除非沈汐泠承认这件事是她一人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