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说你再过两天,就是日和国籍了对吧?”张伟按着惨叫的猥琐男,并把他挣扎的手踩在脚下,“麻烦你在这之前先赔付给我们损失费,我大概算了一下,我们一个下午的营业额差不多两万多元。”
猥琐男听到张伟还问他要钱,而且是狮子大开口,呼吸一窒,也不惨叫了:“妈的,你这个疯子,土匪,强盗!你凭什么讹我的钱?你打人,我还没问你要医药费呢!你给我等着,要是今天你弄不死我,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嗯,除了要陪我们的营业额,还要负责帮我们把店里的花架和桌椅等等东西处理了,要不然我们也没有地方存放这些杂物,对吧?”张伟权当猥琐男的威胁是在放屁,“这样吧,也不用这么麻烦了,干脆我们把店里的杂物折旧了,一起打包卖给你得了!嗯,一共8万元整,这个数字大大的吉利,还省得你给零钱,怎么样?”
猥琐男两只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这绝对是在抢劫没错吧?
“……”猥琐男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了,奋力挣扎也没用,他觉得押着自己的张伟简直不像个人类,而是一头史前猛犸象。
他是个很精明的人,与光头男一样,他原本只是四叔手下的一个小角色,只是后来了解到了四叔的日和国背景,所以苦练日语,练得比他的华国普通话还要流利,还要标准,然后不择手段地钻营,终于在一个月前获得了那个“贺茂大人”的看中,做了人家的奴才。
他并不觉得这么做有什么可耻的,因为羞耻心并不能给他带来任何实际的好处,但是放弃自尊,放弃羞耻心,给他带来的好处是不可限量的——你看,才刚刚认主,“贺茂大人”就给他机会入日和国籍,然后他还被赏赐了这家花店的房产!过两天他就成功移民了,他会将房产转到他父母名下,然后高价出租。
可以预见,他未来的钱途,一定不可限量。
眼看着飞黄腾达就在眼前,没想到现在就这么被人踩在脚下,不得动弹。
没错,他的自尊自爱在日和人面前是不存在的,但不代表在所有人面前都没有,特别是张伟这样的——一个花店打杂的穷小子,居然敢踩他?
心中的屈辱和不忿让他很抓狂,但又反抗不了,说狠话威胁人家又不怕,反而越来越过分。
说来也怪,本来嘛,对于张伟这样的“恶人”,他该是痛恨不已的,可是天知道为什么,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对张伟的反抗越来越无力了,不仅仅是身体上,而且是心理上的。
说句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话,他觉得自己被张伟踩住的双手越来越舒服了,不是不疼了,而是“疼在手上,甜在心头”!
刚被张伟按在地上摩擦的时候,他还恨不得杀了张伟,发誓“此仇不报,誓不为人”,可是现在他居然有些不想报复了,他的脑子里不停地冒出“原谅”的念头,打个不恰当的比方,就像一个深爱着渣男的善良女生,在一次次被渣男伤害之后,总是找借口、找理由原谅对方一样。
他越来越感到,自己的记忆、理智,与自己内心的“感情”开始分裂,并且这份“感情”越来越强烈,强烈到开始压制自己的理智,开始向他绝不想发生的方向发展。
“你……你你对我做了什么?”猥琐男脸上出现了享受的表情,口气却很急切,因为他已经开始产生幻觉了,在他眼中张伟身上居然开始发出“圣光”了,在这“圣光”下,他感觉身心都很温暖,愉悦的心情堪比麻将桌上赢了大钱。
“做了什么?当然是讨债啊!”张伟当然不知道猥琐男此刻的感受,反倒觉得一个大男人无缘无故被踩得兴奋脸红很奇怪,他知道自己有“魅惑”的身体变异,但是效果应该没这么迅速吧?
他一直都不知道自己散发的“骚气分子”的作用机制,所以他更不知道,一个人的情绪越激动,特别是针对他的负面情绪越猛烈,这个人被他“魅惑”的速度就越快,程度就越深。
就像两个人同时被毒蛇咬了,肯定是剧烈运动的那个人先死一样。
“我……我不是说这个。”猥琐男鼓起所剩不多的理智说道:“我为什么变得这么奇怪?你……你给我下……下什么mí_yào了?”
“神经病。”已经有路人注意到他们这边了,张伟不想有人报警惹麻烦,也不想被人拍下来放到网上去,所以他提着猥琐男上衣的后领,将他拖进了店里。
“8万块,给了我们立马就走人,不给嘛,也好办,这房子现在产权是你的,对吧?既然如此,这店面今后就继续租给我们吧,因为你欠我们钱,所以前三年免租金,你说怎么样?”进店后,张伟说道。
不得不说,张伟这厮已经不只是得寸进尺了,也不是“狮子大开口”——这胃口简直就是“天狗食月”了。
就说花店街对面的那些门面房,就算只有二十几平米的小房,一个月的租金也已经被炒到不止8万了,张伟居然能说出“免租三年”这种话,实在是太欺人了。
这店里剩下的老旧杂物自然不值8万,卖到垃圾回收站去1000块都不值,但与“免租3年”相比,就实在太良心了。
“我……我给钱!”猥琐男用最后的理智作出了这个决定,并且庆幸不已。
被人坑了,还庆幸,只能说,他中的张伟的“毒”实在太深了。
张姐在一旁看得一脸懵逼——这个弟弟有毒吧?还是这