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医书界的大家,他简简单单几个常识性的问题,就把郎中给问趴下了,这几个常识性的问题,还是都是灵堂中的众人,都知道的,偏偏郎中答不出来,加之,郎中自己的微表面,也早就已经出卖了他自己。
众人开始指责郎中。
郎中心想,他反正已经拿了三百两银子在手,后面的两百两不要也罢,左看看,右看看,心想,眼下也只有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了。
是以,把腿就要往门外去。
苏凌自然不能让他就这么走了,可他跟郎中站得有断距离,加之,苏长夫人,苏沉央,还有苏武,他们三人早看出留郎中在场不是什么好事,这时候也巴不得郎中快点离开,便神不知鬼不觉的挡苏凌的路,偏偏落在外人眼中,还以为是想帮苏凌呢!
郎中跑得贼快。
许儿本是可以拦住他的,但她和郎中之间也有一段距离,若在这么多人面前用空间,瞬间挪位,难免叫人疑惑了去。
好在,陆子刚离得近。
他又是个不怕死的,上去一把就将郎中给逮住了,给拖回了灵堂。
许儿见状。
知道这其中肯定有诈。
因道:“苏家人请大夫的时候,就没有看清楚么,这请的是什么大夫,我看那大夫本身就是个幌子,苏老爷的死,指不定是什么样的的,说不定根本就不是病死的,而是有人故意谋之……”
苏长夫人听了这话,脸都要黑了。
苏沉央立刻,道:“胡说,我苏家的事,岂是你这种乡下野丫头可以随便侮辱的,我爹尸骨未寒,你竟在这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
许儿才不会将苏沉央的话听进去呢!
她看向苏凌,道:“不是要开棺么,趁韩大夫在,重新打开,怎么样都要重新证明一下死亡的原因,说什么是病死的,我们不信!”
这话从她口中说出来不难,因为她和苏家之间没有什么直接的联系,在说她一个现代,并不是很在意古代在灵堂之上的礼节。何况,是苏凌最先说要开棺的,不是么?
苏凌的身子微震了震。
开棺确是他本意,却不是他心意。
灵堂中有苏家的旁支,道:“苏家老爷已经过世,我们知道,你们是在挣苏家的家产,沉央姑娘话说的没错,苏家老爷现在尸骨未寒,你们就这么火急火燎的要来讨苏家家产,这对苏家老爷来说,未免寒了他老人家的心,黄泉路上走不好。”
苏凌听了这话,沉默了。
他确实是一个孝子。
苏长夫人暗笑,这里到底是灵堂,不是苏凌那个野种能够胡作非为的地方。
许儿摆了摆,脑袋,道:“要是就这样送苏家老爷上路,那才叫冤呢,刚才的那个大夫。”说到这里,她指向被陆子刚困住的郎中,继续,道:“那样子你们看见了,他根本不是什么大夫,而苏长夫人却说,那是她特地给苏老爷请的大夫,由此可见,要么是苏长夫人在骗人,故意请了这个假大夫,要么是这个大夫冒充。”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转了十分严肃的表情,道:“诸位试想一下,苏家的是什么地方,岂是一个冒充的什么都不懂的大夫就进来的,何况还是给苏家老爷瞧病,若苏长夫人对苏老爷又半点上心,她就不会找这种不明不白不清不楚不大夫,进苏家大门,给苏老爷瞧病……”
“所以,真相只有一个,那就是苏长夫人收买了这个大夫,让他说出苏长夫人为苏老爷编好的死因,以此来欺骗大家!”
说完这一通,许儿换了口气。
不成想,她自己竟有这种破案的能力。
灵堂中再次一片哗然。
许儿分析得句句在理,没什么不妥之处,而且相比之下苏长夫人脸色极为难看,似有骗人的表象。
灵堂中寂静的好一阵之后,有人道:“这位姑娘说的也在理,可……这毕竟是灵堂......”
又有人道:“开棺为大不敬,苏公子您还要想好……”
一句话,又叫苏凌沉默下来。
这本是苏家的事,跟许儿的关系不大,但她已经为此付出了这么多,总不能半途而废吧,可看看苏凌,大概是丧父之痛,让他不知道如何思考。
就在许儿准备放弃的时候。
张铁突然跑上前来,他本站在人后,看不见灵堂中的苏长夫人,这儿也不知是因为什么事,他突然跑上来,什么都不看,偏偏死死的看着苏上夫人,然后脸上的表情越来越狰狞,越来越狂躁,他抬起一只手,颤抖地指向苏长夫人,整个人颤抖得厉害,嘴唇都开始发紫。
灵堂里面突然走上来,这么一个人,苏长夫人不可能看不见,她困惑的看了看张铁,以为这人神经病犯了,便对他白了一眼,并没有太往心上去。
谁知张铁被她白了一眼之后,面容更加狰狞。
他指着苏长夫人,就这么指着,嘴巴里面好像有话说,却好像不知道从何说起的感觉。
许儿赶紧上前,拍拍张铁的背,道:“张老先生?”
应家二老也上前,围在张铁身边。
张铁颤抖半天,终于开了口,道:“是你,就是你,你就是化成灰,我都认得你,你是杀死了我的妻子,还害得我的女儿昏睡了五年,你这个贱人,都是因为你,害得我家破人亡......”
大家都听糊涂了。
这说的是哪里和哪里?
许儿突然醒悟过来,她记得当初去找张铁的时候,得知张铁一家当年叫一个很有老头的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